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南不在南山别墅,姜婷自然乐的轻松自在,如此过了几日,她下了课回到别墅,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只觉得四肢好似被禁锢住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劲,她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朦胧间转眼看见眼前放大的面容,才反应过来是蒋伯南回来了。
只见姜婷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他的脸庞放在她的脖颈间,眉宇有些倦态,鼻尖的呼吸平缓。
姜婷犹犹豫豫的抬起小手,想将他的手小心自她腰间拿开,侧着身子往一旁挪一挪。
她这刚一有动作,身后的人就抓着她的手,大手搂了搂她的腰间,一双剑眉微微蹙起,神情疲惫的低声说道:乖宝别闹,快睡觉。
姜婷闻言身体一僵,生怕吵醒他不敢再动弹,窗外的夜色还很浓稠,她侧躺在床上,不过一会儿眼皮子也犯起了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的一缕阳光撒落,姜婷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床边空无一人,她的手摸上冰凉的床单,一时也不清楚昨晚上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此时,耳边恍惚响起汽车引擎,她急急忙忙起身开门,只穿着吊带睡裙,光着脚丫子踏着深色地板,穿过螺旋盘绕的楼梯,她的手放在扶手上,就在还有两格台阶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道将要出门的背影。
远远的就见那人一身白衬衣,衬衣下摆扎进黑色的腰带,简单的装扮却显得身形宽肩窄腰,气度不凡,他的一双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下,手臂上正挂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他听见声响轻轻转过头,流畅利落的侧脸映入她的眼帘,他的薄唇微微一勾,那双不怒自威的丹凤眼望着她不禁含了几分柔情,转而大步走上前对她说道:乖宝,怎么醒了?
姜婷站在两节台阶上,和他勉强持平,刚刚醒的,你回来了
他垂眼见她光着的脚丫子,眉头微蹙,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
姜婷闻言一双脚丫子不禁抠着台阶,不知道该回什么,又被他的动作吓得急忙搂着他的肩,呀!
蒋伯南抱着她坐上了沙发,对一旁的佣人使了使眼色,那人便自觉的拿来一双拖鞋放在他的脚边。
他指腹抚了抚她的面颊淡淡说道:乖宝,前几天玩的开心吗?。
姜婷一愣,干巴巴的回道:还,还行吧。
蒋伯南对她一笑,开心就好。
随后又直勾勾的盯着她说:乖宝,我要去工作了。
她点了点头回道:嗯嗯。
她想要从他腿上退下来,又见他坐着不动,小脑袋瓜顿时反应过来,小手扶着他的肩,仰着小脸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心想赶紧应付他走人。
蒋伯南见她如此乖巧,低笑两声柔声道:真是我的乖宝。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状似好心补充说道:今天周六了,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这才将她放下,出门坐车去了检察院工作。
姜婷呆愣愣坐着沙发上,蒋伯南不在的日子过得太快了,她都快忘记今天已经是周六了。
自从蒋伯南步入大四,工作和学业之间分身乏术,既要处理检察院作繁杂琐碎的工作,又要准备H大的保研工作,为仕途之路做铺垫,因而他时常深夜才回到南山别墅,第二天清晨就得早早的起床离开。
姜婷面上不说什么,背地里见不得蒋伯南过的轻松,倒是偷着乐了一段时间,巴不得他天天这么忙,可蒋伯南很快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月亏则盈,水满则溢,这欲望长时间的压抑就带来更加疯狂的放纵,平日里蒋伯南没有时间和她亲热,又看管不到她,可这一到了周末有几分空闲就直接让她下不来床,这让她很是害怕周末的到来。
姜婷不是没有抗议过,可她算是发现了,她越是反抗蒋伯南越兴奋,把她的举动当成情趣,他的骨子里就是狠厉又残暴的,巴不得她多犯些错好有借口惩治她,与其受些皮肉之苦,她不如乖乖听话,暗自期待蒋伯南早些腻了她。
这天姜婷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直到下午突然来了一伙人,围着她好一顿拾缀,她才反应过来她被蒋伯南的话误导了。
她鼓着小脸提着裙摆走出了大门,车子正在静静的停着,司机为她打开车门,蒋伯南正在里面坐着。
姜婷猝不及防和他对上了眼,你,怎么在呀?
蒋伯南身上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听了她的话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过来接你还不乐意?
哎呀!
姜婷连忙抓着他的大手,心里被他弄出阴影了,对打屁股的举动敏感的很,连忙怯怯回道:自然是乐意的。
蒋伯南轻哼一声,揉着她的小手没再说话。
转眼间,车子就来到了一座庄园前,黑色的铁栏门缓缓打开,车身刚在大门前停下,立马有人上前将车门打开。
姜婷挽着蒋伯南的手走进了庄园,在后院头晕眼花的和几个政界富商打着招呼,那几人的眼神复杂,又隐隐带着几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