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一下,你别动。”
辛悲慈看着他,嘴里没出声但眼睛憋出了泪,他动了下腰努力躺得舒服点,胯下的手指对准了入口,中指推了进去。他猛地吸了口气,短促地“啊”了一声,紧接着捂住了嘴。
他做爱时喜欢出声,但多少有故意的成分,不过这次不像,他捂住嘴后再没了声响,脸也转向了一边,手指刚没进去一个指节,湿热又紧密地箍着,何满忽然有点不敢动了,辛悲慈缩在椅子上,自己半截身子放在车门外,他没见过这人如此不从容的样子。
用这里的滋味很怪,和后面完全不一样,疼,但却牵着身上每一处的感觉。手指挤进来的感觉异常明显,能抓到每个推进的指节,直到何满伸过手来抓他挡着脸的胳膊,他才慌乱去擦被激出来的眼泪,努力喘着气恢复神志。
两人四目相对,借着加油站投过来的光,他看到面前的人脸上也写上了情欲。
手指向外抽着,他努力想藏住自己写在脸上的失神,但胳膊被紧紧抓着,他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下,动弹不得。中指离开时,他听到了不舍的水声,紧接着是从小腹升起的,从内向外的空虚感。
“你还有什么感觉?”
他的声音有些闷,插过自己的手指没彻底离开,正沿着缝隙重新侵入进来,指尖勾着穴口,但没有下一步动作。辛悲慈觉得自己头脑是没法清醒了,干脆自暴自弃地笑了出来:
“我好想做。”
他起身覆上了何满的手,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阴阜。
“就用这里。”
何满没回话,拉着身下人的腿拽向自己,脸凑近了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不会看着这个硬不起来了吧?”
辛悲慈的语气里带着嘲讽,但听得出是虚张声势。车不算宽敞,身前的门还开着,下身一阵阵的凉。
“但你太浅了。”
何满说了句他没想到的话,过了半晌辛悲慈才“啊”了一声,完全没懂。虽然听起来像是否了,但对方的手却没有挪开的意思。
“换句话说,你放不下我的。”
他被刚刚那一下拽的躺在了车座上,干脆仰脸去看顶棚,何满的话像是在小看自己,但他一时没想好说什么反驳。车座传来了响声,何满的膝盖向后退了些,视线从辛悲慈的脸向下,一路划到了下身,盯着藏在腿缝里的细孔,辛悲慈除了裤子什么都没脱,却总觉得身上的衣服被这视线看得一件不剩。
车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隐约有些不属于男性的腥味,辛悲慈最受不了这种沉闷,他扬起脸压低声音说:
“那你想办法弄湿我。”
何满的手支在他腿两边,抬起头,眉毛扬了一下,他再低头时,辛悲慈当场开始后悔自己说的大话。
他的嘴带着热气,直接偏头压在了流水的阴唇上,手摸上了他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拇指按在口上,辛悲慈的腰跟着猛地弹了起来,他闷哼一声捂住了嘴,用力把扬起来的尾音咽回去。
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直挺的鼻梁陷进了肉缝里,嘴唇分开了,带着热度的舌头舔进了缝隙,舌尖软,阴唇更软,闭合的肉被推开了,热源一路向下舔到了阴道口,快感浪潮一般涌了上来,辛悲慈慌忙着想去推腿间的头顶,但手只是伸进了他的头发,他感觉下半身都浸在热水里,逼得眼睛里都是泪。
紧接着就是响起来的水声,还有何满的吮吸声,他知道那张漂亮的脸蹭上了自己的水。
这里很敏感,舌尖刚蹭了几下,软肉就跟着红肿起来,头顶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嘴包住了肉瓣,舌尖探进穴里,温热而腥的水马上涌了出来,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收不住的呻吟声,辛悲慈抓住了他的头发,腿根想要夹紧,却又被用力分开。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真的很有技巧,舌头在洞口打着圈,再用力探进去,勾出更多的水和叫喊,只是没能兼顾到硬起来的性器。辛悲慈催促着按上他的手,带着上下撸动起来。
何满的舌从软烂的穴里退了出来,舔着嘴边的液体,眼角湿润着看向他,食指重新塞回了肉缝,另一只手包住他的性器,如他所愿地抚慰着顶端,身下的腰拱了起来,他的闷哼开始带上了哭腔。
新生的器官很窄小,没什么毛发,内里的小阴唇随着动作翻了出来,手指被紧紧吸着,何满的喉结动了一下,抬头看向辛悲慈,他正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身子下湿得一塌糊涂,脑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咧着嘴笑了一下,问:
“你想用吗?”
这次他没等何满反驳,略带强硬地说了一句:
“拿出来。”
深红的性器放了出来,肉头顶在阴唇上,这视觉刺激太大了,辛悲慈仰着脸看他,晕乎乎小声说:
“我会怀孕吧。”
何满用最后的理智回答他:“不插进去。”
说完柱身就挤进了缝隙,贴着紧闭的软肉,缓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