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晏瘫软在床上喘气,他略微动作大一些,下身就会流出浓稠的白浊液体,甚至还有些在他的腿根干涸,形成淫秽无比的精斑。
他早已不知被男人cao了多少次,又灌进了多少精液。
关皓端着水喂他喝。男人的心情似乎还是不好,他咬着根烟,说话也有些含糊,
“喝下去,又想喝精液吗?”
迟晏短促而委屈地啜泣了一声,不得不张开唇,小巧的喉结滑动,一口一口地吞咽——比吃精液的时候可乖巧了不知道多少倍。
关皓耐心地等着他喝,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友善,他每说出一个字,迟晏就抖一下,
“跑了两次,这次跑了一个月。连我都不要了,还记得带走晶核。瞒着异能。怀孕了。不、相、信、我。
关皓不紧不慢地将杯子放去一旁,“迟晏,你是不是想死在床上啊?”
见到迟晏的人第一反应就是会夸他长得好。
明明不是惊艳到一眼就难以忘却的容貌,但是就是很乖很清纯,一看就惹人心疼的模样,白皙得像个洋娃娃。尤其是被他那双桃花眼注视着,就像他对你早已深情不铸。
直到很多天甚至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忘不了这个人。
可当他的衣物全部被剥光,原本白瓷一般柔嫩无暇的皮肉布满了斑驳的吻痕和指印,甚至还有按捺不住时留下的几个深深的牙印。
被驯养他的男人肆意地压在床上玩弄,内射,灌精。
两只穴都被奸淫得熟透,无论是肠道深处,还是紧致隐秘的宫腔,都布满男人污浊的精液。
而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哭,被迫张开腿承受男人的欲望,被内射得浑身痉挛,连肉穴都在抽搐一般的抖。
这种时候,就不会觉得他像个洋娃娃了。更像是高端定制的、无需怜惜的性爱娃娃。
他在床上唯一的选择,就是让被他勾引的男人发泄欲望。
而这个性爱娃娃现在哭花了脸,在床上敞着双腿被他的男人侵犯。
“不准哭。”平日里迟晏红一红眼角关皓都要哄,可此时迟晏哭得耳旁的头发都湿了,关皓仍是面无表情,“你惹了多少事,不知道自己会在床上被我操烂?”
迟晏哽咽一声,伸出葱白的手指,潦草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他眼尾泛着胭脂一般的艳红,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关皓,试图激起他平日里对他无底线的怜惜和疼爱。
“还敢撒娇。”可关皓只是嘲讽了一句。
下一秒迟晏就被粗壮可怖的性器再次贯穿!
女穴抽搐般咬弄,里头的嫩肉接近痉挛地缠吮着青筋暴起的茎身,试图阻止它的进入,却还是拦不住它粗暴地入侵了子宫。
敏感的宫腔被奸弄,带来酸软与无法承受的快感,迟晏崩溃一般地哭泣,瘫软在关皓身上。
关皓毫不费劲地抱住了他,甚至温柔到不想他磕在自己身上撞疼了头。
他舍不得迟晏吃一丝苦头——性爱除外。
“好长……”迟晏双眼发直地呢喃了一声。
性器粗长得顶到了宫腔壁,在肚皮凸出一个清晰的形状,无论被干了多少次,他还是会因为这种几乎被干穿的深度而感到恐慌。
迟晏的手被关皓按在自己的肚皮上。
“这就是你给我怀孩子的地方吗?”男人亲昵地给迟晏舔泪水,性器却在残忍地拉扯宫颈的嫩肉。
他很礼貌地问,“我干得这么凶,不会流产吧?”
“呜……”迟晏可怜地摇头,脸上的泪水划出晶亮的痕迹,水光淋漓。
他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撒这个谎,这似乎只不过是让关皓在所谓的‘总账’上又加了一笔而已。
肚皮被干出了凸起,昭示着性器的每一下顶弄和移动。
“现在孩子在踢你吗?”关皓用迟晏曾经说过的话问他。
关皓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让人不悦的事情,快速而沉重的几十下顶撞,像是毒鞭一般将穴肉都奸透了,烂熟无比。
囊袋重重地拍打,每一下都打在女穴外缘,如同又受了一场鞭刑。
迟晏整个下身都是湿淋淋的水光,将关皓的耻毛弄得一塌糊涂,他自己的腿根更是布满了淫水和不知是谁的精液。
“孩子顶得你吃不下饭,嗯?天天作践老子。”关皓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迟晏不吃饭,然后三更半夜地要他起来投喂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对不起……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迟晏的手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抓弄,抖得停不下来,终于被关皓握住,抓到唇边亲。
“迟晏,你哭什么?床单都快被你弄湿了,你还有脸哭。”
“放松,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射得出来。”
“你是故意的,想被cao死对吧?”
关皓的声音迷糊地传来,迟晏明明听见了,身体却不愿意配合。
迟晏呜呜地摇头,眼前是一阵阵的白光,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