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
太子又唤了一遍,同时猛地冲撞,让两个人的交融更近了一分。宋昱喘着气,颤声道:“我不行了,你……你……”
他说不出来下面的话。即使已经丢掉了一切,一无所有,他还是没办法彻底放下那点剩下的自尊。
“哦?什么?让本宫射到你身体里吗?”太子毫不在意地说着,如愿看到宋昱的脸白了一分。
他觉得有趣。
宋昱不知道,太子多么喜欢看到他被折辱屈服,却还满眼倔强的模样。就算现在已武功尽失、孱弱无力,却依然能看到放出放肆傲气的模样。
太子也不会告诉宋昱,两年前,他本来只是去凤阳镇考察,是宋昱抓他上山,又戏弄于他。那一晚,当宋昱的手按在他胸口,太子便有了反应。
所以,怨不得我。
他低声笑了下,继续驰骋的动作,看着身下无助的宋昱,道:“可是你自找的。”
第二日,当太子离开上朝,齐培海进到房间里,入眼便是被绑着手臂昏死过去的男人。他习以为常地叫来侍女帮宋昱解开,站在一旁等待整理完毕后将人唤醒。
他身边备着拿药的小宦官,这是太子的吩咐,因为这位主子身体不好,若不好好调养,肯定会坏了殿下的兴致。
宋昱艰难地睁开眼睛,感觉到已经是白天,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他始终没办法承受太子,每一次承欢都要失去半条命,尤其是他现在这幅身子。
“瘦弱”——两年前的宋昱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样的人。他甚至连平稳地端起药碗的能力都没有,靠着侍女才在齐培海面前喝下药。
“那好,您请注意,奴才告退了。”
直到齐培海离开关上门,宋昱才彻底没了力气,倒在榻上。他想,至少今日,太子不会再来。
他将手探到床隙间,那里有一张纸条,已经被汗水濡湿了。上面的内容他牢牢地记得,是“孟川尚存”四个字。
天知道为了这个四个字,宋昱忍耐、支撑了多久。太子从来不向他透露孟川寨的情况,或许是故意的,因为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想要活下来——即使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想到这里,宋昱便抬起无力的手腕,看见上面清晰的刀痕迹。那是他刺杀被发现后留下的,太子一剑刺入他的手腕,然后说,其他的也不用留了,便废了他的四肢。
宋昱为自己当初的识人不清而悔恨不已。是他招惹错了人,以为是文弱书生,不想却是……一个变态。
宋昱紧紧抓住纸条,他不敢去想象,若事情暴露,太子会做什么。这件事情暴露的后果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他必须小心。
又一日,太子踏入宫殿,看到了睡在院中榻上的宋昱。男人原本是英俊挺拔的,在这两年内渐渐变得消瘦,长时间的关押让他的脸色苍白,这样看上去,几乎是个病弱的公子,而看不出孟川寨三当家的性子。
这正是太子想要的。他喜欢这样的宋昱,倔强脆弱,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卧在他的笼子里,任他为所欲为。
他又想起了宋昱勾引他的样子,于是伸出手,俯身抱住宋昱。
怀中人被惊醒,挣扎的力气却小得可怜,最后无力地安静下去。太子的一只手从宋昱的衣衫口探入,肆意抚摸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引起他隐忍的震颤。
“别忍着,叫出来。听话。”太子咬住宋昱的耳朵,道。
现在还是下午,天是亮的,虽然宫中没人,但宫外总会有人走过。宋昱恳求着,小声道:“我们去床……”
他一下子变了脸色。
太子的手已经探入他的体内,迫使他半跪着,贴在男人的胸口。体内的手玩弄地搅动、探索,挑逗着主人的情欲。
宋昱慢慢加重了呼吸,双手攀着太子的朝服,闭着眼。直到一个瞬间,太子感受到宋昱浑身一僵,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太子没有放过他,而是揶揄道:“三当家,怎么样,被弄得舒服吗?”
情潮未尽的宋昱恍惚地听着,似乎没有听到。
能让他的身体这么快地臣服于快感,是那些调养的药的运用,也是太子这两年来不断调教的结果,将宋昱弄成了一个无法离开男人的玩物。
太子抚摸着宋昱的脊背,悠悠道:“你说,现在我就算放你离开,你还能像个男人一样生活吗?”
字字诛心。
宋昱握紧了手。
太子觉得自己今天的话已经够多了,遂不再多言,像往常一样抱起宋昱,在宽大袍袖的遮挡下,他将自己的物什插入宋昱体内。
就保持抱着的姿势,他走进宫殿,走到熟悉的床前,将宋昱放下。因为身体还在情潮中,又在走路时狠狠撞击了很多次,宋昱已经瘫软成一汪水,任由太子摆弄。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宋昱口中溢出,他已经没了半数意识,所以只做着本能的反应,力气小小地做着无关痛痒的拍打,对于太子来说只算是助兴。
“喂,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