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裕把洛川安置在屋内,他们似乎药下猛了,洛川现在还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高裕担心高洋,他总觉得那个季笙似乎有些熟悉,潜意识告诉他这个男人非常危险。
高裕起身出门,打算去提醒一下高洋。
走到原来的房间才发现已经没人了,走廊也空空荡荡。高裕拿出手机给高洋打电话,结果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几声甜腻的呻吟声。
高裕扬眉,迈腿靠近。
“嗯啊啊.....!不,等,等一下啊嗯太、太深了......啊啊...”
厕所隔间被撞的砰砰直响,男人娇媚的呻吟求饶声一浪盖过一浪,里面的人明显被操的意识模糊,抓着门板的指尖泛白。
“啊啊....嗯啊呜,等,等一下啊啊啊....!”
里面的人越求饶,撞击声就越大,门板几乎被撞的松动,砰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
“老板,撅着干什么?腿打开,缠着我的腰。”
季笙双手托着高洋的屁股,让他用后背抵着门板,将他整个人用鸡巴操起来。
粗硬肉棒碾过他的骚点,被操的松软的穴口骤缩又泄出一股骚水。
“啊啊....太、太深了,这个姿势,唔,换、换一个嗯啊啊啊!”
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抬高,又重重地放下,鸡巴一下cao到了最里面!小水逼被操的湿泞,下体严丝合缝的交合,一股酥麻快感涌上心头。
“啊啊啊!”高洋用细白双腿缠上季笙的腰,抬高下巴露出修长脖颈。
“老板,你刚刚说你是我的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恩?”季笙俯下身子,深邃黑瞳盯着高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呼吸缠绵、热烈而有侵略性。
“应该叫我什么?”
高洋全身都染上了性欲的红,眼波流转,色气十足:“主、主人.....应该叫你,主人......”
季笙舔了下他的耳廓:“小羊乖。”
男人伸手扣着他下巴,颔首跟他接吻。
“唔,唔嗯.....”
柔软的小嘴被男人啃咬,舌头模仿着性交在小嘴里抽插着,霸道的操弄着,舌头搅的‘咕叽咕叽’直响。高洋被亲的只能张开嘴,眼眶通红地推着季笙的肩膀。
“唔!唔嗯.....不,不要了嗯啊啊....主人,主人太深了呜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嗯啊....!”
男人又开始大力地操干他的,小逼,可怜的小软逼被撞的糜红泛滥,粗壮的鸡巴甚至顶的小腹微凸,肉花被插的噗呲噗呲作响。
媚肉外翻,骚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滋滋啦啦地滴在地上,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
“嗯啊啊...呜!”高洋被彻底操哭了。
“呜呜,主人、主人,骚逼要被操烂了,真的受不了了主人,求求饶了我吧......”
男人在他穴抽插,骚叫声甚至盖不过隔间被撞击地砰砰声。
娇红肉花颤颤巍巍地大开,任由粗壮的性器在里面抽插,湿漉漉的流着水,一副被施虐的脆弱美感。
“小羊乖,不哭。”
季笙嘴上温柔,下体的雄物却抽插的粗暴,干的高洋软绵身子上下晃动,下体的两个洞都发大水。
“你的小逼又软又热,主人喜欢死了,以后都给主人操好不好?”
高洋颤栗着到达高潮,明显被操的意识模糊,只能胡乱回:“好.....以后骚逼都给主人操,呜呜,嗯啊~!操,操的太深了呜子宫都要被捅破了啊啊....!”
厕所隔间活色生香,肉扑声啪啪作响,汁水飞溅。
......
......
高裕实在没想到自家弟弟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还在厕所里,敞着自己的穴任别人操弄。
但这种时候明显不适合去教育他,忍了又忍还是走了出去,打算明天再找他谈话。
等推门回到屋内的时候,发现洛川已经醒了。
只是这会人明显有些不对劲,他趴在床上,将被子蜷在双腿间,用被单摩擦着骚逼。
“唔......嗯嗯....嗯~”
洛川显然没注意高裕已经回来了,他这会欲火焚身,被单都被骚水浸透了,双腿间湿答答的令人想入非非。
最骚的是洛川的胸部,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胸部这会涨的非常厉害,奶头硬起,乳口涨大,他用力地让乳头蹭着床板。
“唔.....奶头好涨....呜,好难受......”
洛川的动作太过粗暴,可怜的乳头被蹭的红肿,甚至还有些破皮。
血丝和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口流出,蹭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高裕忙走上前,一看就知道洛川奶子被灌药了,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产乳?
“洛川,洛川来。”高裕伸手将洛川抱进怀里,一翻身就见他一对软白乳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