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已然开始转动。
三人吃饭回来,吕门主二话不说又在其身上打入内劲,过了两个时辰杜诗雨终有些受不住少亭惨叫之声,便先回房而去,吕门主和许正元却丝毫无恙,一边相谈一边不时给少亭输入内劲。
到了深夜,吕门主终开口说道:“想不到青龙的一个普通帮众,竟如此硬气,今日便到此,望你好自为之,明日开口。”
又将少亭被封大穴重新加固,二人便出门而去。
少亭暗暗运气许久已渐有
了些眉目,其痛苦虽还剧烈却已大为减少,此时已知竟可不经过丹田而运行内力,顿时大为吃惊,少亭操控内力早已极强,竟被其略搞通了些门道,其后痛苦愈少,只是这内力非自身生出,实难操控,只能略加引导。
其后逼供少亭自然不会开口,却是有些假装惨叫了,三日后,少亭已能引导其内力流动,暗暗将其内力引向被封大穴,此一边却是好冲了许多,只是非本身之力发挥不出威力,却也有些效果,顿时两边夹攻冲起穴道。
少亭心中大喜,盘算今晚应可冲开穴位,当可逃脱,怎料杜诗雨却再看不下去开口言道:“此人坚韧之极,实乃一条好汉,眼下要问的也非紧要,便给其一个痛快罢了。”
吕门主叹了口气也道:“此人意志之强,平生仅见,实难让其开口,罢了,也无需再费时日。”
少亭一听,顿时如遭当头一棒,大惊起来,呆了片刻,心中大骂杜诗雨贱妇假仁假义,如此便要身死当场。
许正元望着少亭冷冷说道:“这便送你上路,到了黄泉路上莫要怨我。”
说完便要上前,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掌声和惊吼之声,三人一惊便要出门,只见一条人影已闪入大厅,其身形快速无比。
如雪和那红影女侠对望数眼后正在羞愧,众马贼谈话已完,明日便又要下山探查,看着眼前两个软成一团的大美人,怎会放过,又将二女抱起三人同上,直奸淫到晚饭时分,方才罢休。
晚饭后,二女被扛回囚房吊了起来,只是却未再堵嘴,片刻后也无贼人入内,想来是有事要商议,两女皆驷马反攒蹄被吊起,因被奸淫了一下午,全身酸软无力,便静静被吊着未曾开口。
约一个多时辰后,还无贼人进来,二女恢复了体力,有了些精神,方是首次能避开贼人交谈,那红影女侠抬头看了看如雪,忍不住开口道:“听闻姑娘是凌水阁的弟子,不知如何称呼。”
如雪抬头见此女正看着自己,眼中带着期待,想到同是被擒之人又同被奸淫,生出同命相连的感觉,便言道:“我乃凌水阁弟子云如雪,此次追赶马贼不甚中了埋伏被擒,甚为惭愧。”
此女听闻叹了口气道:“这伙马贼狡猾无比,极其擅长埋伏偷袭,想必姑娘行走江湖不久不知其底细,方中了奸计,只是未想其竟然敢劫凌水阁的人,胆子愈发大了。”
如雪听了羞愧无比,脸红了一阵又抬起头。
二女便相谈起来,片刻后便互称了姐妹,那女子却要大上一岁。
如雪想到还未问起姓名,便道:“未知姐姐如何称呼,红影女侠之名传遍江南,为何竟被这伙马贼擒住。”
那女子听了也是脸上一红,却比如雪要好的多,接口言道:“我名苏晓枬,自小全家被贼人杀害,我幸得一前辈相救,跟其学了武功,前二年出了江湖,为方便行事便以丝巾蒙面。”
说完脸上一红止了口,片刻后又道:“眼下我二人被贼人奸淫,同命相连,被擒一事却也不必瞒妹妹,前些天我探查青龙会受了些伤,归来途中应该被这伙马贼发现,我那时头晕目眩白日里蒙面自然醒目,应是被其跟踪查到住处,其后竟乘我不在家时,在饭菜中了下泻药。其量极大,我一时不察中了奸计,当晚去了茅房数次,手脚发软,那时我正在茅房中,还未完时,忽然贼人冲了进来团团围住茅房,其顶落下大网,贼人早已准备周全,我只得束手就擒。”
如雪听了想像到此间情形也是感到脸红不已,想问其情形又怕其羞恼,一时间欲言又止,苏晓枬知其意,害羞了半天硬着头皮言道:“那时我还未泻完,便被他们光着屁股捆了起来,更未替我净身,就被其塞入一麻袋中带走了。我那时还有便意,虽然强忍却还是泻了出来,当时直觉再无脸面活下去,便想一死了之。”
说完二女都面上通红一时大感羞意。
二女相谈许久已快入夜,方才听见门响,便住口不言,几个贼人行了进来解下二女又是一阵猛插奸淫,直奸的二女淫水连连浪叫不已方才捆好,又塞住小嘴,检查了一遍便放在草上出门离去。
二女躺在地上无法出言相对而望,看着对方媚态也是心中羞愧,被贼人奸淫几日,身子早已被开发的完全,三个穴都被奸淫彻底,方才虽想闭口忍受,奈何这身子已然投降,被奸的下意识便开口淫叫。
哪还有一丝女侠之态,他人瞧见却还以为是两个荡妇,如雪武功甚高,本来应比苏晓枬好些,只是被少亭内力疗伤,比媚药还厉害三分,加之天生巨奶,其敏感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