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浪潮,迅速退去。
覃苍鸡巴明明还翘着,却像是已经完全从欲望中剥离出来,他冷静地掀开薄被看了眼伤口,说:“扶我去洗洗。”
苏萤不情不愿,跳下了床。
等伺候完覃苍,苏萤才进浴室,不过覃苍不让她用房间的那个,苏萤只能抱着裤子去了外面的。
虽然做得不够激烈,也没有高潮,但因为好久好久没有做爱,她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敏感,身下仿佛被水冲过,连大腿都是湿淋淋的。
只是一点都不满足。
苏萤两指在阴部划了下,拉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粘液,她顿时又感觉下体有些燥,便直接将两指插入小穴。
花穴刚被粗大的阴茎扩张过,两根手指插入并没太大的感觉,于是苏萤又加入一根,身体这才涌出一些满足感。
她坐在马桶上,身体尽量往后靠,瞧见自己细白的手在阴毛覆盖下不断进出。
虽然不如跟覃苍做有感觉,但现在只能靠自己解决。
三指撑开花穴口抽插,快感是有,可持续几分钟都没变强烈,苏萤又耐着性子搅弄两分钟,突然的索然无味。
她烦躁抽出手时,感觉穴口有点痛,用花洒冲洗后低头看,才发现覃苍不仅把她下体插肿,还因为他的粗大,将她花穴口撕裂了一丁点。
苏萤长叹,心里一时有些茫然。
说覃苍厉害吧,他得吃药才能勃起,说他是废物吧,胯下之物硬起来了却能把她搞成这样。
苏萤没问覃苍这几天怎么过的,事实上心里也并不关心他怎么过的,只象征性装作关切的样子给覃苍煲了一锅汤,做了两个清淡的菜,端上楼给他吃。
“覃先生,那你先吃,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覃苍没应,安静喝汤,苏萤盯着他的薄唇,才看两秒就又开始晃神,脑海里一会儿是他赤裸诱人的身体,一会儿是他吐水晃动的坚挺。
苏萤狠狠咬唇,挥散意淫转身要走时,却听覃苍突然问她:“你离婚了么?”
苏萤一怔,回过神答:“没有。”她说完有些忍不住,语气多了几分抱怨,“现在出了个离婚冷静期,离婚要先申请,过三十天才能去离婚,而且只要有一方不同意,民政局就不给办手续,你说气不气?即便是男方出轨家暴,都离不了呢!”
她长长说完,覃苍却并不回应,自顾自低头喝汤,好像刚才根本不是他在问一样。
苏萤自讨没趣,摸摸鼻子走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开门有灯,但苏萤却没有任何温馨感。
她关门换鞋,视线定格在她拖鞋旁边的白色帆布鞋上,还没多看两眼,有人喊她:“苏阿姨。”
不用看了,不是凌玲又是谁。
苏萤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换鞋后越过凌玲往房里走,还没进去,张博远抱着一摞书出来,他看到苏萤表情很尴尬,说:“凌玲来找我借书,她想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说完又赶紧补充,“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给你发短信说了。”
苏萤没兴趣知道这些,她压抑着不悦,冷脸直接往里走,可偏偏那身后的凌玲竟然开了口,怯生生地解释:“苏阿姨,你别生气,我拿了书马上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来你家……那个,和张老师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你不要怪张老师,听说你们吵架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苏阿姨,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张老师好好的。”
从得知张博远出轨,到凌玲开口的前一分钟,苏萤的想法都是没必要去理会小三这种生物,毕竟除了凌玲,任何一个女人都可能介入她的婚姻,一段婚姻忠诚与否,还是要看婚姻里面的两个人,再者她不想当感情里的泼妇,如果爱情变质,就分就离,再者她不想也没那种玩转谁的本事。
可是现在,苏萤突然改变了想法,她瞧着凌玲红着眼圈委屈的语气,再看看张博远偷瞄凌玲余光里的愧疚,温声说:“凌玲,我都明白,你能这么说其实我很欣慰,博远这人就是太好了,老实善良又有才华,毕竟是香饽饽嘛,惹来苍蝇蛆虫的,也是正常现象。”
凌玲表情一僵,顿时涨红了脸。
她都听懂了,张博远作为语文老师,自然也明白,他颇为尴尬,打圆场道:“萤萤,我先送凌玲回去吧。”
苏萤闻言有些惊讶,问:“她现在住哪儿呢?都快十点了,一来一回多浪费时间,你直接给她叫个的士吧,这么大个人了,都有本事偷男人,还没本事自己回去啊?”
话一出,凌玲豆大的眼泪立刻掉下来,她难堪又委屈,扭头就跑了。
张博远对苏萤的话有些生气,但又不敢惹怒苏萤,嘴唇翻动犹豫两秒,还是抱着书追了出去。
虽然决定要离婚,并且对张博远已经失望透顶,但看到他去追凌玲的那一刻,苏萤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在沙发上独坐片刻,张博远回来了。
他应该真的只给凌玲叫了个车,并且把书给了她,此时空手进来,瞧见苏萤脸色不好地坐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