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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風liu警ba【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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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懷疑,眼下李祿是以警察的身份前來查案,當然得公事公辦。而我是業主,也是苦主,雖然經常被違規遭到罰款的遊客,理所當然地視為奸商。但我行得正坐得端,當然要維護園區的利益,問心無愧配合警方打官腔,免得落人口實。

    我說:「李警官!剛剛你也瞧見了,人都摔到昏死了,我只能憑眼睛辨認。」

    不過李祿倒是很清楚,位於城堡旁邊那棟辦公大樓的警衛室裡面,有一間設備齊全媲美電影院的房間,有兩片電視牆,同步播放著數十部監視中的即時影像。他進去過好幾次,每次一定會問:「各位大哥辛苦了,今天有新上演的A片嗎?」

    「對啊!既然你都曉得菜頭英是怎樣的人,你還敢找死,跟她的舔逼愛將作對?」

    如此作法,誠屬有樣學樣。我們偷師的對象,正是到處裝設監視器的政府。

    「是嗎?你確定他的臉皮當真那麼厚,即便自己的性愛影像曝光都沒關係?」

    「你很清楚嘛,菜頭英為了護短,刻意將走私定義為超買,什麼都敢掰誒!」

    「不然人家怎會被鄉民封為『台灣超級掰』,世界第一等的詐騙女王。」

    李祿一聽,嘴吧撇了撇,「這話有點敷衍,你是不確定,還是有什麼顧忌?」

    李祿聽到臉色一變,沉吟不語。

    我很坦蕩地說:「啥事?李警官但請直說,只要我知道的,保證知無不言。」

    「李警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園區的將來在著想,不過我有把握,相信姓王的不會做傻事,根據有三點。第一、王定雨理虧在先,怎麼說都站不住腳。第二、他跟我大表哥是結拜兄弟,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第三、我們把事情壓下來,沒透露半點風聲,遊客也拍不到什麼,根本不曉得摔下來的人是誰。我們應變得宜,把危機處理得這麼漂亮,未損及王先生的名聲。他即便不心存感激,也沒理由怨懟吧?好啦,就算王定雨事後心有不甘,難道敢跟我們對簿公堂不成。」

    「那便好。我想確認一件事,希望你老實告訴我。」李祿投來深意的眼色。

    李祿說:「我現在最擔的心是,等王定雨醒過來之後,萬一翻臉,你咋辦?」

    「人家是立法委員ㄟ!何況大家都知道,王定雨是塔綠班首領的舔逼愛將。」

    人性很現實,擅於用美麗包裝醜陋,社會就是他媽的公平

    但是僅止於監看,禁止側拍、側錄、談論、洩露,否則後果自負。我們沒有強迫,每個工作人員就職前,一定非得簽下保密條款。再者,所有警衛都曉得,監視廳也有裝設監視器。只是他們並不清楚,那監視器究竟連接到什麼地方去。

    李祿道:「關於傷患的身份,等我到醫院之後再做確認。現在咱們先來假設,今天從瞭望台摔下來的那兩個人,是王定雨委員和嚴若方小姐。據說他們是特地跑到上面去打炮,可同樣是打炮,為何以前沒有人掉下來,今天吹落山風嗎?」

    我靠上去與他併肩,低聲說:「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應該就是房東和房客。」

    但換成個人本身不欲人知的隱私,就得很考慮。

    「那又如何?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違規打炮,敢張揚才怪。」

    「剛剛被抬走的那對連體嬰,是咱們臺灣最出名的房東和房客嗎?」

    我再加碼道:「上了法院大家就得撕破臉,懶叫雞掰都得呈上去當證據,你願意喔?」

    「大法官是菜頭英精心挑選的,立場當然綠到出汁。還有主動抱上去舔逼,爭取做為御用法官、御用檢察官,以及御用警官。更精準的說,臺灣整個司法體制和政策,都是菜頭英說了算,很多公僕都是看她的眼色行事,免得自毀前程。」

    我說:「瞧李警官說的是哪國話,你們調查得越詳細,我更站得住立場啊。」

    我絕口不提瞭望台上另外暗藏兩支針孔,因為此事連警衛隊隊長都不曉得。

    李祿說:「你起肖咻!王定雨是塔綠班最出名的戰車,他有什麼好不敢?」

    我說:「他敢嗎?那麼想要炒新聞,屆時肯定上頭條,至少火個一星期。」

    這是最實際的雞歪話,或許難聽,但打過官司的人肯定心有戚戚焉。尤其是那些輸到脫褲懶【指傾家蕩產】的人,一定很懊惱,恨自己當初拿不出反敗為勝的法寶。只要能打贏,縱使得把阿公的懶葩或阿嬤的屁股亮給法官看,也在所不惜。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人家有權勢,法院是民進黨開的,難道你會不知道?」

    周遭已經沒有看熱鬧的人,李祿偏要壓低聲音,弄出很神秘的樣子。

    沒錯,負責監看電視牆的值班警衛,工作內容很單調,只能依靠那些喜歡曝露隱私的遊客,突然寬衣解帶就地打野炮,炮聲隆隆上演精采刺激的春宮戲,又剛好被監視器拍到。值班的警衛一得見,精神就來了,眼睛盯著螢幕補充維他命。

    「這附近有兩支監視器,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到警衛室看片子,慢慢找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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