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忘记他是怎么回的寝殿了,等他清醒过来是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躺在丝绸的被褥中。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被男人们玩弄花穴和乳房,他呜呜咽咽了很久,从刚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求饶都没能让他的影卫们放过他,只能张着腿挺着阴户任由男人们抚弄。
那些人自幼训练剑不离身,似乎对剑有什么执念,总是用剑鞘打着旋的在他的阴户摩擦,奶头也是被好几柄剑鞘挤的东倒西歪。
他被刺激的双眸失神的时候,那些剑鞘又插入了他的下面和后穴,他的腿被高高的绑在头顶,大腿一字张开暴露着,眼睁睁看着那些漆黑的玩意儿像阴茎一样插入自己的花穴和后面。
这些冰冷的硬物在他里面进进出出,每一根进到他里面都会变得油光水亮,起初他紧缩着嫩穴不愿意被进入,可后来花心被越插越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挺着阴户流了多少淫水。
好不容易被放下,他呜咽着钻进一人怀里不愿面对,那人任由他缩在自己怀里颤抖,甚至轻抚了抚他颤抖的身体,可这一举动显然惹怒了其他人。
他们说他是个只要被插就会爽的流水的婊子,把他摆成了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肆意玩弄,乳房和下面被男人们弄的直流水,奶液被挤弄出来将白嫩的巨乳浸透,可影卫们却不吸。
太羞耻了……他全身上下不着片缕,挺着奶露着穴被他们亵玩,可这些人却衣冠楚楚,绣着暗纹的黑衣上甚至连褶皱都没有,除了面罩,他们什么也没摘下。
他涨的很难受,甚至不着痕迹的将那两颗硕大挺出去,他们也不肯吸上一口,只是不停的搓弄揉捏将巨大的乳头拉扯,满是剑茧的手揉着他的小肉核让他下面的水一刻也未停下。
他们不停的亲他,把舌头顶进他的嘴里,他被亲的晕乎乎的,最后双腿打着颤流出一股一股的水液,把子宫里的精液全冲了出来。
万幸他们没有用阴茎插入他,他昏迷前想。
他的小穴已经因为白天的轮奸完全肿了,若是再被插,下面一定会坏掉的。而且……在他被玩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他的影卫们藏在裤子里的玩儿意——无一例外的鼓成了一个大团,那体积甚至不输给昆仑奴。
他的影卫自由习武,皆是高大异常,连那处也……只要被插入,他肯定会像之前那样流着尿尖叫的……甚至可能子宫也会被插破,太可怕了……
他从床上坐起,摸了摸下面,整个阴户都被摸了一层药,阴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沉着脸将手指伸到小洞里,拽出了一根药棒。
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模惊艳的红晕,他发现,他下面肿胀的皮肤全都恢复了,连肿胀的阴蒂也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阴道里面的酸胀感完全消失了。
双乳也是,乳根处的勒痕全然不见了,乳晕依旧巨大,乳头恢复成了葡萄状,将他身上单薄的睡衣顶出两个大圆点。
熟练的寻出裹胸穿好衣物,他从寝殿里的密道里逃了出去。
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对待他的影卫们了,就像他们说的,他像一个婊子,被男人们玩儿了个透彻,面对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他再也不能做个矜持的主人,而是沦为胯下的母狗,他们昨晚上没有插入他,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想到之前被男人轮流奸污的经历,他只觉得恶心又可怕,他的影卫们全看见了,看见了他下贱的夹着男人的阴茎,他不想再一次,再一次在那些人面前露出那副神态。
密道联通着一片树林,李澄功力尽失,若想要走到最近的街道,至少也要半日,日头毒辣,他有些渴却未寻到水源,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远处的树荫里出现几个黑影。
他几乎转身就跑,可下一瞬,黑衣人便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没有戴面罩,俊美的面孔在阳光底下过分苍白。
“想去哪儿?”
“早说过把他栓起来了,反正他都习惯了。”又一人出现在他旁边,凶戾的眼神扫过李澄下腹处,是那天拽他阴蒂问他是不是被轮过的那个,也是他最先骂李澄是婊子。
影卫里最凶的。
“怎么,是嫌我们不能好好伺候你吗?城主。”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找别的男人?”
“还是说,想去找那天差点把你插烂的人?”
“可惜,他们全死了。”
“不过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奴隶营,那里有几万个男人,你这么漂亮,我想他们很愿意被你伺候,你可以像那天一样,张着腿接受所有男人。”
听着男人说完,惊恐的睁圆了美眸,他们从来没像这样对待过他,虽然都是极为傲慢的主,但对他还是很克制的,从看见他被男人轮奸后他们的态度就变了,联想到了之前被无数男人插的经历,他连忙哀求:“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不要?那你为什么要跑?”
“别把我丢给别人……”李澄低声道,他的话清晰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内,本来眼神阴鸷的众人意外的柔和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