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折磨还在继续。
晏仓寒在床事上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还有些许的施虐倾向,腰胯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将步离容细腻的臀肉都拍红了。
反观步离容,却被折腾的整个人都虚脱了,上半身直接倒在了桌面上,让晏仓寒在身后抓着他宣泄,喘息声都弱得像猫。
晏仓寒见状啧了一声,似乎很是厌烦这类在榻上体力不支的人。
片刻后,他抬手挥落了桌面上的茶具,让步离容仰躺在了桌子上。
步离容眸光涣散,在巨大的摔砸声也没有引起殿外一人的注意后,他就知道自己宫里的人应该已经被支走了。
晏仓寒将步离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压在了身下人胸膛前,自己对准那处湿穴,再次果断侵入。
又粗又硬的鸡巴在那处被拉扯到红肿的肉穴里大幅度的抽插进出,俩人交合的股间湿黏到难舍难分,腥稠液体很快就溅落在了步离容身下的桌面上。
只一炷香的时候,步离容便被身上的陌生男人操开了身子,齿关再也压不住喘息,终于发出了类似娇软的呻吟,“啊....啊.....陛下.....”
“我操的你爽不爽?”宴仓寒箍着步离容白嫩的大腿,朝深处越发用力的顶干着。
“堂堂一国太后,被男人插到都湿透了,像什么话?”
步离容紧咬着唇,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宴仓寒似乎以折辱步离容为乐,短短一刻钟就放纵自己在这位太后的肚子里射了一次,嘴上还说道:“你说,如果让秦帝知道他生前最爱的宠妃在我身下雌伏受辱,他的脸色该有多好看?”
“可惜。”宴仓寒似乎还很是遗憾,“他死得早,没能让他亲眼看着。”
步离容耳边阵阵发懵,完全听不清宴仓寒看着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人最后射精那几下,是真的想把他往死里弄的。
步离容呼吸不畅的扬起头,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留在了他的身体里,让他嗓间犯起一阵阵的窒息感。
他偏过身,捂着嘴用力咳嗽起来,咳到最后身体近乎泛呕,随后又被宴仓寒捏着下巴拉了过去。
宴仓寒似乎还想说着什么,但他盯着俩人交合的地方,眉头突然一皱,“怎么还有血?”
他虽然用力大了些,但这人身下湿成这样,不至于被他弄伤。
宴仓寒想了想,再开口语气竟有些玩味。
“难不成秦帝没碰过你?”
*
春和日丽,竹墨正陪着步离容在后花园莲池里喂鱼,不过单看竹墨那副颇有兴致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陪着谁。
步离容靠在亭廊里看着竹墨一圈一圈的跑着喂鱼,深觉好笑,手指捻了点鱼食将自己这边的鱼喂了喂,好让竹墨少跑一些。
“步离容。”晏仓寒站在不远处,看着亭子里一袭黛蓝长袍的人,语气意味不明的说道。
曲公公弯腰答道:“是。”
宴仓寒说完便大步走过去。
曲公公也赶忙跟上。
步离容将手肘搭在亭杆上,垂眸看着水里的金鱼面露深思,他身后墨髻松挽,铅华洗净,玉骨冰肌,这般随意坐着都是副美人图。
宴仓寒默默挑了下眉,看着如此矜持端雅的人,他脑海中想到的还是步离容在那晚被他强行破身时的屈辱又迎合之态。
不过这等美人竟然还是个新鲜的,这点有些出乎宴仓寒的意料。
步离容自然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人,他带着竹墨起身,嗓音冷冷淡淡道:“参见陛下。”
按理说太后见到皇帝肯定是不必行礼的,但奈何步离容身份特殊,有名无权,只是顶着个空壳子罢了。
晏仓寒十多年都是从边疆战场摸爬滚打出来的,五官凌厉,生的高大,体格也极健壮,他身边的战士兄弟也都个个糙的跟块石头似的,步离容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的精美如玉珠的男人。
如果算上几年前和这人偶尔碰见的一面,那算是第二次。
晏仓寒看着他,突然就对秦帝的好色之风产生了一丝理解之情。
步离容抿唇不语,直到曲公公提醒晏仓寒,他才终于能站起身。
步离容低着头。晏仓寒因为身高优势,一垂眸就能看见这人白嫩似雪的一截后颈,内心莫名有些烦躁,“抬头。”
“......”
步离容抬起了头,平视也不过只到晏仓寒胸口的位置,晏仓寒还是能看见那截藕。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步离容正想着怎么脱身,就听见新帝开口命令道:“陪朕一起吃午膳。”
“......”
上菜的宫人们默不作声的快速摆好端上来的菜食,再飞速的行礼撤下去,像是后面有什么老虎在追赶似的,一溜烟就走出了殿外。
步离容看了一眼新帝的神情,眸光中隐隐有些嫌恶。他如今一看见这人,就会下意识的腿疼反胃。
“朕想吃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