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霈泽暂不纠结于次数问题,他更关心最终结果:“宝贝儿,等你勾到‘40’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你准备要干什么?”
晓晓烧红着脸,不答,解开安全带就弃车而逃,逃也逃不远,就站在家门口前,还是要等着他的霈泽哥哥一起进门。
霈泽围着擦车大毛巾下车了,往二楼瞟一眼,没看见他爹那屋灯亮,估计不在家,那可太好了,不然这副德行被撞个正着,得尴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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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晓开门,连客厅餐厅都黑布隆冬,陈婶儿也不在家,餐桌上立着保温罩,有饭菜香飘在空气中。
没来得及开灯,伊晓就被抱着屁股抗到了肩膀上,吓得他一声惊呼。
那张大毛巾掉在玄关里,霈泽带着晓晓直奔二楼,进卧室,把人扔进大床里,再欺身而上,逼问道:“40次,你有何计划?”
伊晓不肯说,觉得好羞耻。
霈泽轻笑一声,又把他拽起来,三两下扒个干净,再一起钻进浴室里好好洗洗。
花洒淋下热水,伊晓在热气氤氲里被吻得找不到北,差些要呛到水。
他双手攀在霈泽的肩上,下面又被硬起来的大东西顶着,还要被威胁:“不说的话,我们就把次数加到15。”
伊晓急喘着,看起来像是要准备说话的样子,下一秒却翻过身,掰开屁股肉试图主动把这根要他小命的性器吞吃进肚子里。
霈泽稍有诧异,随后当然是遂他心愿,腰臀用力将自己毫无阻碍地插进去,顿时爽得鸡皮疙瘩都要飞起来。
比野战时还要动情,晓晓趴在大理石墙壁上叫得格外投入,一把细腰奋力朝后迎合,扭得快要断掉一样,他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把自己浪到了高潮里,射不出来,性器空空弹了两下后就软成一团垂在双腿间,随着被操干而甩得又酸又酥麻。
相比之下,霈泽就悠闲多了,他翻来覆去把“宝”当情话一样说没完,手上却很恶劣地抓着两瓣白团子肆意揉捏,被夹得太紧时,还会落下不轻不重的几巴掌,扇得这两团白屁股愈发拱得急切且胡乱,简直浪透了。
浴室里热气太足,有些缺氧。
晓晓几乎是半晕了,被深深浇灌进来时,他终于承受不住蹂躏,非要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过多的快感,于是疲软的性器酸楚不堪,还落在霈泽的手里不停被团揉,无论晓晓怎么哽咽求饶,霈泽就是不放手,好声哄他:“尿出来。”
伊晓无助地蹬动小腿:“松开...呜...”
却被揉弄得更加厉害。
伊晓大哭,可怜至极地呜咽着“不要不要”,却只能毫无办法地一边打着颤,一边瘫软在霈泽的怀里,后面吃饱了精液,前面徐徐流出来一滩尿液。
霈泽彻底爽了。
欺负人实在太有意思,会上瘾。
而被欺负的那个,拿着笔在小本上恶狠狠地把15-20全都打上了勾。以前还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时,怎么没发现他的金主有这样的爱好,性癖真是越发刁钻了!
“所以勾到40的时候,会怎么样?”
霈泽擦着头发,一边问一边给屈崎回消息:马上来,伊晓睡醒了,我带他一起过去。
屈崎秒回:说起来,你们俩姓氏颠倒了,你是0,他是1,巧不巧?
霈泽失笑,把手机一扔,转手去抢晓晓的记事本,里面字迹歪扭,写着乘法口诀表,画着看一眼就能走出来的迷宫,还有美院的地图,其中最高的那座塔备注名为苍苍。
“陈婶儿,做饭,电饭煲,煮饭。”
刚纵欲完,伊晓放弃努力,就这样慵懒地往外蹦字儿:“煮饭,要四十,分钟。”
霈泽奇怪,小傻子的心思难得猜,他催:“然后?”
“然后...”伊晓的脸蛋涨得比做爱时还要红,挣扎几瞬后还是下不了决心,“然后,太、太幼稚,了!”
说完就要跑,被霈泽眼疾手快地拦截在卧室门口,握着肩膀就把人摁在墙上,恰好压住了水晶吊灯的开关,闷闷的一声“啪”,屋子里陷入漆黑。
“有多幼稚?”霈泽低声坏笑,“幼稚还画勾,矛不矛盾?”
伊晓就学舌:“矛盾。”
“到底是什么?”
“... ...”
“不然今晚我们就做到四十次,怎么样?”
伊晓趁黑造次:“你、你做不到。”
霈泽“哦”一声,承认道:“也是。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出这间屋子了,我早中晚三餐加下午茶和夜宵,一天五次伺候你,算起来也就四天的事儿。”
伊晓被吓住,脸上的热度更甚,他埋进霈泽的肩窝里,赶忙全数交代。
“我、我是米,你是锅,你把我,煮熟,熟成锅巴,锅巴,黏在锅底,就,分不开了。”
静默的黑暗里只听特别愉悦的低笑声,伊晓感受着与他相贴的胸膛在轻轻震动,实在太羞耻了,还有点生气,他都说很幼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