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就在自己耳后,一声比一声粗重,仿佛神秘洞窟里蛰伏的野兽。
黎青青膝盖窝发软,腰一塌,就被他按着拽了回来,臀后炙热的某根淫物便完全卡进她的幽谷。
有什么东西在小腹处炸开,心尖儿都开始发酥,但黎青青还有一线清明,抿着唇提醒道:你说了不弄
乖宝,我可什么都没说。孟云壑在她耳边吞吐话语,湿热的带着他身上沉木香气的味道如密不透风的网,将二人包围在里面。
黎青青回想当时情况,他确实什么都没答应,又听他醇厚喑哑的声音继续攻击她的理智:你还记得我跟你头一回,就是在这间屋子里。
黎青青当然记得。
她被孟云壑带回家后,一开始,因为她的强烈拒绝,孟云壑虽总对她亲亲抱抱,甚至迫她用手帮他自渎,但终究没做到最后一步。后来她央求他回家几天,他也答应了,只是她在家中那几天,他却忽然到访,见她不止是归家,还在家中喂轩儿,便怒气大发,叫人将她娘和黎青则都赶了出去,在她屋里将她强要了。
那时当然恨意居多,可他实在无耻,各种风月手段层出不穷,黎青青这只青瓜菜怎么招架得住,分明是被他强迫,却也叫她尝到在这事儿上从未有过的快感。
再听他提起,黎青青眼前飞快闪过他嘴边含着自己奶水儿去舔她花穴的那一幕,他那时眼中的狂热野望和无边的侵略性,分明就是此时身后正在注视着她的那一双眼。
黎青青侧脸看向他,眸光似怨还嗔:你还好意思提?
孟云壑牵唇一笑,将她娇小的身子转过来,抓住她的腰往上一送,就将她腿分开抱了起来。今日天热,她贪凉,罗裙内不过穿着一条绢纱亵裤,这种绢纱产自汝州,便是以轻薄如翼而闻名,如此两条腿岔开挂在他腰间,中间那处被他硬挺的淫物抵着,几是毫无遮拦。
又热又烫的撞上来,黎青青的腰绷紧一瞬,一声单薄呻吟叫她咽了回去,但下面那春露轻吐,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她酡红着一张脸瞪他:放我下来。
孟云壑听话的撒开手,臀下没了依托之物,忽然失重,黎青青惊叫出声,忙搂紧了他的脖子,而下一瞬,自个儿的臀肉又被男人抓在了手里往怀里按。这一来一回,本就半湿的亵裤竟被浅浅地顶进了穴口。
嗯~
这一次,黎青青忍不住眯着眼叫了出来。
异物侵入,小穴舒爽地开始夹弄,但却只得那一点,没有被满足的空虚瞬间开始堆积。
孟云壑抱着她走了两步,将她抵在小立柜旁边的墙上:上一次,也是在这儿。他说着,已剥开了黎青青的外衫,露出青绿色的肚兜,眼睛里的火光更炙:也是绿兜衣。
黎青青低头一看,可不正是,上辈子跟他在家里那一回,她穿的就是绿色的肚兜,二人就连此时的姿势,都与当时一般无二。
她忽然一阵恍惚,似是忘了今夕何夕,蓦地胸前一阵酥麻,是他将自己的乳尖儿含弄进了嘴里。
他一边重重的吮吸,一边含混道:让我看看,青青这奶子里可能吸出奶水来。
敏感的乳头在他的舌头拨弄下慢慢硬如石子,牙齿轻磨,似是真想从里面挤出来什么,这一下刺激得不轻,黎青青引长了脖子,浑身如过电般抖动,口中婉转嘤咛:不要
娇糯撩人夹着丝丝缕缕的哭腔,真真把欲拒还迎的精髓拿捏了十分,孟云壑后腰处都被她叫得发麻,手在她穴口摸了一把,触手湿滑一片,淫水早已泛滥成灾。
这张嘴也是一样,口是心非。男人灼烫的唇舌来到她耳边:除了你这小穴,倒是骚了不少,流了这么多水儿。
他说着,纤长有力的手指捏着肥厚的花瓣兴风作浪,对着中间那颗小豆子狠狠一弹,黎青青吟哦一声,甬道里泻出一大滩蜜液,全落在他手上。
要不要?孟云壑拉低了自己的亵裤,将充血变紫的龟头对着她湿漉漉的花缝剐了起来。
黎青青咬唇不语,脑子里早乱成了一团浆糊,小脸上全是迷醉和难耐。
没问到答案,孟云壑停了下来,正饥渴地不断张阖着的穴口没了东西啃咬,开始空虚的抽动。搔痒的,得不到满足的难受劲儿从每个毛孔里漫出来,黎青青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他,臀儿跟着往前耸动:壑哥
要不要?他手指插进去,一寸一寸如龟爬的速度缓慢推进,感受那紧致被劈开,又争先恐后涌上来绞弄的销魂快感。
这样的速度仿佛被高高架起,却没个托底儿那般不上不下,难言的痒意在心底挠得她难受至极,黎青青的眼角沁红,终是开口应了他:要你呃啊
她话音还未落,滚烫的肉棒就cao了进来,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插到底,直接撞进最深处的敏感点,黎青青颤动着身子,甚至被他顶的在墙上滑动寸许。
一时,男人含混着浊气的粗喘声,水泽拍打声,女子妖娆入骨的淫叫,交织成一首淫靡香艳的曲子,从这小屋里飘到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