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意浓。
此时是江渚白与钟潜互表心意之后的第二个春节。江父江母为人开明豁达,待观察了许久发现钟潜与江渚白乃真心成为爱侣后,也就放心的让两人生活了。只是男子结契终究为世俗难忍,不久后两人便西行东游,立誓逛遍大江南北,不过时间有限,两人刚到西南不久,就迎来了春节。
南方春节与北方不同,东南与西南又有不同,西南民族众多,风俗各异。两人也都感到很是新鲜,参观完了各种歌舞唱跳,吃了各种美味小吃,回到临时租住的小院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一脸满足的江渚白倚在踏上美滋滋的看着自己收到的姑娘们的礼物,还没好好欣赏完就被人一把夺了去。
“你抢我的礼物做什么?”
“无外乎是些女儿家玩意,你想要我这里多的是。”钟潜随手就把那些香囊扔到了一旁,坐到塌上不言不语,一时看不出喜怒。
江渚白嘿嘿一笑,走过去爬到钟潜身上,亲了一口道:“啧啧,好大的醋味,某人收到的鲜花香囊比我还要多,怎么倒是比我先泛起酸水了”
钟潜一翻身把江渚白压在身下,右腿插在江渚白两腿之间,西南冬日不比北方严寒,又值回暖,两人都穿的薄衣,轻轻一扯,身下人就露出了洁白的胸膛,钟潜修长的手指流连在那裸露的肌肤上,随即低下头含住江渚白柔软又小巧的耳朵,柔声道:“公子说的对,奴家不该吃醋,做那妒妇,今日良辰美景,让奴家好好伺候公子就当赔不是可好?”
虽然不知做过多次,但江渚白每每遇到这样的钟潜都无招架之力,胯下那物件已经半硬了起来,当下只想立即和钟潜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根据以往经验,必须配合那戏精的套路,只得忍着欲望,做出一脸高冷的模样。
“本公子同意嗯若是你伺候不好本公子以后以后休想上本公子的床”
钟潜闻言莞尔一笑,“奴家定不让公子失望。”这一笑就像昙花初展,美的摄人心魂,立刻把江渚白当下溺死在温柔乡,四肢发软任其摆布。
扯下江渚白的腰带,剥开层层衣襟,直到身下人不着寸缕。
江渚白这两年又长高了一些,脸颊的婴儿肥也没了,终于有了些成年男子的模样。当初那个可爱率真的少年也渐渐姿华显露,有了让万千少女知慕少艾的本钱。
想到这钟潜有了一丝自己私藏爱惜的宝贝却被他人觊觎的感觉,只是看着那宝贝只对自己显露着柔软脆弱和姿华,心下又有些得意。
他是我的,钟潜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看着一身春色的江小公子,埋头伺候起这位大爷来。
低头含住那肉珠吮吸,直到吸得肿了一圈才放过那可怜兮兮的肉粒,临别前还依依不舍得舔舐了两口。“嗯右边也要亲亲他"江渚白向上挺挺胸口就要把那颗饱受冷落的肉粒往钟潜嘴里塞。钟潜顺势含住那颗肉粒,狠狠地吸了起来,若不是知道自己是男人,江渚白觉得奶水都要被吸了出来,又酥又麻爽的淫叫了一声,又立刻堵住嘴,一双杏眼微红,钟潜只觉得胯下那团更硬了。
钟潜有些疑惑的看了江渚白一眼道:“怎么不叫了?莫不是奴家服侍的哪里不好?”
“天天刚刚黑下来外面兴许还有人”
“即非奴家之过,那奴家就一心服侍公子了,至于其他的,奴家可管不着。”
说完唇舌一路从胸膛吻舔到精致有力的小腹,摸着那层薄薄的腹肌,赞赏道:“公子的腰可真漂亮,奴家看的都要湿了。”
说完抓过江渚白的手放到自己裤子里,两手合并握住那庞然大物。摸到那团火热的巨大,感受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自己的手一起抚弄那阳物,从筋脉凸张的柱身摸到那冒着点点精水的龟头,滑腻的液体流的手心都是。钟潜重新吻上江渚白粉嫩的双唇,两人互不相让的抢夺着本就稀少的空气,津液不停的从两人口舌相交的地方溢出,直到江渚白双眼氤氲,面颊红烫才放过他,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感受着身下人不断起伏的呼吸,钟潜沙哑着嗓子道:“奴家没有骗公子吧,奴家的裤子都要湿透了”
江渚白被撩拨的欲仙欲死,阳具也胀的发疼,挺弄着下半身去摩擦钟潜的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始终觉得差点劲儿,急急切切的去扯钟潜的衣服,扒他的裤子,直到两人赤裸相见,又换双手同时握住两人的阳具,上下不停撸动,两只滚烫的阳具就在自己手里紧紧相贴,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与自己日日夜夜相交的好伙伴,想到这里不禁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钟潜听他哼哼唧唧的声音就知道江小公子又一个人玩了起来,扯下江渚白的发绳就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做什么?”玩的正尽兴的江渚白一脸不解。
“奴家都说要服侍公子赔不是了,公子却伺候起奴家来,日后传出去奴家别说替公子暖床,只怕连看公子一面的资格都没有了,公子断断不能坏了规矩。”
胀痛的阳具一时无法疏解,江渚白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想亲亲钟潜却被躲闪过去了,不由得急躁道:“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