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从不是罪孽,可人是。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山道里是多么突兀,被惊醒的麻雀对此很是清楚,它抖了抖翅膀,扑腾飞起,远离了这棵树。
树下的人好似没有听见这突然闯入的声音,尽管它还在慢慢接近。
木棍一次又一次拨开半米高的杂草,前进得很艰难,麻布衣衫坚韧难割破,拂过时带走了一些草屑,又在几个步子之后随手挥下,落入泥里。
圆月隐在层层乌云后,黑夜浓得能滴下墨汁,笼罩着这座大山,掩盖住无法见光的众生。
转经筒滚动的声音停滞在这棵树下,握着木棍的人低下头,瞥了一眼踩在脚下的血红色衣衫。
紧接着,空气里弥漫的气味侵略进鼻腔,他嗅了嗅,然后抬起了头。
木棍在下一秒伸出,横扫过挡在身前的杂草,露出那隐藏已久的光景。
“阿弥陀佛。”他抬起手,波澜不惊的一语落下,便横跨而过,继续往前行进。
陷在泥里的雪白手掌在这一刻忽然抬起,拽住了他的衣摆。
于是他停下来,转过头,垂眼看着这只手,半晌又往上,一路看着这赤裸脏乱的身躯,最终落在了那张青涩而精致的脸上。
“小施主。”他开口打破沉默,“贫僧还得赶路。”
而对方只是看着他,在浓黑的夜里努力辨别着他的目光,然后慢慢仰起头,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碾过。
“救我。”
溪水里浸湿的破布冰冷异常,擦过幼嫩肌肤时泛起阵阵颤栗,但少年只是抿着嘴,无力地坐靠在身后人盘起的双腿上,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伤痕。
胸前干涸的精斑被擦下,冰凉的触感拂过乳尖,激起挺立。但握着湿布的人一顿也不曾顿住,顺着锁骨往上,擦着他的下巴。
“你要进山?”
似乎无法忍受这难堪的局面,他侧过头,突然开口问。
一直沉默着擦洗少年身体的人垂着眼,平静如常地答道:“是。”
“僧人总该是安全的。”少年看着潺潺流过的溪水,意义不明地说了一句。
对方没有接话,于是他也安静了下来。
少年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他任由僧者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污浊,却在那只手顺着大腿根下去时,猛地一抖,呵斥道:“别碰我!”
湿布就这样搁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再继续。
不远处的树上传来扑哧的声响,又是一只被惊醒的鸟飞远了。
那只手就要拿开,少年却好像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他缓缓张开双腿,仰躺在僧者怀里,闭上眼道:“帮我抠出来。”
他好似擅长这样发号施令,一字一句容不得他人反对。
而僧者也只是顿了顿,便扶住少年的大腿,又拉开了一些,借着暧昧的月光看过去。
闭着眼的少年屏住了呼吸,但意想中的事情半个字也没顺势发生,黑暗中唯一的温热触感毫不留恋他的身体,不温柔也不粗鲁地贴住那一片血液与精液混杂的伤口。
然后,一根手指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了他的阴道里,挤压出里面最深处的精液,抠出一些来,便又一次插进最深处,如此反复,像是一场沉默的性交。
静谧的此方空间里,少年起起伏伏的胸口与喘息声被无限放大,他无力抵抗包围自己的那不断攀升的体温,惨白的脸色慢慢晕染成绯红。
腥臭的精液味道瞬间侵占了空气,堂而皇之地弥漫开来,就如同不远处那棵树下一般,久久不肯散去。
少年攒下的体力又在下身的抽插中慢慢流失掉,他瘫软成一团烂泥,圆月从散开的云层里裸露出来,打了一束光下来,让少年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他眼眶湿润通红,纯黑色的眼眸倒映出月亮的轮廓,颤抖的身躯情不自禁地在身后人的怀里来回蹭着,企图缓解那不可言说的瘙痒。
可身后的人始终沉默,就连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手指也不曾慌乱过节奏,稳稳地,不带丝毫情欲地,帮他清理着身体里的污浊。
得不到回应的欲望只会越烧越烈,少年仰着头,侧过来看向僧人的下颚,那张不断发出短暂音节的嘴慢慢合上,又再一次张开,泄漏出更多的喘息。
他用力捏住拳头,企图用指甲划破掌心的痛感来拉回自己的理智,却悲哀地发现,从下身流出的温热液体已经到了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发出水声的地步。
“好了吗”他闭上眼睛,费力地吐出这句话。
对方从善如流地抽出那根修长的手指,带出粘腻的液体,顺着阴唇滑下,滴落进草丛里。
接着,冰凉的湿布轻轻盖在下身,不偏不倚地从阴蒂上擦过,带走了那泥泞不堪的脏污。
少年恍惚之间,觉得那力道狠狠压过了某个地方,而湿布冰冷粗糙的触感更是火上浇油,他还来不及把思考从混沌的大脑中抽出来,便预感到了身体的反应。
“不要!”急促的惊呼声响起,与此同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