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的屁股被陆达一只健壮的胳膊抬起来,双腿向他自己的上半身折叠,就像一把半裸的人体折叠椅。白花花的翘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引来陆达灼灼如火的热切目光。他指间夹着还在滴水的战利品,深蓝色的布料吃饱了水,沉甸甸的皱成一团不知名的黑色,上面还挂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周斐被这一瞬间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似乎有许多细小的电流从他的指尖一路窜到头发丝,浑身都充斥着难以言说的酥麻,他的大腿还在不停颤抖,脚趾蜷缩着,穴口微微抽搐,那些失去阻挡的液体疯狂地顺着肠道喷出来,夹杂着还没有消化的白色精液。
他面色绯红如傍晚的霞光,气喘吁吁地好似刚跑了三千米,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慵懒无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高潮中无声战栗,皮肤上每一个毛孔好像都舒展开了,飘飘欲仙。
陆达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被老师失神的状态所引诱,也不管外面还有人,借着这个方便的姿势,把周斐的裤子拉到脚腕,迅速脱裤子掏出大屌,对准又湿又红的穴口,快准狠地捅了进去。
周斐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娇软的吟哦,浪荡极了,完全没有上课时平稳冷静的感觉,只听这个反应,简直像是空旷已久的俏寡妇勾引壮硕的小年轻,又骚又媚。他的眼睛虚虚地望着陆达的脸,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荡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盈盈如花瓣上的露水,将落未落,更增添两分欲语还休的诱人之意。
又或者,在此时的陆达眼里,无论周斐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他想起自己看的那些动作片小黄漫,把小受的脸通通换成老师的脸,仿照那些攻们九浅一深地快速插弄着,最初还记得数着次数,逐渐就迷失在快感里,忘记有这么回事了,只顾着大力挺动腰胯,把膨胀雀跃的性器狠狠撞进去,一直插到最深处震动的跳蛋那里,外面只留两个晃动的囊袋。
硕大的龟头被湿热紧缩的肠肉缠得舒服至极,每捣一下,那些密密的嫩肉就像蒸熟的糯米糕似的,争先恐后地攀附包裹着它,仿佛有磁铁一般,想抽都费劲。
“老师的小穴好骚啊,死死地缠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开呢。”陆达分神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还有心情说着荤话。
周斐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仿佛被加热的巧克力,散发着甜甜的热气,他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时间既觉得荒唐可耻,又无法自已地感觉满足。他的小穴终于尝到了男人肉棒的滋味,里面被塞地好满好涨,好像要被捅破了似的,酸麻胀痛,火辣辣的,难受极了,同时也舒服极了。陆达的东西太粗太长,好像连肚子里的脏器都被挤歪了,憋到极致的膀胱几乎要爆炸了,越来越痛,也越来越爽。肚皮上清晰地映出了龟头圆润弯曲的形状,他恍恍惚惚地哽咽了,不知是因为自己被学生给cao了,还是因为他居然被cao得很爽?
“有人吗?姜医生?”眼前一片模糊的美术老师风羡摸索着墙,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半开的房间,循着奇怪的声音找过来。他紫色的头发炸了起来,仿佛染色的狮子狗,充满滑稽的艺术气息,无论在哪里,都格外显眼。
陆达故意等他走近,享受着周斐因为紧张而慌乱无措的神情和不自觉绞紧的后穴,风羡扶着隔壁的床尾,双手试探性地伸出来,在即将碰到周斐床上蓝色帘子的一刹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串熟烂于心的钢琴声叮叮咚咚,打断了他的动作。
“喂……找到了?太好了!在哪?画室白板后面?我知道了,这就回去……”风羡喜出望外,他一个半瞎,既然找到了自己的本体眼镜,当然不愿意在医务室这种到处危险品的地方多呆,万一撞了什么瓶瓶罐罐的,可就糟糕了。他猜测这屋子里多半是早恋的学生在亲亲我我,又不是在他的画室里,也懒得多管,慢吞吞扶着床尾和墙,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周斐汗如雨下,努力咬着唇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他听见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扑通扑通,好似被狼群追赶的小鹿,慌不择路,坠入欲望的沼泽,越是紧张越是敏感,越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陆达的性器是如何破开层层阻碍,插得水声四起。他的身体仿佛坏掉了一般,在这样险些被同事发现的羞耻不堪的场景下,在膀胱涨痛得难以忍受的情况下,下身的性器反而兴奋地翘了起来,自发地流出前列腺液。
风羡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短短一分钟,竟仿佛恒星爆炸般悠远漫长,每一秒钟都在周斐的感官里无限拉长,他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溃散的意识魂飞天外,恍恍惚惚,蒙蒙昧昧,仿佛什么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又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眼前天花乱坠,五光十色。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陆达操成了什么样子,回过神来时,已经哆哆嗦嗦地射了。他实在是受不住,满脸泪痕地哀求:“陆达……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想……”
“想什么?老师不说我怎么知道呢?”陆达又一个狠cao,把周斐顶得颤颤巍巍,啜泣不已。
“我、我想……尿尿……”周斐终于崩溃地哭吟,呜呜咽咽的,可怜极了。陆达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