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爸爸长爸爸短,陆闻之一把夺过枕头扔到一边,压过来,把桑卓整个人压在身体下面,搂着她的腰咬她的耳朵,我长不长你还不知道?
他快一米九的个子块头本来就大,桑卓被他压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听完他的话更是耳朵都烧起来。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
别那么骚,品如的衣服都要给他偷完了。
干嘛?陆闻之说着顶了一下,圆润炽热的龟头直接抵上湿泞一片的穴口,不爱听?不爱听还流这么多水?
桑卓人麻了。各种意义上都麻了。
他就往里送了一点,她的脑子里,连带着身体上之前被他插入的记忆都一下涌了上来,他还没插进来呢,桑卓半个身子就先酸软下来。
她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cao进来的,因此龟头和棒身磨过刚刚还被他手指折磨过的那块软肉时的感觉也尤其明显,偏偏陆闻之还非要抵着那块磨蹭,桑卓没两下就被他搞得上半身撑不住趴下去,只有小屁股因为腰被他掐住了塌不下去,而不得已乖乖撅着让他cao。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更别说他还故意磨她最受不住的那块,桑卓手指头都软了,床单都攥不住,只能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小奶猫似的哼唧。
陆闻之手指掐着她的腰,指尖传来的触感柔滑细腻得不行,尤其是她白皙光滑的背,现在透着层成熟蜜桃似的粉色,凹成诱人的弧度,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嘴里的手指都快叼不住了明显是爽到了。
看的他啧了一声,喉结滑了滑,掐着她细腰的手指不自觉又用了点劲,可能是掐得她有点疼了,皱着眉头眨了眨眼睛,转过来一点,像是想控诉他的,可是嘴唇刚张开了点,就被陆闻之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啊!
她发出一声细软的尖叫,小屁股肉眼可见的颤抖着,被他顶到最里面了,酸麻得不行。
张开的嘴急促地喘着气,没有了说话的余力。
爸爸操得你舒服不?
偏偏这狗人还非要凑过来问。
桑卓干脆眼睛一闭咬着手指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动了。
陆闻之伸手过来试图拔她咬在嘴里的手指,试了两下发现这丫头犟起来了,不用蛮力还拔不动,干脆就顺着她的齿缝将自己的中指也插了进去,按着她的舌尖搅了搅。
桑卓显然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根手指之前插过哪儿了,飞快连着自己的手指也吐出来,哭着脸呸呸两声,扭头对上他一脸坏笑,一副气得想咬人的样子。
不过两个人现在这个局势,咬是咬不到的,她很快也意识到了,就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她气道,不动就不动。说完就往床上一趴,一副看谁先憋死谁吧的咸鱼样。
陆闻之被她气得牙痒痒,好笑道:桑卓你这小兔崽子怎么那么难伺候?
哼,也没让你伺候我呀,桑卓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还有,你叫谁小兔崽子呢,爸爸我就比你小几个小时好吗?
行,陆闻之冷笑一声,今天我不把你操到哭着叫爸爸,老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说着,正掐着她的腰要抽动,突然,桑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身下女孩的身体显而易见地一僵。
她的表情突然有点崩溃,都顾不上刚刚还在跟他拌嘴吵架了,反手过来拍了拍他的胳膊,问:陆闻之,今天周几来着?
他眉梢一挑,周六,怎么了?
救命桑卓小声叫了一声,连忙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今天和阿时约好去看电影来着。
就她伸手拿手机这几秒,他也瞄到了,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确实是来自沈时雨的通话请求。
陆闻之默了两秒,往窗外往了一眼,确认现在果然还是早上,然后心里默默给沈时雨也贴上了狗的标签。
大早上的看什么电影啊!不就是想着把人小姑娘上午约出来之后中午吃完饭下午自然而然也归他了吗!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还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艹。
桑卓显然是被电话铃声一催就忘了他们俩现在正在干嘛了,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喂,阿时?
电话那头传来少年晨雾般清冷又柔和的声音:嘤嘤,早安,我就是怕你睡过了。
没有没有,我刚刚就醒了。
虽然要不是陆闻之她差点就真睡过了,可以勉强给他记个小功。
我差不多已经收拾好了,我来你家等你,然后我们一起走?
啊可桑卓差点就要顺嘴说可以了,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想起现状,才连忙踩了刹车把话头收了回来,不用啦,我还要收拾一会儿,你在家等着吧,我等会儿来呜!
最后那个呜是被陆闻之掐着腰顶了。
陆闻之确实很长,每次全部插进来之后,都能顶到她最里面,又酸又胀,她没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
更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