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根本没有力气,纤瘦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娇小的身子被薄斯倾抱在怀里,他单手就能扣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着硬邦邦的肉棒,沾满了她的汁液,陷入肉阵之中。
薄斯倾勉强进入个龟头就已经大汗淋漓了,那紧致软嫩的小骚穴死夹着他,销魂蚀骨的爽感,他寸步难行,抬着她的小屁股浅浅抽送,粗喘道:“夹得那么紧怎么‘强上’哥哥?放松点……嗯……”
多想一鼓作气插进去,又怕将她阴道撕裂,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穴儿太小了些,他的尺寸又过于粗大,有足够的淫水润滑也不够,还是那么嫩生,娇娇滴滴的。
总要有这么一遭,安橘想着要“强上”他呢,努力减少自己的异样感,扭着圆圆的屁股往下坐,噙着眼泪呻吟道:“小橘要胀死了……呜啊……啊啊……好大……疼……哥哥快插进来……啊……强上你怎么这么难……呜呜……”
都疼得要掉泪珠子了还想着强上他,真是招人怜的可爱鬼,他哪舍得不顾她的眼泪往里硬冲。
薄斯倾搂着她亲亲小嘴,再揉揉淫浪的小肉蒂,感觉到她身体的在放松,他抓着她的腰肢往下摁,趁着她舒缓的时候插了进去,生生cao开了她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径,粗大的鸡巴瞬间就把她占的满满当当了,一下子cao到了小子宫上,找不出一丝缝隙。
“啊!”
安橘吃了一痛,眼泪簌簌掉落,不光是疼的,还有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像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统统释放出来了。
薄斯倾知道,因为在此时此刻,他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是千帆过尽,是夙愿得偿,是对命运的无奈抵抗,是对情感的举手投降,是多年来的酸涩与委屈,又化作心满意足。
“小橘乖乖,不哭,以后都不会疼了。”薄斯倾哄着抱着她拍拍背,怜爱地亲吻她的泪珠,拇指揉着下方的小肉豆豆,努力缓解她初次产生的疼痛。
她从不知道,他最怕看见她哭了,所以每次拒绝她的时候他都会忍着不去看她,这是对她的残忍,也是对他自己的残忍。
再也不会了,薄斯倾满心满眼的温柔都只想给她一个人,他亲吻着她的双唇,一点点加深,所有的情欲与爱意都包含在这个吻中,下体紧密地连接着,绝不可分割。
听他温柔的低哄,安橘像做梦似的,她睁着迷离的水眸,止住了眼泪,张开小嘴回吻,与他的唇舌紧紧纠缠着,逐渐适应穴中的酸胀感。
“唔……啊嗯……”安橘娇喘了声,等那阵疼过去后她逐渐能尝到好味了,不安分地摇着小屁股,娇躯贴着男人的身躯,小舌绕着他舌尖吸吮,与紧致的花肉一样,把他锁得紧紧的,魂都要吸走了。
薄斯倾又疼又爽,这是他不曾体验过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欢喜,他抓着安橘的臀肉开始抽送,大肆进出她的小淫穴,被她的浪水泡着,骨头都酥透了。
阴道是有弹性的,包容性十足,安橘完全缓过劲来之后里面软软湿湿的,每一块淫肉都吸附在肉棒上,紧绞着吸嘬,跟她小嘴巴同样调皮,抽插的过程中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它们的依依不舍,薄斯倾爽得大汗淋漓,恨不能永远埋在这里头,一直cao她,精尽人亡也没关系。
“阿倾……阿倾哥哥……啊啊……太用力了……啊……”安橘嗲声嗲气地叫着,那些爽意她也享受到了,手搂着薄斯倾的脖子,仔细品味那未知的领域,舒服得不像话。
薄斯倾向来受不住她撒娇,她越这样,他只会更用力,狠狠撞入她体内,操着她娇弱的小子宫,示意她低下头去看交合处,坏心眼道:“看到没有?小橘的小骚穴在做什么呢?”
粗长的肉棍撑开花径,两片阴唇都让他撑薄了,骚水儿蜿蜒而下,流的交合处晶亮泛光,安橘看了眼,在这种事上会难为情再正常不过了,嗫嚅道:“小橘的小骚穴……在……唔……啊……嗯哈……在吃阿倾哥哥……”
“吃哥哥的什么?”薄斯倾有多爱听她这样娇滴滴的呻吟浪叫,他就是故意的,咬咬她的小耳朵,腰胯猛地一顶,直直把她狠cao了下。
从生涩到熟练有个过程,薄斯倾无疑是个优秀的学者,他已经逐渐地掌握了玩弄她的方法,控制着精关,时快时慢地撞击着花穴,偶尔变换角度,或压在骚心上研磨,弄得她淫水横流。
安橘虽是女上位式,但在这事儿上,是一点主导权都没有,被薄斯倾掌控着纤腰,随意摆弄,是快是慢都由他说了算,还要问出这种羞耻的话语来。
可安橘没觉得自己入狼窝被欺负了,毕竟她是干得出倒追,胆大包天的小色鬼,又在醉酒的状态,一秒都没清醒过,她咬了咬唇,小脸红彤彤的,挨着cao喘息不断,害羞又放浪道:“嗯啊……吃阿倾哥哥的……哦嗯……哈……哥哥的大鸡巴……呜……呜啊……坏蛋!小橘要羞死了!啊啊啊……”
听到那么淫荡的字眼,薄斯倾彻底疯了,他昏暗的眸子笼罩着沉沉欲色,难以自控,陡然提升速度,颠动着她的肉体,害得她浪叫不断,哭腔都有了。
那是安橘完全承受不住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