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倒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尤其漁船又是個封閉的環境,再加上奧倫也不怕被人撞見。
因此事情很快傳開來。
起先只有奧倫所屬的船員們會私下議論,後來同業間知道的人越來越多,只是大家都視為笑談。最主要的是,被奧倫肏過的船員,有些人當下或許並非心甘情願,但事後每個人都覺得有得爽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所以沒有人有異議。
更準確的說,他們反而食髓知味,心態上分為兩種:
有些船員唯利是圖,願意用本身的肉體再度和奧倫進行性交易。
有些船員被奧倫肏過便愛上了癮,無法自拔只盼再度雀屏中選,沒錢也願意。
另外,船長或幹部利用職務之便,性侵下屬的事情,在同業間早就行之多年。
甚至有些漁船的船長或幹部「射後不理」,為此以強姦罪被受害人告上法院--那時英法美等大國仍將男性間的性愛視為罪大惡極之事,其國內都還有所謂的雞姦罪--導致名聲敗壞,船長招不到船員、幹部被開除,這種事時有所聞。
反倒是奧倫把事情處理得很漂亮,被同業視為模範,紛紛東施效顰。
只是連恩並不曉得,自己向來崇拜的父親,還擁有這麼一項光榮的事蹟。
第一天出海,漁船在汪洋大海中很平穩的前進,朝著特定的魚場而去。普通船員大都沒什麼事可忙,連恩跟著父親到處巡視,最後來到駕駛艙。艙裡的設備對連恩來說,一切都很新奇。何況他已經立志要繼承父業當一名船長,所以他有心學習,興致勃勃纏著大副問東問西,任由時光悄悄流逝。末了,大副笑道:「行了,連恩!這些都是很專業的知識,你年紀尚小,一下子也吸收不了太多。目前該教的我都教了,你得靜下來琢磨、琢磨,等全部消化完畢,有興趣再來好嗎?」
「謝謝大副先生!噫,我爹地呢?」
連恩這時才發現,奧倫不知幾時離開駕駛艙。
大副道:「船長走了都快有半個小時了,現在多半在他的起居艙忙著呢!」
說完,他還朝著連恩眨下眼睛,臉上露出一種很神秘的笑容。
「噢,那我去看看,爹地到底在忙什麼。」連恩轉身而去,很快來到目的地。
隔著艙門,隱約聽見裡面有人在叫喊的聲音,他起先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以為父親在發脾氣罵人。待將耳朵附到艙門上仔細聆聽,連恩愈聽愈吃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已經聽出來了,父親根本不是在罵人,而是在幹人。
連恩光從聲音上,之所以能夠辨別得出來,全拜奧倫大而化之的個性和男性沙文主義思想所賜。更精確的說,連恩六歲以前,奧倫還未發財,一家8口住在祖宅的破房子。廚房和浴室搭建在屋側,屋裡只有一間臥室、一間起居室兼餐廳,也是奧倫夫妻倆和孩子們睡覺的地方。也就是說,臥室一直都是奧倫的父母在使用,連恩和三個姐妹只能睡在父母親的床邊打地鋪。如此環境下,性慾強大的奧倫想跟妻子打炮,也沒別的地方可選擇。他只能儘量忍到晚上,再來盡一盡丈夫的義務。至於會不會驚動到兒女們,奧倫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事實上,這種夫妻行房很難避開小孩耳目的處境,當時並非只有奧倫村,連整個席凡寧根區域都非常普遍。更何況,奧倫也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只是他觀摩的對象並非父母。
原由他有兩位姐姐和二位兄長,兩個姐姐很早就嫁出去,大哥結婚時也才十七歲,新房就是在起居室的角落處放一張床鋪,架上一片帷幕。夫妻倆都很年輕,剛結婚那一年,奧倫和他二哥,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床鋪搖動的嘎吱聲給驚醒。
二人心照不宣,明知有活春宮正在身側上演,想不看都難。
況且耳畔還充斥著好幾種誘人血脈賁張的聲音,女性那高低起伏的婉轉呻吟和不住地喘息聲、男性那猶如狼喘的急促粗喘聲和忍不住爆出口的下流幹話;還有最令人想入非非的淫蘼聲,粗硬大雞巴肏磨淫濕肉穴的聲音,噗滋噗滋地響個沒完沒了,時而還會爆響激烈肢接的啪啪聲,共同交織成一首愛的進行曲,一陣一陣的刺激著聽覺。兄弟倆都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那受得了,乾脆通力合作偷偷掀開帷幕,各自將被刺激到硬梆梆的大雞巴掏出來,一邊擼打、一邊觀戰。
這樣的日常持續了一年多,直到大哥有了小孩,一家三口才搬出去。
然後換成二哥和二嫂激情作愛,讓奧倫時常有床戲可以觀摩學習,最後變成他自己獨挑大樑。連恩耳濡目染久了,自然深受影響。再加上他也會跑去妓院外面的街上湊熱鬧,跟一堆人圍觀嫖客操妓女的戲碼,還目睹過男主角是他父親。
見多成習慣,在連恩的觀念裡,老早就認為男人幹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如今發現奧倫連男人都不放過,連恩震驚之後,很快就想通其中的道理。
「我操!爹地就是爹地,沒魚蝦也好,竟然連男人都能操到嚇嚇叫!」
他覺得很正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只是禁不住好奇心,試著推下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