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因为不听话得擅自用肉棒流尿被关怀阳大力扔到床上,白翘的屁股像奶馒头一样又鼓又涨,引得男人犯罪。
“啪啪”两声,关怀阳宽大的手掌狠狠甩上雪白细腻的臀肉,舞男惨叫一声,屁股蛋上瞬间肿起来两道红痕。
“啊,好痛,客官不要,好痛!”舞男挣扎着将屁股左右摆动想要离开,他生平没有体会过这样残忍的痛意,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床上色情的摆动,像只被人捉住死穴的青蛙,红艳的穴眼在挣扎中不断刺激关怀阳的神经。
左右逃离的屁股显的像勾引他,关怀阳当然如了身下这个妖精的意,“噗呲”一下将肉棒再次塞进了舞男流水的穴眼里,将原本插得红嘟嘟的穴肉再次撑开,硬热的肉屌破开深处的宫口,直直操穿舞男柔韧的宫环。
“啊,哈啊,好粗,好舒服,哦哈~肉棒操进来了~又操到奴婢子宫了~哦哈~嗯额~”
关怀阳看见原本还有所挣扎的舞男在肉屌尻他穴的那一刻又平顺淫荡的承受下来,心里不禁一动,随即大开大合的动作,胯部将臀肉拍得声声作响,屁股被压扁后又因为肉体的离开而迅速圆润回来。
关怀阳看得入迷,不自觉用手揉捏眼前叫得欢快的荡妇的臀肉,随即又狠狠几个巴掌打了上去,与之前大力下了死力气的巴掌不同,这次只是像调情一样排出一些声响。
阴茎在水穴里不断缠磨发出的“滋滋”水声和臀部发出的啪啪掌声在一起相互交织,饶是吐着舌头浪叫的舞男也不得眯起眼睛羞红一片。
“啊~好爽~好硬,好烫~尻得贱妇的穴眼好舒服,水又要喷出来了~~~哦哦哦哦哦~~~~”
关怀阳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的操了舞男一阵,没有怎么收拾他,倒是在这个越来越迷离的夜里将他操喷了一次又一次,也将自己充满活力的男精灌入那一口紧致肥滑的宫穴之中,一次又一次,直到充满弹性的穴肉都承受不了,一股股淫乱的液体从舞男微微张开闭合不拢的肥穴里流出。
第二天晌午关怀阳睁开双眼,只看见一床干涸的体液和独自一人的床铺,那个与自己交欢一夜的舞男早已不见踪影,他找怡春院的老鸨说要买下他,结果却被告知院里从来没有这号人。
玉娥被送回春水阁的时候意识已经不清醒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被那个种马王爷内射了数十次,自己高潮的次数更是数不清,宫里的人来抬他的时候都被屋内浓浓的麝香味熏的睁不开眼睛,玉娥穴底淌出一大片白浊,都把搬运他的宫人的衣服打湿了。
宫人们现在都记得把玉贵人抬起来的时候身上不论是哪个部位,手摸上去都是滑润腥腻的,回宫以后洗了好几次手都洗不掉那股雄性暴躁旺盛的腥臊味,闻得许久都没有被皇帝享用过的女官们淫水流到脚踝。
玉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居然是余妃守在自己身旁,身上粘腻发痒,想来曦贵女怕自己怀不上孩子没有吩咐宫人给自己沐浴。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余妃居然守在自己身旁,让他非常担忧现下的处境。
见他醒过来,还是余歌先开口说话,“我已经知道你出宫是同王爷偷情去了。”
他不太愉快的抿了下嘴角。通常而言我们称呼一个并不亲近的人是会说“关王”或者“守京王爷”之类大多数人用的名号,直接说出王爷二字让玉娥敏锐得感到不对。
可是余歌没有为他解释的打算,他看见玉娥醒来以后警告他守好自己的嘴,不要再被第三个人知道此事。
因为之前那些送接的女官,皆在玉娥回宫之后被余歌秘密害死丢了性命。曦贵女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和气魄,也没有必要为了玉娥做出这些有损阴德而且危险的事情。
余歌当然也不是,他一切所做都是为了关怀阳。当他找上曦贵女的时候便已经全权接手玉娥借精这件事,此后一切祸患均系他身,余歌绝不可能让关怀阳陷入半点泥潭!
玉娥被警告以后被余妃的人守在殿内整整一周,没有踏出门,流水一样的坐胎药被秘密送往他的宫殿监管着喝下去。
那头贵妃日子过得也不算滋润,自从她把玉娇推上皇帝的床以后皇帝像是迷上了玉娇的身子,两人一个月以来几乎夜夜笙歌,日日缠绵,皇帝的龙根就没有离开玉娇的穴一样扎根那淫秽低贱的穴腔中,她看见更加不敢放玉娇离开,怕这贱人被皇帝封妃宠幸,只得忍受二人在自己的殿里面胡作非为,惹得心里非常不痛快。
虽说心里有了觉悟认识到帝王的薄情寡性,但几年以来为皇帝诞下一儿半女的念想几乎快成了贵妃的执念。
“呃啊~陛下继续~哈啊~干得人家的子宫好舒服~又酸又麻~鼓鼓涨涨的~哼嗯~”
玉娇挺起下体,将关启乌的粗长肥屌往自己近乎废掉的子宫肉里塞。被男人操的浑圆的奶肉往上挺起来,像让皇帝揪捏他翘立的奶头。
身子熟练得在皇帝身下翻滚,用皇帝最喜欢的方式淫叫,最喜欢的姿势缠住他的腰,扭动自己的胯部,一切皆以皇帝的喜欢为喜欢。
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