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美人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他结结实实地被连操了数日。直到今天他的双腿才得以合拢稍作休息。
在这样的高强度的性爱后,他来拿走路都是困难的,更别提克服恐惧去跳窗了。
而且双胞胎家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容许人跳出跳进的,下面的草丛看着无害柔软,实际上那都是伪装过后的电网,要是有人敢从上面越界,一定会被电得倒地抽搐。
他们俩自然也不舍得柏之就此香消玉殒,只是他们实在恶劣,想看看柏之为了逃跑究竟能做到哪一步而已。
要是柏之真的有跳窗的姿态,以他们两个这般强度的alpha完全可以在瞬息间将他抱回来。
面前的窗台不知何时起在开始慢慢变得透明,柏之能轻易地透过这些玻璃看见楼下的场景。这叫他内心的恐惧越发变重。
他扒在窗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更可怕的是,脚底下的地板都在朝着玻璃转换。柏之一下子恨极了三百年后的高科技。
他意识到这是双胞胎在搞鬼。
可他不能就此放弃!
他闭着眼,猛地把那大窗子一拉——就想往外跳下去。
“之之好狠的心啊,肚子里面还装着我们这么多子孙精,竟然还舍得就这样跳下去。”傅柘在柏之拉窗的一瞬间就飞速冲了进来,Omega纤细的腰肢就这样被男人扣在手臂内。
有力的手臂微微收力,那饱胀着装满精水的小肚子被勒得有些许疼痛。柏之喉间泄出一声婉转的低吟。
清醒时候的小美人那会容许自己这样不知羞耻地轻喘。
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花瓣似的唇,把那饱满的下唇咬得更为艳色。柏之扭着头瞪向傅柘,殊不知他这样软绵绵又带着一丝丝硬气的眼神只会把男人的情欲催发得更为高涨。
这可恶的傅柘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他的信息素比那也发情时淡了不少,可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还是显得极为浓郁。冰冷的气味丝丝缠绕上来,在那柔软红嫩的腺体上不断流连摩擦,可以说是在故意调情了。
鼓胀的下身还急切地往前一撞,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往温柔乡:“你一这样看我,我就硬了。”傅柘的手箍得更紧了,把柏之抱得又疼又麻。
无力的小美人只虚虚地反抗了一下就把好不容易攒出的力气消耗了个干净。
他却还剩下一张能开口骂人的嘴:“畜生!骗子!亏我把你当成好朋友!你,你竟然和你哥哥一起骗我。”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他也骂的很硬气,结果自己骂着骂着忽然就哭了起来。
两眼哭得泪蒙蒙的,眼尾还微微泛红,把傅柘因为他想跳窗逃跑的怒气都冲散了些,男人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气:“你骂我呢,你哭什么。以后你怀着小宝宝也天天哭吗?然后他们就会很奇怪为什么他们的爸爸天天都要哭,还哭得这么可爱。说不定你儿子见多了之后都想cao你。”
傅柘越说越离谱,手指还色情地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处不断摸索,冰冷的手指探进了衣服里面,食指试探着在敏感的肚脐眼处戳来戳去。
一进一出,像是手指在性交肚脐眼似的。
那场无止尽的性爱过后,他白嫩的皮肉上还遍布着许多青紫的痕迹,傅柘没忍住又留下了一个新的艳色红痕,嘬得小美人忽然绷直了脊背。
忽然僵直了腿,让那可怜的两根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绷得太急、竟然产生了微微抽麻的同感。
柏之呼吸微滞:“你、你就是变态!谁要和你生宝宝,我才不要怀孕。”他骂的太急,胸脯急促地欺负呼吸着新鲜空气。
原先的衣服早就烂得不能穿了,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傅行觉得那起伏不定的胸肉格外诱惑他,干脆把那截过长的下摆直接卷吧卷吧打了个结、然后向上提起,知道露出半截细嫩乳肉才罢手。
柏之一怒:“你们干脆自己生好了!”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臭alpha,真讨厌!
傅行温和的笑容难得消失,他有些迷惑地皱了皱眉,手指捏住柏之的下巴,强硬地逼他的视线和自己重合:“之之,你在气什么呢?气我骗你吗?那我和你道歉,我和哥哥只是太喜欢你了而已。而且你之前发情的时候被我们一起cao也很爽。”
脸上的肌肤细腻滑嫩,摸起来就如一块小奶糕似的,惹得男人流连不已,他继续说出叫柏之羞耻的话语来:“你之前骚劲上来了,就一直缠着我们要个不停,我们cao到半夜还要把鸡巴放在你饥渴的小屄里。结果你凌晨又醒了,扭着要我们cao你。”
男人一边说着自己多辛苦,一边又说柏之骚浪。
气得柏之恨不得多长几只手,给他两边脸颊都来上几巴掌。
情绪激烈的小美人气得胸脯直抖,他骂了无数个禽兽之后忽然发现双胞胎根本软硬不吃。
他们就是畜生!
柏之继续嘴硬地嘲讽他们:“就你们两个,肯定不能叫我怀孕,你看你们星球的生育率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