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里
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
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
妹。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我问她。
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我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我曾偷窥了你跟小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小蕙说起男人也
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我就暗暗下了决
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我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我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我的脸
黑,看不出红来。
卿卿我我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
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我
的鸡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我浓密的粗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
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我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我的身体也够高,就双
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阴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
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
胆,我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阴唇随着鸡巴的抽动,有
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
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我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
那。」
我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鸡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
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奶子随我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
带着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我快疯了。」
我的小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精液尽致渲泻出来。
我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
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我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
小穴里整段时间就没干爽过,不是让我的精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淫汁弄湿,
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我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我小腹,扶着我的鸡巴自个套弄起
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当叮当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淫叫着。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二)
躺到了小蔓柔软殷实的床上,我的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
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
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小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岳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
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我来啊。」
到了厨房里,静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
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我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
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我胯间,我乘机用鸡
巴顶了她一下。
「妈,让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这龟头。」
我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小褂圈着小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
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我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
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静娴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
你小子真行。」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
我示意她将围裙给我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我,嘴里吃吃地
笑着:「你小子,就是没好话。」
我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我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
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