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锦绣的话,大翠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肖瑾哼了一声,“你这侍女还挺忠心。”
“呵呵。”
谁让你欺负我呢?锦绣心中暗想。
肖瑾要喂锦绣喝药,锦绣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自己喝,可肖瑾不让。
他一勺一勺的喂,边喂着还边看着锦绣。
锦绣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干脆一把抢过碗,咕噜咕噜两口喝光了药,动作那是万分粗鲁!
“喝完了。”锦绣说着,把空碗递给了肖瑾。
“……”
这真是一个公主吗?
肖瑾心底再次产生了疑问。
喝完了药,锦绣想了想,还是问道,“肖大人的事情,是真的吗?他真的是被明怀浅……”
肖瑾神色平静,不愿让锦绣看到他的脆弱,只是眼底的痛楚一闪而逝,“明怀浅鼠目寸光,背信弃义,不足为谋。是我看错了他,连累父亲惨死。”
“……抱歉,其实,其实我早就知道明怀浅的为人,或许当初你们联盟,我应该阻止……”
锦绣看了一眼肖瑾,又继续说,
“若是我能阻止的话,你父亲也不用死,敏儿也不会如此为难……可我什么都没说,我总是觉得这些事情,和我无关,我不该插手……我是不是做错了?”
肖瑾摇头,“当时大势如此,你说的话,我都未必信,更何况我父亲?当时结盟,势在必行,没有人能阻止。要怪就怪明怀浅狡诈阴毒,怪我没有保护好父亲。你写信提醒过我,可惜父亲还是轻敌了。”
锦绣嗯了一声。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了。
“其实,这次联盟其实也并非全盘皆输。至少,打破了僵局。”肖瑾又道。
“至于敏儿……她长大了,选择了自己想要走的路。我相信她和明子晴,未必不是一桩好姻缘。”
锦绣的病来得快,也去得快,第三天她就好多了。
这日,肖瑾外出有事,锦绣在自己的营帐中无聊得很。
这里毕竟是军营,她一个女子,不好到处乱跑,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惹来麻烦,便一直呆在营帐中。
这时,薛大夫来送药。
“来,这些药我都分好了,大翠你记一下,每天煎一包给绣儿姑娘喝。”
锦绣可不爱喝这些苦涩的药,“薛大夫,我都退热了,头也不疼了,怎么还要喝药?”
“绣儿姑娘,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这病表面是好了,但是内里还没好呢。你近来太过劳身劳心,身体可亏虚了,得好好补补。”
“啊?好吧,多谢薛大夫了。”锦绣叹气。
“应该的。对了,你也不能一天到晚闷在营帐里,这对身体恢复不利,现在天气热,早晚凉快的时候,绣儿姑娘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心情愉悦了,身体才恢复得好。”
薛大夫又交代。
“我也不想呆在营帐里,可这是军营,我也不敢乱走啊。”
薛大夫听了点头,“绣儿姑娘考虑的也是,对了,小人听说绣儿姑娘经常替人写家书?”
锦绣点头,“是写过一些。”
“那你不如来我那里,帮那些受伤将士写写家书。他们多数不识字,心里头又惦记着家人,若是姑娘能帮他们写写家书,也好缓解一下他们的忧虑之情。姑娘也可以找点事情做做,不会闷得无聊。”
锦绣顿时来了精神,“您说得对。”
去帮受伤的将士写信,一面呢她可以打发时间,一面呢她可以继续做好事积德。
锦绣的性子说风就是雨,于是马上换了身朴素的衣裳,便去找薛大夫的帐中。
薛定还吩咐李毅,让他帮忙在账外搭一个小棚子给锦绣用。
“薛大夫,这行吗?绣儿姑娘还病着,你让她在这里写信,会不会累着她?”李毅有点担心。
“你懂什么?绣儿姑娘这次生病,既有身体劳累,也有心中郁结的缘故,她若是每日闷着,去想那些伤心事,这病怎么好?倒不如给她找点事做做,人一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
李毅听了这才放心,“还是薛大夫高招,那我这就去搭棚子了。”
“去吧。”
不多久,李毅就找人搭好了棚子,不多就有几个伤病小兵,请锦绣帮他们写信。
同时,他们也好奇锦绣的身份,毕竟她可是大将军亲自带回的人。
“绣儿姑娘,我那天看到大将军带你回军营,你认识大将军吗?”
那名伤兵问。他口中的大将军,正是肖瑾。
“当然认识啦,我是他的洗脚婢女!”锦绣张口道。
一边的碧玉惊呆了。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那小伤兵也十分诧异,“洗脚?原来大将军的洗脚婢女都这么好看,还会写字的?”
锦绣忍着笑点头,“当然啦,大将军英明神武,智勇双全,一般人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