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大的颗粒肉眼可见。
另外一张是他白袜脚,袜子已经和脚黏在一起,隔着已经磨薄发黑的纱布可以看到他红润的脚心,看到他的信息,我知道我想要的大鸡巴大脚已经腌好了。
我给他发了一个调皮的笑脸,告诉他明天就可以彻底爽了,拜托再忍一下。
终于到了周六,张一山在上午就把酒店地址发给了我,让我尽早赶到。
下班后,我在家把屁眼灌干净,兴致勃勃地感到了酒店。
到了房间门口,我跪在走廊地毯上敲了敲门。
张一山迅速应门,他没想到我直接跪在了门口,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了进去。
「你少他妈在我这整幺蛾子,我是公众人物,跟你们同性恋不一样
,让人看见我认识你这种人,我还混不混了?」
张一山丝毫没有因为我的下贱表现觉得刺激,反而真的有些生气。
「刚才有人看见你跪在外面没有?」
他警惕地追问道。
我赶忙说没有。
我进了屋也不敢站起来,跪坐在地上仰视着这个北京爷们。
他还穿着上次见面时穿的板鞋,白色的鞋底已经乌黑,白色的袜沿露了出来,我彷佛已经闻到了里面咸湿的恶臭。
张一山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有一点后悔把我约出来,在房间里焦急地踱着步。
眼看就要成事了,我不能功亏一篑。
我直起腰,对着张一山用力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我一边抽,一边大声道着歉:「对不起,爸爸!是狗儿子不懂事,是狗儿子贱,光想着自己怎么犯贱,没照顾到您的脸面,您打我吧!您扇我吧!您别不要我!」
张一山看到我自己扇自己嘴巴,才终于露出了笑脸:「我操,你妈的贱逼谁教的你啊,还有这么一出儿?啊?」
他用力捏着我的脸,使劲掐了掐,戏谑地看着我。
我看到了希望,不敢偷懒,继续用力抽打着我自己。
「你他妈扇得还挺起劲儿啊?自己打自己爽吗?」
张一山噼着腿坐在床角,骚臭的大鸡吧就在我的眼前,让我头晕目眩。
我好想被他凌辱打骂,便说道:「爽,狗儿子就是欠揍的贱逼,越揍我我越爽。爸爸要是能亲手教训我,儿子更爽。」
「是吗?我打你你更爽啊?」
张一山摸着我的下巴,向我确认道。
我刚一点头,他啪地一声就扇了我一巴掌。
力道其实不大,但是声音很响,吓得我屁股一缩。
「你妈的叫你贱的没边,跑他妈我酒店都没个正行是吧?我这么打你你爽吗?」
「爽!爸爸我爽!爸爸再使劲我更爽!爸爸您扇我吧!我以后一定不再犯了!」
这一巴掌把我所有的骚劲都打了出来,我把脖子伸长,送到他的手边,急切地央求他更大力的抽打。
「我操你妈!」
啪!!!这次张一山抡圆了手臂抽在我的脸上,我明显感觉我的脸肿了,但是心理却更加满足。
「是这么打吗?啊?这么打你,你爽吗?啊?」
张一山用了几乎有八成力,喘着粗气问我。
「啊!爸爸!谢谢您赏我!谢谢您打我!爸爸,我给您磕头谢恩了!」
我已经贱得无法自已,把额头重重撞在地上谢恩,还趁机嗅了嗅他脚下的味道。
张一山看我的承受能力这么强,之后又噼头盖脸往我脸上扇了十几个巴掌。
「你妈的,打你个贱逼累老子个半死,舔脚!」
打完后,张一山斜靠在床上,蹬下鞋就把白袜脚踩在我的鼻子上。
「闻闻!好好闻闻!我他妈给你攒了4天的大臭脚,看看味儿正不正?喜不喜欢?」
我真想说,他的脚真的太臭了。
他不仅没有换袜子,连鞋都没有换,他的脚每天都在同一个环境下发酵运动,流出的汗在棉布和鞋帮上捂干,但是第二天又会被另一波高温熏湿,同样的汗水在不断的蒸腾液化,臭味一日比一日加剧,杀伤力一天比一天强烈。
汗水已经凝练为汗浆,黏性比胶水都要卓越,棉布里边黏着脚心,外边黏着我的舌头。
我的心情越来越激动,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这个味道对我来讲,还真是属于高难度挑战。
谁叫自己犯贱要爸爸给我调配呢?味道再重我也不能让张一山失望。
张一山把脚放在我的舌头上来回摩擦,口水和汗浆融为一体,味道臭辣到变态。
「我操,我脚真他妈臭,你受得了吗?」
张一山自己已经受不了,担心地问着我。
我抱着他的脚踝,镇定地点了点头。
之后我用嘴将他的袜子脱掉,他的嫩脚一寸一寸出现在我面前。
他原本白皙的脚在长时间的腌制下,显现出一种腐白的质感,脚趾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