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我来照看她。」我说。
她摇了摇头说:「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
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松软的大腿就光溜
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肉感的屁股。
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荡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
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
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
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
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
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爸爸,外婆怎么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
儿说:「外婆头昏。」
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
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
我把她平摊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
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
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荡,最后从小腹伸过松紧带就掳到了鸡巴,她的纤手轻轻
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鸡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
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小穴淫汁的滋润。
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
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鸡巴就挑刺进去,里面已是淫
液滥溢,让鸡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
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么,只有那双眼
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
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穴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
纳着我的龟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精液的喷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
出。
「爸爸,我要睡觉了。」要命,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
多久,对着床上两具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
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鸡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淫水,我
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也无法叙述清楚。
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杨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
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
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
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荡漾欲望饥渴
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欲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
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鸡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
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奶奶的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
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液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
轻轻一触就颤栗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阴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
着,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
促的粟抖,一声长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
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蜜穴呈现的样子极像任
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将它牵引到
了销魂荡魄的蜜穴里,鸡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射,一下
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
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
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
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