然而村中老一辈包括村长在内,经历的苦难和恐惧多了,感觉就变得麻木了,
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一样,将方未明不可想象的事物,在他们眼里都平淡无奇了。
方未明看着二哥,颤抖的手拿着钢丝,一点点的将阴囊缠绕。
他还想阻止一下,可这是慈眉善目的村长,却大喝道。
「三娃子,放下你的愚蠢的行为吧。小少爷是可怜我们村民,给我们村定下
了一个下限而已。」
「如果今天,小少爷不来主持的话,我们生活越是下行,就会出现越多的悲
剧。到时候再去求小少爷帮助的话,就会付出百倍甚至千倍的代价。」
「而你哥,只不过是少爷善心大发,想将全村的不义聚集在一个人身上,出
来背锅而已。如果放在以前,那是可以推出好几个人出来,血祭告慰祖先的。」
全村人的意志,强加在一人身上,方月未明这才感觉到自己
面前的古月乾不
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大山。
在这座大山的镇压下,村民就像河边儿的石龟一样,背着石碑,永世不得翻
身。
明白这层道理后,方未明才明白自己的渺小和无知。
刚想击杀古月乾,这种暴力方式来解放心思也熄灭了。
他知道如果将地主杀了的话,要么村子变得混乱无序,要么就在疯狂的竞争
中诞生新的地主。
几千年的演化所产生了制度,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沉默了,方未明静静的在一旁,没有阻止他哥自残。
最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即将被亲手割掉,方二郎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精神崩成一根丝的他,现在能听见自己有力的心跳声了。
在一滴答滴答的声音当中。
缠绕着的阴囊,随着方二郎的力气,逐渐开始涨疼起来,蛤蟆肚子一样的凸
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阴囊从最初的粉红变成了紫红色,然后,开始发黑。
米粒大小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强忍着剧痛的方二郎明白只要再用力一点,
就可以结束这种痛苦,永远的失去男性的尊严了。
可是,涨疼虽然像一把被火烧过的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切割他肉体。
但也像是最后的劝告,如果现在停手,虽然不可挽回,但在自杀前,还能保
持一份男人的尊严。
最后一点,最后一点点。
方二郎,始终狠不下心,下不去手。
可他下不去手,不代表别人下不去手。
「爸,想想过年的时候,照的全家福。」
方百炎,一脸焦急,像是不忍心看父亲受伤一样。
一边为方二郎寻找安慰,一边靠近父亲。
听者有意,放二郎头脑里,瞬间浮现出来了自己一家人,在一起拍照时候的
样子。
「爸,我来帮你啦。」
带孝子出手就是不一般拉着父亲的手……狠狠一拉。
期间的变故,连方未明都看傻眼了,三观直接被刷新。
想着家人的方二郎,突然就感觉自己不疼了,然后感觉下面轻飘飘的。
「啊!」
然后巨疼袭来,让坚强,坚韧的方二郎差一点就疼晕过去。
回过神来的方未明立马点了方二郎的穴位,才制止了伤口处的血液流失,让
疼痛减轻了一些。
「好啦,快一点,我还赶时间。唱吧。」
古月乾虽然也很震惊。但为了维持人设,还是故意装的残酷一些。
批通一声。
方未明使用内力震碎了古月乾脚下的木板,让他狼狈的向下掉了一截,半身
卡在木板上,好似滑稽。
「你不要太过分,虽然我现在不想杀你,带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生死不能。」
方未明平生第一次动怒,没想到却是在如此的场合下。
可在下体疼痛刺激,头脑变得异常清晰的方二郎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阴囊和两个圆球肉块儿后,开始快速权衡利弊。
明白三地不可能永远在自己身边的他,夹紧双腿,竖起兰花指。
学着,就差以前台子上的花旦。做着妖娆的动作。艰难的唱着很难听的曲调。
「树上……鸟儿……成……双飞……」
虽然有波折,但还是完成了战略目标,树立了威信。
至此,今天已经出了很多丑的古月兄弟,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我虽然惩罚了方二郎,但今天是事,让我还是很不爽。所以,工厂重新修
完以后,25岁以下的男子,三个月不能,去工厂上班,而且必须在家穿女装,做
女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