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凌辱对富二代来说不过是一场恶作剧,释放完性欲后,众人七歪八倒地坐在套间内可以坐的位置,看着最后一个兄弟在沈穆臣的后穴处射出第二波精液。
红肿的臀瓣和后穴处简直就是重灾地,微微敞开的后穴不小心吞吃到一点精液,但更多的是一层一层快要干涸的浊浆。
男人舒畅地呼出一口气,一边和其他人调笑说着沈穆臣有多骚一边系上皮带,端得一副人模狗样。
潘鹤并没有看到多么肮脏的画面,大概是因为场上始终有个女人,玩起来不够刺激爽快,就如顾骋说的那样,要是在这里就轮奸了沈穆臣,多少会给潘鹤留下点心理阴影。自家企业和路西法可不是一个层面的,潘鹤的身份尊贵能来参与这场闹剧已是出乎意料。
比起那些精虫上脑的纨绔子弟,顾骋倒是面色坦然,就连之前的轻佻都收了起来。他见这些人玩舒服了,便开口道,“差不多就行了,录像机都留下。”
有人偷偷摸摸拿手机备份狡猾地在那说,“哎早知道我就用手机拍了,顾哥,这不给我们留点欣赏回味一下说不过去吧,录像要么都传兄弟一份?”
“谁跟你哥俩好?”顾骋卸了他一眼,眉眼间带了份戾气,“删掉,我知道你拍了。你们也是,全部都删掉,不要逼我亲自下来删。”
套间内顿时唉声一片,但碍于顾骋的身份,还是老老实实全部删掉,一点备份都没有留下。
“嘴皮子都给我紧点。”顾骋知道这句话没有什么威慑力,不出半天功夫他们一起玩了一个男人的事情就会在圈子内疯狂流传,到时候光凭推测就能知道那个“受害者”是谁。可流传是一回事,警告又是一回事。
倒是潘鹤听到这话抬眸瞥了顾骋一眼,好似在嘲笑他突然升起的同情。
顾骋有些烦躁地和她对视,只是不到三秒就败下阵来,自主挪开目光将脾气全都撒在其他人身上,“行了,都滚吧。”
“哎,顾哥下回还有这种好事可得喊我!”
“放心顾哥,我一定守口如瓶,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说出去。”
顾骋拿钥匙开门挥手赶走所有人,宽敞舒适的套间内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消失,仅余下轻浅的呼吸。
“为什么?”沈穆臣低哑的嗓音内藏着浓浓的恶意与愤怒,“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总,哪里有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你--”顾骋话还没说完,一旁全程都未出声的潘鹤突然道,“沈总既然心里有答案,何必再向我们求证。”
顾骋听她开口,立刻闭嘴,站在一边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哈。”沈穆臣发出一声嘲笑,他用力抹掉脸上还未干涸的腥臭精液,低吼道,“你们不是资本雄厚吗?联合起来并不是针对不了他不是吗?”
“唯唯诺诺地缩在保护罩后面,对着他谄媚,却对你们眼中的下等人施以暴行,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的气度吗?!”
“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沈总,多余的废话不必多说。”潘鹤声线清冷,听不出一丝怒意,也不掺杂半点同情,“你别忘了,这个肮脏的圈子是你摒弃做人的尊严,宁可当一条狗都要爬进来的地方。”
“现在我们为你敞开一道门允许你爬进来,那么你该用什么态度,应当心知肚明。”
潘鹤这话像是一桶冷水直直浇透沈穆臣全身,那些嚣张的怒意顷刻间被冰冻化为破碎的粉末,让沈穆臣哑然无声。
真可悲啊……一个被施暴的受害者竟然连发泄恨意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还要对这些施暴者感恩戴德,多么讽刺!
潘鹤见他低垂着头颅,身侧萦绕着一股阴翳的气息,看似是被自己的话打击到了。但她清楚,那位也清楚,这不过是临死前的最后爆发。
她没再说话,而是指挥顾骋把录像机都收好,确认没有问题后直接带着设备离开套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空荡荡的套间内顿时只剩下沈穆臣一个人。他孤身立在那,沉默许久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进浴室,在里面整整洗了一个小时。
黏在身上的精液已经化膜,干巴巴的,用热水冲了好一会儿才抹掉,沈穆臣沉着脸安静地洗净身体,捡起堆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了回去。
衬衫、马甲、西装外套,这些本来是象征身份资本的外物,现在看来只觉得可笑极了。双手在不停地颤抖,沈穆臣死死盯着衬衫袖口,亮色袖扣穿了半天都未穿过,最后被狠狠摔在地上,弹跳几下后滚落在同样被玷污的地毯上。
双腿被拉得发酸,他佯装无事发生的模样,望见侍者朝自己笑道,“沈先生请慢走。”
外头是难得的晴天,入夏后略微炽热的阳光照在沈穆臣身上让他头晕眼花,犹如被制裁的吸血鬼几乎站不稳身体。他向前拖着走了几步,撑住身边的电线杆闭眼喘息好久,勉强打到一辆出租车,报出山间别墅的地址。
不知为何,沈穆臣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夏序现在就在别墅内--大概,这是他唯一能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