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喘息不定,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失神地被他按着坐下来,情不自禁地夹着大腿,感受着汹涌澎湃的舒爽快感,越是羞耻,越是敏感,仿佛有一种隐秘的暴露感,连同压抑多年的欲望,一起冲击着他的理性。名为理智的堡垒被铺天盖地的欲望洪水瞬间冲垮,溃不成军。
肠道深处居然像女人似的汩汩流水,滋润着干涩紧致的甬道,湿漉漉的,被跳蛋震得水声泽泽。好似一尾顽皮的小鱼,钻进窄小湿热的甬道,猛烈地甩着尾巴,疯狂地震动拍打,四周的嫩肉都被震得酥麻无比,尤其前列腺点,不断激起灭顶般的酸意,周斐坐在讲台前,听不清顾尘在讲些什么,也看不清台下学生们的脸,浑浑噩噩地垂下头。他汗湿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教鞭,陡然闷哼一声,上半身趴在桌上不断战栗着,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一泄如注。
“叮咚叮咚……下课时间到了……”跳蛋的震动变得轻微舒适,好像在给后穴做按摩。周斐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长长地叹了口气,手脚虚软,勉强站直身体。
“老师,我送你去医务室吧。”班长顾尘贴心地说。
“班长,老王找你。”吊车尾陆达的声音冷不丁从他们身后幽幽飘过来,把周斐吓了一跳。
老王是这个班的体育老师,因为这是个体育班,所以比起班主任周斐,说话反而更有分量。顾尘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心里暗暗扎着陆达小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风度翩翩地走出教室。
“下节是英语课,我送老师回办公室休息吧。”陆达面色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周斐尴尬地摆手,慢吞吞地起身,陆达挑挑眉,也不说什么,只双手插着兜,悠哉悠哉地哼着歌缀在他后面。
这孩子,真是固执……周斐无奈地想。他这个班主任当得可太不容易了。“刚才课上讲的题目都听懂了吗?”他随口问道。
“没有,听不懂。”陆达理直气壮地回答。
周斐:“……”
周斐努力挤出笑容,试图心平气和:“晚自习我给你们重讲一遍吧。”
陆达耸耸肩:“这张卷子太难了,你再讲十遍,我们也听不懂。别白费这个劲儿了。”
难吗?周斐愕然,明明就很简单啊,全是基础题。▄█?█●
苍天啊,他到底为什么要来这个班级当数学老师?他可怜的头发还能支持几年?
“老师喜欢吃麻辣烫吗?我有独家秘方。”陆达神神秘秘道。
“什么秘方?就这么告诉我,你父母不会生气吗?”周斐心里纳闷,陆达家里不是开酒店的吗?难不成以前是开麻辣烫起家的?
“不会。”陆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所谓独家秘方发给了他。
“上课可不许玩手机啊。”周斐习惯性告诫了一句。
“知道啦,老妈子。”陆达撇撇嘴,拖长声音道。
周斐拿这些老油条没办法,打开秘方的图片一看,写得非常详细,还是手抄的,的的确确是一份麻辣烫的秘方。他也有点饿了,好奇地问道:“这个麻辣烫好吃吗?”
“肯定好吃。”陆达保证道,“等下了晚自习,我带一份来给你尝尝?”
“那多麻烦呀,还是算了吧。”周斐心动地拒绝。
“不麻烦,我家和老师一个小区。”陆达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单纯的周斐并不知道,这个所谓手抄的秘方是微博上随便弄来的。陆达家里也从来没有开过什么麻辣烫。这段对话里唯一真实的就是这个麻辣烫确实很好吃。然而后遗症也很大。
晚上九点,晚自习结束,学生们陆陆续续地回了家。九点三十五分,周斐拎着学生友情附送的麻辣烫回到了学校对面的江南小区,走进房间的一瞬间,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这一天终于结束了。
周斐本来应该去卫生间把跳蛋取出来,但不知怎么,居然享受起了里面有东西震颤的感觉。他心里唾弃自己的不知羞耻,却诚实地在桌前坐下来,愉快地享用完了美味的麻辣烫。
十点十五,周斐冲了个澡,洗漱完毕,困倦地睁不开眼,歪歪斜斜地扑到了床上,沉沉地睡去。
又过了5分钟,一个矫健的身影,从一楼没有关死的阳台窗户爬了进来。陆达看着桌子上吃剩的麻辣烫汤汁,吹了个胜利的口哨。
他五官生的不错,气质却有些阴沉,油盐不进,不怎么讨老师和同学们喜欢,在班级里向来是可有可无的背景板。唯有周斐对他笑颜相向,不厌其烦地给他讲那些他根本听不懂的数学题。可是周斐不知道,当他专心讲题的时候,学渣陆达却在思考怎么把老师给搞到手。搞一次不够,最好能多搞几次,天天搞,年年搞。
蔫坏蔫坏的少年开始了他第一次的狩猎行动,轻而易举地成功了。他反锁上房门,四周扫了一圈,没有监控的痕迹,灼灼的目光落到了床上待宰的羔羊身上。有别于白日的整齐严谨,周斐穿着宽松的蓝色睡袍,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