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商不再有所保留,迅速挺动着胯骨,鸡巴沉撞那骚热着不断收缩的甬道。坚挺的柱身磨着媚肉,龟头一次次破开宫口攻入内腔,向里不断戳刺着仿佛找不到欲望的尽头。
殷珏被操软了腰使不上任何力气,只是瘫软在冰凉桌面上迎接着接踵而至的强烈快意,用手胡乱地摸着被撞得晃荡不已的奶子,压抑不住发出阵阵淫叫:“哈啊太深、嗯唔、慢慢点嗯啊”
不论这次殷珏说的“慢点”到底是真的受不住了,还是欲拒还迎,洛商都没有理会,反而腹肌发力更快速地在他身体里冲刺,撞得殷珏结实平坦的腹部都一突一突的,光是从外面看也能猜到大鸡巴在体内的肆意妄为。
身下美妙淫荡的身体给洛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大掌揉上一对乱跳的骚奶,带着殷珏的手一同玩弄起来。白嫩奶肉上留下用力过度残存的指印,原本小巧可爱的乳头也被反复玩弄成艳红色高翘肿胀,如同烂熟的樱桃。
随接而至的是热情的啃吻,如野兽般撕咬着脆弱的唇肉,吮吸着因为被咬破嘴唇而流出的甜美血液。殷珏微微张嘴喘息,让洛商的舌头滑进了嘴里,将淫词浪语全部堵在口中,舌尖灵巧地撬开齿贝,一点点舔舐过他的口腔内壁,与他的舌纠缠。
直到殷珏被亲得快要窒息了,难受地拍打他的后背,洛商这才三番留恋地放开了人。
饶是对性事沉迷上瘾的夜倌,在此刻多重攻击下也有些受不住,无助的摇晃着头吐露含带哭腔的呜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
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淌下,殷珏皱着鼻子抽泣着不舍又难受地求饶:“不、不行了”
洛商舔舔被他咬破的嘴皮,扶着殷珏的腰不紧不慢地一次次奸开子宫口又退出来,看着被操哭的夜倌,问道:“这就不行了?那我怎么办?”
上次洛商打算速战速决,这次却刻意忍住了,想多折磨一下这小骚货,为了惩罚他假扮女客愚弄自己,为了惩罚他的过分淫荡。
殷珏还是低估了洛商的战斗力,不仅器大活好,体力持久力也是一流。本以为躺平享受的自己能够撑得更久,没想到先败下阵来。被洛商扣着腰没法逃开,他只能拼命收缩着骚屄夹吸大肉棒,想让男人快点结束:“你快射给我,子宫被cao麻了呜、嗯”
洛商被他夹得就要把持不住了,一掌大力拍在挺翘的臀部,笑里温度降了几分:“还有力气发骚?”
他将殷珏从茶几上拉起来,然后反个身压在茶几上,看着介于男女之间即蕴含力量又柔韧的身影,眸色渐沉。挺腰直接从背后cao进了夜倌湿得一塌糊涂女屄,就着背入式进得更深,比刚刚还更猛力地抽插起来,激情的交合甚至使得被干得红胀外翻的阴唇上沾染些许水沫。
“不要了,呜呜真的、被操烂了——嗯啊、啊啊啊”殷珏趴在茶几上撅着屁股挨操,阴道和子宫间都像是被cao通了,鸡巴穿过宫口都没什么阻隔,超出承受力的过多快感让他已经麻木了,无意识地在上面磨着自己肿大的奶头,腰间的肌肉抽搐着,却难以自拔地扭动着要向洛商贴合过去。
“你已经射了,”洛商低头啃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温柔地声音说着并不留情的话,“现在就该听我的了。”
不留顾忌将肉棒放肆捅入承受着过分快感而想要逃离的下体,捅动间,交合处在剧烈沉重的进出中不断淌出蜜液,沿着腿根滑下滴落地板。
殷珏快要分不清楚逃离或是所求,爽得他已经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随着每次操干发出破碎的淫叫,眼泪口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啊啊啊!”
不曾间断的运动间,汗水顺额角胸膛滴落,燥热空气蒸发了两人的理智,多的事情不愿考虑,剩的只有最原始、最痛快的交媾。
洛商也沉迷在酣畅的交合中,又这样奸了百来下,下体逐渐被快感淹没,囊袋和骚臀更深的撞击中龟头插入深处宫腔,伴着一声满足地长叹,灼热的精液随猛进射入,积攒许久的精水淋灌子宫。
足量的精液浇得殷珏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几乎要晕过去,女屄尿道口洒出些许黄色的液体,直接被这刺激的子宫内射逼到失禁。
软掉的阴茎缓缓退出殷珏体内,被操弄得艳红外翻的阴唇张合间乳白色液体涌出,看着他无力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样子,洛商忍不住把自己的刚刚喷发过的前端放在人的大腿上擦了擦,精液涂满光洁腿根,异常淫霏。
殷珏瘫软倒在茶几上,没有回过神。脸上的妆容早被破坏殆尽,花着妆还带着泪迹的模样惨兮兮的。一双湿浊的眼睛,没有之前那份精明,被咬破皮的嘴唇喘着气调整着呼吸的节奏,极度诱人的微微开启,仿佛在引诱人侵犯一般。
洛商像是着了魔一般低头吻上殷珏的唇,听他发出两声微不可闻的哼哼。
这停于表面的轻吻中掺杂了些许温柔,洛商抱起没有力气挣扎的人,语气逗弄地问:“我的服务小珏还满意吗?”
殷珏不客气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被拥抱的温暖,有些不情愿地突出四个字:“勉勉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