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性房东
黄景瑜刚到上海几天,身上揣着六百块钱,不舍得吃也不舍得花。还在到处找工作,上海的大街小巷他都不太熟悉,坐着地铁也不知道会开到哪。冬天,夜晚来得特别早,才五点多太阳就没影儿了。
黄景瑜不知道自己在哪,就原路返回,又回到了火车站。
黄景瑜急的有点儿想哭,别看他187,实际上是个小哭包。后来他被一个男人带到一个青年旅舍。男人很好,给他地方住还帮他找工作,每个月只收他很少的租金。
有一天他发现男人不光光是青年旅舍的老板,还是后街酒吧的驻唱,每天晚上都到三四点才回来。他不知道男人唱的怎么样,但是他很想去看。
他跟男人说了一下,男人就带他去了,可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带他去的是gay吧,他坐在卡座里,总有一些男孩儿来跟他搭讪。可他只想看台上的人,他的房东在台上仿佛是另外一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野性,像一匹狼。
真tm的性感,他想。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当时那种心快要蹦出来,像橘子汽水倒到杯子里,气泡上下翻滚的感觉是喜欢。
后来他经常在烧烤店下班之后去看男人表演,每天都去。但是看到男人和他的乐队兄弟相处的时候,那么亲密他又觉得难受。
尽管他们每天都有交集,他们也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他开始叫他“洲洲”,这样好像能让他们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男人听了比没有拒绝,甚至会用上海话叫他的名字。从他的语气中黄景瑜就能判断男人的心情。
他们的关系好像近了一些,许魏洲从酒吧回来高兴的话会拉着他喝两杯,跟他说摇滚的事情。他发现,许魏洲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才有难得的好脾气。他想,或许他对他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趁人之危了,趁着许魏洲喝醉偷吻了他。许魏洲的唇是甜的,又软又甜,像橘子果冻。他好像上瘾了……
第二天许魏洲问他,他打死都没承认,当然也没被打。
之后他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主动找许魏洲喝酒,有的时候是大乌苏,有的时候是百威,甚至还有青岛。把他灌醉之后偷亲他,其实许魏洲知道,也就是纵着他,想看看他啥时候能更进一步。
黄景瑜每次的吻都是在他的唇上辗转两下,最多就是舔一下还怕把他弄醒一样舔完就跑。
他忍不住了,那天喝的是青提味儿的真露,度数不算太高,微醺。他在黄景瑜吻上来的那一刻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用舌头敲开他的牙关,在他是热的口腔里掠夺城池一般扫荡。黄景瑜被他吻的腿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幸好被他扶着,稳稳当当的坐到许魏洲腿上。
“唔~”他被吻的喘不过气,身体软的只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下身的欲望被色气的吻勾了起来,鼓鼓囊囊的把牛仔裤撑起来。许魏洲松开他的唇,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帮他疏解。
“你干什么?”
“帮你啊”
那一瞬间黄景瑜好像看到了舞台上的许魏洲,那种狼性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他像是一个被狩猎者盯上的猎物一样动弹不得。
他屈从了,可他是乐意的。
许魏洲弄得他很舒服,甚至舒服的想叫出声来。他甚至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在椅子做这样的事。
欲望在许魏洲带着薄茧的手里释放,白色的液体喷射在许魏洲黑色的衬衣上,衬得他整个人更加色气。
后穴被他用自己的精液润滑着打开,手指在里面摸索,直到摸到了一个点,他仿佛被拿捏住了命脉,在他怀里软了腰。
许魏洲很温柔,给他扩张得很仔细,可被粗大的性器进入的一瞬间还是会疼。他被疼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喊他“洲洲”。
许魏洲安抚的吻他,吻他的眼角,仔细的把他的泪一滴一滴的吻尽。可是性器还是在穴里抽插,激烈的,野性的。很快,很深,顶在他的敏感点,很重很重的顶着,他不知道那是痛还是爽,可是前端好像比他要更敏感,又立了起来。
他们离得很近,贴的紧密的毫无缝隙,性器在许魏洲的很衬衣上摩擦,后穴被他粗大的性器满足,许魏洲的手掌在他的臀上揉捏,将他的穴口掰的更大,交合的地方带出的汁液打湿了许魏洲的西装裤,浸湿一片深色。他的手放在许魏洲的肩上,将脑袋贴近他主动索吻。
激烈的吻,激烈的抽插,激烈的摩擦让他很快的浸淫在欲海中,后穴紧缩着高潮,前端又一次将白色的液体射在许魏洲的衬衣上,后面终于被射进了滚烫的精液。
他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哭,哭着喊他的“洲洲”。他不知道这样的关系是对还是错,明明他们不是情侣,可是却直接做到了那一步。
许魏洲吻他,哄他,跟他说他喜欢他,他会负责。
他问他:“洲洲,我们这样做对吗?”
许魏洲说:“我爱你,你爱我,为什么会有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