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喊贺扬,喊了三次,才听到细微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他打开浴室的门,贺扬的呻吟声清晰地传来。
全身上下只穿了围裙的男人瘫软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浴缸沿,另一只手忘情地玩弄自己的后穴。仔细看,一根并不细的按摩棒正插在他的后穴里,不知道扩张了多久,已经几乎全都插进去了。贺扬的手不知道是想拔出按摩棒,还是将它推得更深,总之徒劳无功,因为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浸透了,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液。
贺扬一直是个美人,从小到大,明艳又自信,永远都是男女目光的焦点。而如今,这个美人像是在淫窟中走了一遭,成了堕落的婊子。
邓帆毫不客气地哼笑一声。
他蹲下,掰开贺扬不断摩擦夹紧的腿,轻车熟路地找到已经湿热得不成样子的女穴,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头脑混沌的贺扬因为突然的满足而浑身一颤,女穴难以控制地喷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邓帆的手。
邓帆一巴掌拍在贺扬插着按摩棒的臀部,不怀好意地将按摩棒往里又推了一点。这下,前后的刺激下,愣是把贺扬给爽得清醒了,双腿发颤地看着身边的人。
“不认得我了?”见贺扬一句话不说,邓帆有些不悦,手上动作猛地用力,碾在女穴红肿的花蒂上。
贺扬又痛又爽地短促呻吟着,但因为有些怕,不敢有太大动作,只终于说话了:“认得……老公,你是老公。”
这话是邓帆用一周时间教会贺扬的,这具身体也是那个时候玩坏的。
从天之骄子到被鄙薄抛弃的家族耻辱,贺扬再没有能力翻身,只能像论斤卖的破铜烂铁一样,被秘密嫁给“收破烂”的邓帆。
贺家人是这样想的。他们觉得,邓帆是个傻子,一腔痴情用错地方。
但贺扬觉得,邓帆是个疯子。
一个用寡言少语伪装成正常人的疯子。
“知道是老公,怎么不迎接我?”邓帆一边说着,手在女穴里抽插,不断加深。穴内泛滥了一样流出淫液,从缝隙中淌到地上。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如此敏感——邓帆想起他开发这具身体的过程,从青涩到如今的淫荡,一点点打开、接纳,直到彻底对他绽开。
他的目光扫向贺扬。
贺扬已经听话地坐起身,因两个穴内的刺激而满面潮红,漂亮的面容带着迷乱的艳色。他熟练地用手将围裙下的一双嫩乳掏出,揉搓着,直到让乳头变得挺立,然后急切地向邓帆的身体贴近。
赤裸的身体拥上一身西装的男人,奶头上下蹭在衣服上,变得更加红艳,甚至隐隐有流出奶的样子。贺扬大开着下身,一只腿驾起,将吞吐的穴口完全展示给邓帆。
这就是他身为“妻子”的义务,比娼妓还无耻的模样。
“真听话。”
邓帆将已经湿透了的手抽出,拉开裤子拉链,将性器官露出。他就像是临幸一样,只轻松地向前一顶,便撞进了早已经等待好的湿热、温暖的女穴。
贺扬双手环着邓帆肩膀,浑身都因为这猛烈的撞击而缩紧了一瞬,巨大的满足感久别重逢,极度敏感的身子很快泄了,连后穴都渗出了湿滑粘液,好似在做着准备。
“啊、啊……”
每一次的撞击,都朝着贺扬体内的敏感点,迅速攀升的快感潮水般冲刷,声声呻吟诱惑人心。偏偏邓帆不放过他,在将他抱起来以后,一口咬上贺扬胸口一只上下跳动的白兔,轻舔着吸吮。与此同时,将后穴中的按摩棒推到最大。
本就敏感的双性人身体在这种刺激下软得不像样,重重快感下的贺扬难耐地哭了出来,崩溃地求邓帆饶了他。
每当这个时候,邓帆眼前总会浮现出几年前那个高傲的贺扬,站在领奖台居高临下地微笑。那一刻,邓帆觉得,他的眼中什么都没有,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现在呢?
他的眼中还能有谁?
邓帆对贺扬的哀求置若罔闻。贺扬不知道,这是邓帆每次性事中最兴奋的时候,虽然这个男人的表情一如既往内敛。
“啊、我不行了……邓……老公,老公……我真的——”
失神流泪的贺扬紧紧贴在邓帆身上,相连的下体传来一阵抖动,随后是液体冲刷进花心甬道、子宫,好像将他整个人都填满了。
“贺扬,怀孕吧。”邓帆亲昵地在贺扬耳边说,“快点大肚子,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我会给你奖励的。”
——
怀孕后的肚子一点点隆起,在一个男人身上看起来十分怪异。
贺扬依然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躺在沙发我上,因为怀孕而涨大的奶子垂在松口,乳头没有任何抚摸就已经挺立,像是随时等着被爱抚。
这些天,邓帆终于拿走了按摩棒,但是胸口要命的胀痛和女穴内的瘙痒折磨着贺扬,致命的空虚让他忍不住自己抚摸。他揉捏着奶子,每挤出一道奶水,下体也会跟着收缩,泛起连连快感。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