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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身形都没动,只是原样的坐在椅榻上,但语气既狂妄又不容置疑,带着股蛮横无比的气势。
沈林席很肯定,如果他再违抗楚辞的命令,楚辞能在瞬间用强力把他压着死死的摁操个底朝天。
他想逃都逃不掉,现今的局面不亚于羊入狼穴。
楚辞语气带着威胁,问:“还不动?”
沈林席闭着眼,咬紧下唇,柔手扣到自己腰际,将亵裤褪了下来。
他睁开眼也不敢看楚辞,身上除了虚摞在手臂间的青纱外袍,浑身都赤条条的,身下的小肉棒直晃晃的挺立着。顶着坐在椅榻上的人注视过来的眼神,一步一步地朝楚辞走近。
那目光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像燃烧的火,烧得整间房内的气温向上攀升,像是自无形而有形,烧得沈林席整个人原本冰白的肌肤都在不经意间染上了一层含羞的绯色。
沈林席走得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在受刑,总觉得自己这幅赤裸裸的样子正在被万人观摩、评判。
脑海里都是武京城那些世家弟子、文人雅士在他耳边说他:
‘你看你多淫荡?’ ‘色欲熏心的伢妓。’ ‘淫贱种。’ ……
但是仅仅是想到这些,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火热的欲望在往上升,耻辱不能给他带来羞的愧疚,反而带给了他被辱骂的快感,他不敢去相信,可自己的肉柱的顶端上还因为这怪异的快感溢出些些又黏又腻的淫白。
沈林席脸色红的要滴血,半点也不敢看楚辞,目光盯着旁边的书架毫不移动,羞愧的低着头,两手握拳直直的垂在腰侧两旁。走到楚辞身前站定,却迟迟不愿意坐到楚辞腿上,倒有一副贞坚烈女的势头。
沈林席既羞怯又懊恼,也不敢说什么话,生怕一个不小心给楚辞大爷惹了什么不快。
楚辞瞧着沈林席站着一动不动,还咬着自己的下唇越咬越深,再咬怕是要把嘴皮子给咬破了,拧着眉将整个站着的人拉了过来。
“哇呃!”
沈林席被这猝不及防的拉扯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楚辞腿上,窄腰被楚辞一把抱住。他双腿叉开坐在了楚辞腿上,两个人胸贴胸密不可分地粘在一起。
几缕披散的青丝随着拖拉甩到了楚辞的肩头,发丝间都带着若不可闻的蔷薇香味。沈林席身上的这蔷薇体香就跟蛊毒一样,带着摄人心魄的作用,魂牵梦萦着楚辞的心间。
楚辞引导着沈林席将手勾到他的后颈,环住他的脖子,指尖绕后去了沈林席的花园后庭。刚被狼毫笔倒弄过的后庭还在淌着蜜水,两指轻松就被吞了进去,刚被刺激过的里面又软又湿,却十分紧致。
紧得像楚辞三天前没操过他一样。
这淫贱的后穴真是一分也没记住谁干过他。
“放松。”
楚辞粗重地呼吸了一口气,显然是没多大开心,但看起来凶悍无比的肉柱好像不这么想,自顾自地把亵裤顶得紧致异常。
他在沈林席的后穴里屈指摸索,一块硬硬的小突起被探究了出来,楚辞避开这处突起,往里更加深入。
在突起被摸索到的一刹沈林席不安分地扭了扭腰,那种已经开过荤的痒麻感在那处渴望着触碰,硬生生的被故意避开了,那两指在后续里尽力的深入对沈林席来说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沈林席哀求道:“哥,哥,那里……”
任凭沈林席哀求,楚辞将两指毫不留恋地从后穴抽出,随之替代的是一个炙热粗壮的凶器紧贴在了沈林席的臀部,那凶器又粗又直,带着和楚辞本人一样的阳刚热度。
沈林席本就是叉开腿坐在楚辞身上,只要那根凶悍的肉刃使力一顶就能进入秘密甬道。
楚辞却没打算往上顶,说:“自己坐上去。”
沈林席安安分分地坐着不敢动,眼泛桃花的直视楚辞,一双狐狸眼里全是柔情蜜意,试图楚辞再怜惜他一点。他想,这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那里?不可能的!
“上次都进得去,这次还会进不去么?”
沈林席的后穴刚被扩张过,洞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被紧贴着的肉刃感知的一清二楚。
楚辞扶住他的肩下,将人抬高了些,以箭入准心的样式把根绷着青筋的肉刃对准了正在张合的肉穴。稍稍卸力,沈林席就坠了下来,顿时被惊得啊了一声,后穴被肉刃正中靶心地贯穿,严丝合缝,但肉刃尚且只进了一半。
“哥……”
沈林席双手环着楚辞的后颈,被这痛楚顶的挺直了腰身,后穴被填满无虞,眼角又是几行泪。
楚辞一看就知道他要讨饶了:“这不是还没进完吗,这就想求饶了?”
楚辞狎玩他,空闲着的双手从他白皙的腰际游离到两颗红豆似的乳首用力的揉搓,沈林席被楚辞在这敏感的乳豆上骤不及防地一捏,浑身颤栗不已,登时虚晃着坐了下去,竟一口吞下了整根凶狠的肉刃。
“呃啊……填满……了……”
他欣赏的看着沈林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