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底线是会被逐渐突破的。在昨天之前,周斐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躲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手里拿着一只钢笔试图插进自己的后穴。
他以前自慰的时候都是在家里卧室的床上,反锁房门,拉好窗帘,营造出一个私密的安全地带,哪里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青天白日,外面人来人往,耳朵里听着人群的嘈杂,红润的嘴唇不自觉地抿了抿。他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紧张的右手微微颤抖,把这只心爱的钢笔拿到面前,张开嘴舔了舔。
深蓝色的金属外壳反射着冰冷的光辉,很快沾上了一层湿漉漉的口水。周斐整张脸都弥漫着潮热的湿意,裤子的腰带松松垮垮地落到了膝盖处。他的双腿微微分开,上半身趴在卫生间的隔板上,屁股高高翘起,握着被口水润湿的钢笔送入臀瓣之间。
穴口还有一点红肿,显然是昨天被操得太狠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对钢笔的到来却很热情。坚硬的金属笔帽轻而易举地破开穴口的阻碍,不紧不慢地插了进去。和人体性器的温热弹性不同,钢笔的质地坚硬,触感冰凉,甚至有一种冰冷无情的感觉。那是周斐自己在捏着钢笔,但却有一种被机器侵入的错觉。
周斐为这样色情的想象而红了脸,呼吸一紧,手上微微旋转着钢笔,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坚持不懈地继续插入。钢笔大约15厘米长,因为只有手指粗细,所以进入的不算很困难,只是腹部感觉有些紧绷绷的,压迫感十足。开弓没有回头箭,周斐硬着头皮把钢笔全插了进去,括约肌拼命收缩着,死死地夹住了它,不让它往外滑。
但是这样微微一动,冷冰冰的笔帽就会摩擦到周斐的前列腺点。周斐双腿一软,差点趴倒在隔板上。那分外敏感绵软的地方,就像含羞草似的,被轻轻一碰,就会剧烈的颤动。周斐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感觉稍稍平复了些,便小心地穿好裤子。
含羞草恢复了原状。但随着周翡的抬脚迈步,每一次走动,都会有意无意地促使钢笔摩擦到敏感点。冷冰冰的钢笔毫不留情地戳刺着肠肉,带来此起彼伏的迅猛刺激,仿佛夏天站在瀑布的激流底下,被倾泻而下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打着,太过于迅速激烈,毫无转圜余地。周斐一时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凌乱,走路的姿势都变得缓慢别扭起来,惹得路过的同事好奇地笑问:“哟,这是怎么了?腿蹲麻了?”
周斐只能勉强地笑笑,红着脸嗯了一声。对方还以为他在不好意思,自然没有多想,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招呼道:“快过来,就差你了。9:00之前我们得到那儿,还有讲座呢。”
周斐不得已加快速度,大腿根交错着前进,挺翘的屁股间,那幽深窄小的穴口不停地收缩,把坚硬纤长的钢笔向里推挤。娇嫩的肠肉挨挨挤挤,紧紧地包裹着钢笔的外壳,逐渐湿润高热,好像有无形的热气在体内散发开,连带着他的脸都变得色如桃花。还好有口罩遮掩,不然同事们就都会看到他春情萌动的神色。即使戴着口罩,周斐还是觉得坐立不安,生怕别人发现他的异常。这种紧张与不安反而更加深了刺激感,使他对身体内部的每一丝变化都了如指掌、敏感至极。
里面好像湿了……有细细的水流从肠道深处渗出来,仿佛不知名的山泉,缓缓流淌。温热的肠道努力含吮着钢笔,自发吞吐着它,把冰冰凉凉的外壳染上了些许温度,就想含着一个大号的体温计。
周斐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给逗乐了,既然又在心里吐槽,谁家的体温计会这么大,倒不如说像小号的按摩棒。说起按摩棒,周斐还真买过,但因为糊里糊涂地买错了尺寸,拿到手的时候才发现那根东西又长又粗,跟黄瓜似的,他不敢乱用,就一直搁置了。看小黄漫的时候周斐也对许多水果动过心,但实际操作起来又嫌它们不干净,怕感染上什么细菌不好清理,万一最后再进了医院的肛肠科,岂不是很丢脸,所以周斐也没有试过。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用手指来满足自己,又卫生又方便,只是手指的长度和粗细到底还是不够,所以这些年下来,渐渐地便有些欲求不满。这次听了陆达的怂恿,鬼使神差地用了钢笔。感觉很奇妙,有一种鲜明又异样的金属异物感,一屁股坐下来时,括约肌本能的收缩着,仿佛坐在了一根按摩棒上,钢笔借着这个姿势,被推到了更深的地方。
弯弯曲曲的肠道好像被抻平捋直了似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感。仿佛全身的经脉都被一根无形的东西全部打通了,细细的电流从下往上,一直窜到天灵盖,然后又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来回循环。到处都是麻痹的快感,好似顺着流通的血液深入到四肢百骸,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感官。
这一路上周斐一直处在这样微妙的刺激下,无论是坐在车上,前往酒店,还是去听讲座开会,且走且停,或忙或闲,表面衣冠楚楚谈笑风生,实际上后穴里却插着一支钢笔,时时都在自慰。
想到这一点,周斐又是羞耻又是兴奋。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人占有,喜欢享受快感,甚至喜欢……被自己的学生cao。
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