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阿皓來啦?」
剛推開包廂門,就聽一聲吆喝,言俊手舉酒瓶熱情迎上,給了陳皓一個盛情擁抱。
「好久不見啊。」陳皓笑著拍了拍兄弟的後背,打趣道,「五年的時間,你過得挺滋潤的啊。」
言俊爽朗一笑,挺腰彰顯圓潤的肚子,還有些洋洋得意,「幸福肥,你懂不?」
語畢,他視線落到了侷促站在陳皓後方的女孩兒,眼神閃了閃,隨即笑道,「這就是你的妹妹?怎麼只有一個?」
沒等陳皓開口,言俊逕自朝何花伸手,友善問道,「妳好啊,我叫言俊,是妳哥哥大學的室友。」
「言俊哥好。」何花乖巧回道,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小女孩的嬌氣,「我叫何花,你叫我小花就好。」
長相漂亮性格又好的女孩兒誰不喜歡,言俊笑得眼瞇成了線,輕撞了撞陳皓的臂膀,「真羨慕你啊,有這麼個妹妹。」
他說著,一旁圍觀的男女也出聲附和,格外熱情的朝何花示好,讓她管自己叫哥姊。陳皓基本上插不上話,就見何花被幾個女生拉著入座,周悅朝他眨眨眼,示意他不用擔心,接著也伸出摩爪摸上何花細嫩的臉蛋。
言俊一把把陳皓按到椅上,二話不說直接倒酒,一群男人飯都還沒吃上,酒先灌了起來。午飯吃的桌菜,大魚大肉的,還有些鄉間野味,男女分坐兩桌,歡聲笑語不斷。
吃飽喝足後,也差不多下午兩三點了,眾人終於捨得離席,步行到隔壁的露營地。這次露營走的輕奢路線,一群同學同樣懶,直接包下幾台露營車,連燒烤食材和用具都是直接跟營地這邊訂的。也因為活動輕鬆,攜家帶眷的不少,像言俊這個主辦人就帶了妻子和一雙兒女一起,共享天倫之樂。
「你和小花一車行嗎?」周悅分車分到陳皓這邊,飛快的瞥了何花一眼。
「當然行。」陳皓爽快點頭,態度光明磊落。
周悅一笑,也覺得自己小心眼,俐落的給了感應卡,又朝何花親切道,「小花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不用客氣。」
何花頷首,脆聲答道,「好的,周姊姊。」
這聲姊姊叫的又甜又軟,周悅被萌的心肝亂顫,忍不住走近了幾步揉揉何花的髮。她俯身時微風正巧吹過,掀起兩人衣襬,一抹熟悉的香水味竄入何花鼻尖,她目光一頓,幽光閃過。
周悅走後,陳皓領著何花走向他倆的露營車,何花沈默不語,整頓完東西後就坐在椅上看著青山綠樹發呆。陳皓拿著幾顆橘子坐到何花身側,將一瓣橘子餵到她嘴邊。
何花沒動。
陳皓挑了挑眉,開口問道,「怎麼了?」
何花抿了抿唇,一番糾結後直視陳皓茫然的臉,硬邦邦問道,「你跟周姊姊是什麼關係?」
沒料到她會這樣問,陳皓明顯一僵,答案昭然若揭。
見狀,何花倏地低頭,眼底浮起一片水霧。
周悅身上的香水味和陳皓夜夜晚歸沾染的一樣。那陣子他倆什麼關係,再清楚不過了。他和她冷戰,卻原來是和周悅睡到了一起,只有她一個人悶在房裡傷心難受。
越想越委屈,何花眼睛一眨,一滴淚跟著墜落。
陳皓看著打上牛仔褲的淚滴,瞳孔一縮,心臟倏然一痛。
他心裡慌亂,想都沒想就把何花往懷裡帶,輕拍細撫,溫柔的不像話,「我跟她就各取所需而已,也都是之前的事了,現在就是朋友,沒有其他關係。」
「別亂想,好不好?」他低聲問著,一下下吻著她的髮頂、額間、嘴畔。
何花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當時他們關係曖昧,陳皓跟誰滾床她確實管不著。可她就是氣,少女情懷,丁點沙都忍不得。
她生著悶氣,陳皓自知理虧,疼惜化細吻,綿密的打在嬌顏上,似道歉似誘哄的低語道,「是我錯了,小花不要生氣了,嗯?」
他們坐在車裡的沙發椅,車門微掩,外邊藍天白雲,陽光正好,穿透窗戶傾灑進來,替兩人鍍上一層光暈。何花盯著陳皓柔在陽光下的臉看,思緒浮躁,一口氣梗在喉間,又悶又澀。她微一咬唇,突然抬身吻上,胡亂啃咬,伸舌舔過。
光天化日,郊外綠野,她親的毫無章法,又急又燥,陳皓下意識勾住香舌,轉守為攻。車內的溫度漸漸上升,兩人吻得難分難捨,身姿糾纏,一發不可收拾。隨時可能被窺見的風險放大了歡好的刺激,陳皓砰地一聲關上車門,自動落鎖,兩人躺進沙發,何花的衛衣被掀起,暗扣一鬆,雪乳彈出。
他捏住一隻豐腴,嘴裡含住另隻紅梅,ㄧ吸一含,舌捲齒磨,在何花的悶哼嬌喘中,粗礪的掌沿腰下滑,探花採蜜。
「會、會被別人看到」何花呻吟溢出嘴角,羞澀難當,卻又念著身邊車窗,外頭一片空曠,不遠處有人聚在一起,隨時可能被發現。
陳皓扯下褲子,手指抽出花穴,巨棒擠入,直搗花心。何花咬唇一顫,柔軟接納硬挺,視線漸漸迷濛,隨著陳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