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操了体校生后,方健歇了两天,一是猫家里干点活,他做汽车外型设计,这一行极少自由工作者,都老实的呆在大企业舒适的设计室,但三个顶尖工业设计奖在手,他想躺在棺材里工作也不是不行。
一是最近连续作案,缓缓风头。
这天他出去拜访老城理工大的老教授,套上另一件过膝黑色长风衣,这件茧形设计,前幅长后摆稍短,上身很飒很潮。
重点是前襟包进一个人,还能轻松扣上扣子,当初买的时候,他看中这点。
大衣兜同样作了改动,加了暗链,隔层。
已成习惯,虽不准备作案,出门前,他还是在玄关大抽屉里抓起小刀、小毛巾、润滑济、口罩等装进大衣兜。
他就住中山路口后面的公寓园,出小区门口过天桥就是中山路口站,初见人妻就在这站(人妻篇见1、2章),终点是老城大学站,理工大也在那边。
【我协调一下】、【写检查】、【学校领导】、【我是宋秘书长】、【经我们开会研究】、【这是流程】、【我们不止要做正确的事,还要正确的做事】……
一堆装叉官僚大词来自他前面的规整黑西装,这货边说还边踱步。
方健借探身看站牌,溜了眼黑西装真容,其实还不赖,唇红齿白,只是端紧着脸有些破坏观感,操开了,嘶气启唇、眼角潮绯、或者甚至操哭,会更好看……
规整西裤包着还挺翘的小臀儿,身板不太高不胖,包在大衣襟里刚刚好。
鸡吧又蠢蠢欲动了,方健摸了摸大衣兜里的小装备,他就知道自己不营业会死。
车厢里算七八成拥挤,最好办事。
方健跟在——就叫他阿西吧?阿西!不是阿西吧——阿西后面上车,半贴着他往后面走。
很快,阿西就觉得不对劲,一双猥琐的大手,几乎肆意摸遍他后背、腰侧、臀峰、臀侧、大腿外侧,正继而抚挲向他大腿内侧、胯间……
猥琐的条形物张狂顶在他臀瓣间!还左右蹭弄、似想埋梗得更深。
大手抚挲得极猖狂、夸张!就像、猥琐的脱衣舞者在自摸!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脱衣舞者怎么自摸!
仿佛不只要猥亵他,还存心膈应他!
这些活该被社会淘汰、抛弃的人渣!城市在强大,人类在进化,这些人类蛀虫,消耗社会资源、纳税人的钱,居然还猥亵他!
恶心的蹙眉,他往前挪蹭,猥亵如牛皮膏药紧贴他!大手猖狂捂向他胯间软肉、连同阴囊大肆揉弄!
他扭动,另一只猥琐大手竟插进他衬衣襟内,指腹压向他胸前乳晕、乳头,来回搓磨!
痒得轻颤,他想转身发出郑重眼神警告,身后比他宽硕的肩膀别顶住他!一面灼烫的胸墙紧贴他后背!他被别顶得他动弹不得,卡在身后宽硕的胸膛和身前扶手细柱之间。
胯下一整坨在那只大贼手里被揉抓来去,微疼、却也很激爽!自撸无论如何不会这么用力乱搞,他属于特别疼惜肉体那种,自撸从来慢条斯理温柔的来,怕撸疼柔嫩的龟头,更怕撸出太多精液,伤元气,毕竟一滴精十滴血!
从没感受过这样近乎狂野的激爽感受!
“呃……”他闷喘,咬紧牙的!不能让人知道他竟被猥亵爽了,不只阴茎在爽,乳头硬硬的像颗小豆子!被那人指腹搓弄得也在爽!
他低声警告:“呃……住手!”
身后似乎回应了他一声轻嗤。
但好歹胸前那只大贼手撤离了。
虽然胸前瞬间空落落,但他松了口气,坚定一个道理,遇事还是得镇定,对非法事情,得严正交涉、喊停!
还没感悟完,身后臀间传来一阵布料裂开【嗤哩哩】响,接着臀间一凉,两根指头顶着一坨冰凉脂液捂向他菊花?!
WTF?什么情况,猥亵犯这么大胆?
胯间裤链同时也被拉下,半勃的阴茎被掏出来,被那人握在手里撸弄!这人撸法太重口!可又疼又爽!奇怪的过瘾!他俯身搐颤!
就这么一瞬,菊花已被那顶着冰凉脂液的指头强势侵入、大力抽插!每一下抽插似都磨过他前壁某处软肉!那软肉被磨、被按压都在绽漾奇怪酥麻,他再度俯身搐颤!
前后被夹击,他身子颤得旁边的乘客侧脸觑看他,他红着脸讪笑了笑。
就这么一瞬,菊花已被捅进两根手指,时而抽插,时而两指在他甬道里肆意张开、拓扩!简直不把他的菊花当肉做的?可被蹂躏得也微虐、颇爽?他是不是有个神经菊穴!他嗬嗬细喘。
他的阴茎已被撸得完全硬勃!
他颤着再次低声警告,“呃……啊哈,住手!”
“你喊!”这回身后干脆利落低声回他!低沉、磁性,仿如声优,比他嫩鸡崽、颤漏风沉稳得多,倒像他在作案,被人警告?!
“宋秘,喊啊?!”腔调带着充满恶意的戏谑!前后两只大贼手还同时变本加厉使劲撸弄、捅插!
他颤着、碎吟着低头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