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第一次见到秦恪是在他西侨别墅,她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卧室里。那个男人将她带过去,离开的时候从外面锁住了门。
这个举动让白鱼有些不安。
卧室有没有床,只有墙角有一块较大的黑灰色的软垫,和一些其他的配件。
白鱼屈腿坐在了那个软垫上,今日她身上穿的还是不久前那个男人带给她让她换上的一条蕾丝小黑裙。
短裙勉强遮盖住屁股,弯下腰时能从领口看到白嫩的乳沟。海藻般的头发散开来,底下是一双狐狸般诱人的眼睛,她的眼角下还有一颗痣。但这双眼睛现在盛满了不安,仿佛是一只还没成长为勾人心魄的弱小的狐狸幼崽。
这就是秦恪第一眼看到的画面。
啧,长得果然很和他的胃口,想cao。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门外响起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咔嗒,门被打开了。
没有臆想中的肥头油耳,中年早秃。进来的陌生男人长得很端正,身材修长,一身黑色西装在身上分外妥帖。
就是那双黑沉的眼睛,让白鱼不敢与他对视。
她站起来,双手磨捏着裙摆,有些不知所措。
出来。秦恪说完之后看了她一眼,白鱼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秦恪坐在沙发上,看着离他两米远的白鱼。表现的这么青涩,长得又那么媚。小黑裙显得她的皮肤白皙,腰身盈盈一握,偏偏胸前规模可观。体检报告上显示还是个雏,处女膜都还在。他确实对她有点性趣。
把衣服脱了。
白鱼抬起头看着他,神色有些发愣。最后她咬了咬下嘴唇,手拉开了裙子的拉链,动作很慢。
黑色的小裙子终于落地了,她的身上只有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衣和内裤。内裤还是来之前被要求换上的一个小小的丁字裤,什么也遮不住。
秦恪在她身上徘徊的视线灼热。白鱼不自觉的想抱起双臂遮掩,又努力抑制着这种冲动,双手在身侧不自觉的握成了拳,脸颊也染上了粉色。
爬过来。秦恪张开双腿,手肘撑在膝盖上,命令道。
白鱼羞愤的要哭了。
她做不到。
他们才见面不到十分钟,这个男人就让她脱衣服,现在还让她爬过去。就算做好了被cao的心理准备,但是这也不代表她想过自己会这样被对待。
秦恪看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又重复了一遍,爬过来。
我不要!白鱼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然后她就看到秦恪面无表情站起来朝她走来,手上竟然拿着一条黑色的皮带。
危机感让白鱼转身就想跑,刚迈开腿头发就被后面的人扯住了。猛的一拽,白鱼往后一倒摔在了地上。头皮被扯的生疼,柔嫩的背部触到了男人冰冷的裤脚。
她扯着头发还想继续往前爬,皮带啪的一下打到了她的身上。白鱼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好疼。
接下来就是皮带连续不断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断的发出哀嚎,却不能蜷起身体保护自己,她的头发还被秦恪拽在手里。
男人一边毫不留情的鞭笞她一边嗤笑着说,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小母狗也有说不的权利吗?
求求你,不要打我别打了求求你了。
白鱼一直在求他,疼,实在是太疼了。身体上疼,心理也疼。狼狈的在地上到处乱爬,却一次又一次被拽回来。
不过是我买来的一个挨cao的玩意儿,给你脸了?
她一直麻痹自己的遮羞布就这样被他扯开,她算个什么东西,她迟早都是他的,要挨cao的东西。
白鱼哭的抽噎,一边哭一边求他。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求你住手吧。
叫主人。
你啊主人,主人别打了,好疼啊啊啊。
秦恪松开她的头发。
白鱼倒在地上抱住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皮带打出来的一道道的红痕,尤其是背部和臀部。小脸上都是哭出来的眼泪,鼻头红红的,像个无助的小兽。
秦恪看得鸡巴硬了。
他坐回到沙发上,手里还拿着皮带。
爬过来。
好痛,身上好痛。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头发被扯的凌乱的披在身上。
她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玩意儿,就像个妓女。白鱼这样想着,她的自尊心被放在地上搓磨,分文不值。自尊是换不了钱的。
而这只是开始。
听到男人的话,白鱼抽抽噎噎的从地上坐起身,屈辱的朝他爬了过去。
秦恪看着白鱼朝他爬过来,虽然不敢再说不,但是小脸上还是带着倔强。不过他对她有性趣,有的是时间调教她。这不是就乖乖的过来了吗?
丰满的乳垂下来,随着她爬来的动作荡起乳波,上面还有刚才皮带打过的红痕。屁股一扭一扭的,丁字裤的细线卡入臀缝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