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去折辱一个男人,莫思远并没有多少经验。
对于天下,对于百姓,对于皇帝,对于政事,莫思远的所有理解都来源于同一个人。而莫钧砚教给了他所有东西,除了如何去操一个男人。
——也罢,毕竟他自己操男人的眼光就不怎么样。
莫思远斜靠在榻上,看着跪趴在自己脚边的越紫衣想着。
莫思远亲政以来,经验上固然还离莫钧砚有些距离,但也算得上勤勉。是以虽然后宫中有些关于皇帝癖好的传闻,朝堂上却也很少有人因此进谏。比起皇帝在后宫中养着的一个娈宠,如何给自家的女儿挣一个皇后,才是大臣们真正在意的事。
至于后宫莫思远倒是有几个低位妃嫔,都是宫女晋位,和那些太监一样,谁也没见过传说中阴险狡诈的越紫衣——尽管颇有一些深深地恨着他,或是因为家乡在边境饱受战火,或是单单因为爱慕莫钧砚。
因一己之私拖整个熙越边境入战火的人,如何配得上晋王殿下?哪怕只是在从前的传闻之中。
但显然,晋王自己并不是这么想的。
莫思远看完派去跟踪晋王的暗卫报回来的飞鸽传书,盯着越紫衣的眼神愈发阴沉,这让他不再像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更有了几分帝王的气势。
“皇叔去了南安城。”莫思远一只脚从榻上滑落,勾起越紫衣的下巴,“南安是个好地方。”
越紫衣紧紧抿着唇,眼神闪烁,不敢答话。
“你说,南安好在什么地方?”莫思远挑了挑眉,“我大熙国永安八年的探花郎越紫衣,籍贯上写的就是南安城,对吧?后来皇叔领军镇守的,也是南安城,你说,你在南安城里见过他吗?”莫思远的脚趾抵开了越紫衣的嘴,逼他开口,“说!”
“是永安十一年。”越紫衣一边说着,一边舔起了莫思远的脚趾。九五之尊的脚是白嫩的,没有一点死皮,连气味也称得上清爽,越紫衣舔舐起那细细的脚趾缝,口水声清晰可闻。
“三年前,然后呢?”
越紫衣合了眼,惨然一笑:“晋王殿下见我前去,十分高兴。当晚饮宴之后,殿下与我共赴云雨。”
“是你勾引他!贱狗!”莫思远勃然而怒,一脚踹过去。越紫衣原本就跪着,这一踹也不过让他倒向另一边。越紫衣随即直起身,回道:“是,是贱狗勾引了晋王殿下。”
“怎么勾引的他?”
越紫衣不过犹豫片刻,便匍匐下去,高举臀部:“贱狗便是这样求他操贱狗,晋王殿下怜悯,便施舍了贱狗。”
“施舍是了,皇叔一向心善。”莫思远满意点头,“说得好,有赏。过来,上来。”
他拍了拍榻边,越紫衣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仍是趴跪的姿势。莫思远却有些不满,把他翻了过来,
赤裸的身子平摊在他面前,瘦削的腹部几乎看得出一根根肋骨,而平坦的胸前,两粒小小的乳头已然挺立,藏在胯下毛发中水红色的肉柱也硬了起来。
“身体倒还真是老实,”莫思远一脚踩地,一脚跨在榻上,挺起的龙根戳在越紫衣乳尖,从左划到右又划到他嘴边,“说,那时候皇叔怎么干你的?”
越紫衣抿着唇,没有开口。
“皇叔一定很怜惜你吧?”莫思远俯下身去,嘴唇凑到越紫衣耳边,轻轻咬他耳垂,“说啊,仔细说,叔叔是怎么操你的不然,我就让叶无寂把你再送回那个小倌馆调教几个月或者也不用,直接送你去军中当营妓怎么样?说不定还有些你的老下属愿意来捧你的场呢。”
“他压在我身上,舔我右胸,用手捏左边的。”
莫思远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照着他所说的,舔着越紫衣右边的乳粒。那水红色的小豆很快挺起,足有金丝小枣儿的大小。
“然后他挖了一块油膏,涂进我后面。他一直问我痛不痛,直到那里能容下他四根手指,才插进来。”
莫思远直接将他臀瓣一掰,尽根捅入:“贱狗,你也配?”越紫衣后穴里满满的淫液瞬时包裹住莫思远的龙根,穴口软肉紧紧卡在根部。越紫衣一时没忍住,“唔”地低低叫出声。
“他在我里面横冲直撞然后捅到那处,我忍不住一颤,被他发现,便九浅一深地插那里插到我受不住了,求他让我射,他才射在我里面。”
“贱货贱货!”莫思远掐着越紫衣的腰,毫无章法一阵乱插,“插到那处?骚心是吧,哪儿呢这里?”莫思远放缓了速度,直到越紫衣忍不住绷直了腿,才笑道,“果然是这里九浅一深,皇叔就是这样操你的?像吗?”
年轻人体力足够好,进进出出时除了淫液,还时不时带出了熟透的穴肉,嫩红的颜色还挂着水光,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都被打出泡沫来。
越紫衣闭着眼,摇了摇头。
莫钧砚当然不是这样的。摄政王铁血手段,一生的柔情都化在了他越紫衣身上,他怎么舍得这样对他?莫钧砚舔他的乳头是因为他发现越紫衣那里最敏感,压在他身上是因为越紫衣喜欢承受这种重量,插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