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卿把段锦誉洗干净后用浴袍裹起来放到床上。
窗外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柔和。
段锦誉睁着迷茫的双眼,视线随着靳怀卿移动,他又开始感到困了。
靳怀卿是每天早上让他吃了早饭再给他吃药的,那种药的副作用就是让他睡眠变得多,即使是刚刚睡醒也能再次睡着。
几分钟后靳怀卿从衣帽间拖出来一个黑色的行李箱,箱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把箱子放平后,打开。
段锦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苍白的眼尾晕开一抹绯红,问道:“我们出门去哪儿啊?”
靳怀卿走到他面前,把人从浴袍里剥出来,放在腿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不低,所以不担心会被冷到,滑嫩的皮肤被微微粗粝的手掌摩擦,段锦誉生理性地抖了抖。
“宝宝想去哪儿啊?”
男人的语气低缓平和。
“想去……”段锦誉很自觉得在男人怀里找到舒服的姿势,他一边打哈欠,一边含糊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听老公的。”
“真乖。”靳怀卿脸上浮现出一片病态偏执的神情,“宝宝先藏在行李箱里,等到了地方,老公再把宝宝放出来好不好?”
他像头恶劣的、虚伪的鬣狗,用敏锐的鼻子,嗅着空气,把可怜的白羊一点点抹上污秽的脏泥,直到最后拆之入腹,连骨头都嚼烂。
段锦誉的睡意来得快,他没怎么思考男人的话,下意识就说“好”。
再然后……
靳怀卿勾着他的右腿腿弯,分开,小鸡巴乖顺地软在腿间,下面一夜未合的女逼已经缩小不少,此时张开一个小嘴,颜色是粉红的,像是少女一般,里面露出的软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深深浅浅张合。
段锦誉歪在男人颈窝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过去,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塞入了一个凉凉的、圆棍一样的东西,直直得抵住宫口,他无意识地呜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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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欣悦站在客厅里,时不时二楼看去,神色不耐烦,但当靳怀卿的身影出现时,她马上堆起甜美的笑容。
“怀卿,爸妈已经出发了。”她迎上前去,“我们也快走吧。”
靳怀卿颔首,“走吧。”
段欣悦本想走到旁边去挽靳怀卿的胳膊,但是男人一只手拖行李箱,另一只手臂弯处搭了件外套,这让她左右为难,于是只能放弃,默默跟在后面出门。
司机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见夫妻二人走出来,忙上面接过靳怀卿手中的箱子。
靳怀卿推了推眼镜,神色不明,淡淡地说:“小心点。”
司机应道:“是,先生。”
汽车稳稳地驶上路。
男人一上车就拿出文件办理公务,段欣悦看着他俊美的侧颜,挣扎一会儿,说:“怀卿,你和我爸爸公司最近的那个合作……”
靳怀卿手中的钢笔一顿,镜片后的凤眸闪过一丝暗光。
段欣悦抿了抿嘴,段父给她打过电话,让她旁敲侧击地问问靳怀卿凌天工程进行到什么程度。
凌天工程原本是段父花大价钱谈下来的项目,全公司都非常看重,但是工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出了意外——工地的工人因为干活时脚滑而坠楼意外去世,公司安排去抚慰家属的负责人把赔偿金吞了一半。
家属对于这样的赔偿非常不满,一怒之下在工地外面闹事,甚至闹到总公司去,路人拍下了视频并发到网上。
事情像是滚雪球一样,越闹越大,网络的讨伐声、公司的股票大跌、群众的闹事,工程也被迫停止,巨大的危机几乎将段父压垮。
这时,靳怀卿出手帮了段父,两家以联姻为理由,帮段父把事儿摆平了,凌天工程顺势落到靳怀卿手中,但是段氏在其中依旧占有股份,不甘心的段父也时刻关注着凌天工程。
靳怀卿继续手下的工作,一边回答道:“工程按部就班地进行,让他不用担心。”
“哦。”段欣悦点头,“这样啊。”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的反应,说实话,她并不太知道为什么靳怀卿当初要提出跟她结婚。
若说是靳怀卿看中了凌天工程,但是这个工程交到他手里的当天,靳怀卿就把工程扔给了下面的人,看起来并不是非常关注。
靳怀卿也不像是喜欢她的样子,反而有不一样的想法。
京城圈子里谁不知道,靳家少爷靳怀卿年少有为,斯文矜贵,更让人心动的是,他是整个段氏的总裁,要是跟这样的人结了婚,还愁什么呢?
而这样一个人竟然提出要跟她联姻,这无非是天赐良机。所以就算段欣悦直觉靳怀卿对她别有所图,但是她也心甘情愿地嫁人。
两人的氛围在靳怀卿稍显冷淡的态度中变得微妙,段欣悦不再开口。
两小时后,汽车停在万象山庄门口。
万象山庄是靳怀卿公司旗下的产业之一,消费高地理位置非常好,里面的游客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