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啧啧的水声回响。
青年无力地支撑屁股下的软垫,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上下双唇被领带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间流出,将深蓝色的领带浸润,湿答答地紧贴泛着红的腮肉。他双眼迷离,含着泪光,喉间不断溢出舒爽又痛苦的呻吟。
两颗站立着得骚奶珠几乎充血,其中一边被打了乳钉,白生生的珠子已经有了一点光亮的痕迹。
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捆着,领带系住的地方溢出一圈细嫩的肉,小鸡巴直直立起,顶端坠着一颗小珍珠。
只见青年的腿间埋着一个脑袋,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两只手掐着他的双腿,把不住流水的骚逼往自己嘴里送。
那根灵活的长舌全部进入逼里,以异常刁钻的角度舔舐着逼里每一寸骚肉,甬道狭小火热,男人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过阴蒂,带去令人窒息的快感。
淫水咸涩在舌尖绽开,狭窄的阴道随着青年的意动不时紧缩,靳怀卿心底的痴迷如野草狂长,他爱死了段锦誉,也爱死了段锦誉身上这个异常却美丽的器官。
在湿长、滑腻的舌技下,段锦誉在一瞬间屏住呼吸,紧致的甬道皱缩,从深处喷涌出一股黏糊糊的、温暖的蜜液。他是海上的浮沫,被涌起的波浪拍散。
双手脱了力,段锦誉向后倒去,被靳怀卿搂着软腰抱在怀里。
被舔到发麻的花唇再也合不上,在空气中半吐亮晶晶的淫液,男人把肿胀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卡着湿软的阴户疯狂摩擦,龟头每次都用力地划过敏感的阴蒂。
才高潮过的段锦誉双腿大开,纤细的手指发白地抓着靳怀卿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滚烫的鸡巴将花唇磨地通红,在几乎快要残影的时候,男人将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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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誉从那天以后就没有清醒过了,靳怀卿每天都给他吃药,让他时刻被情欲折磨,身下永远有淌不完的水,逼里要么被塞着跳蛋,要么被塞着领带,但靳怀卿不会射给他,渐渐的,他开始渴望,渴望靳怀卿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射进子宫,再满满当当地把整个女逼填满。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他被困在看似偌大的房间,实则手腕上的金属链条把他控制起来,让他只能在床上活动,要么就是被靳怀卿解开锁,压在浴室、沙发,甚至是阳台上用娇嫩的阴唇做爱。
原本小小的、粉嫩的阴蒂被靳怀卿吸得完全合不进去,整个像是充血一样,涨在户口,下面的两片饱满可爱的阴唇变得糜红,它被舔得骚浪十足,后穴虽然并不经常被招呼到,但也依旧被塞着肛塞。
段锦誉不再是那个成绩优异、对生活抱有希望的青年,低级的欲望和对性事的上瘾让他从高处堕落,如燃烧的火焰,炙热的火舌把他湮灭。
他白天被无边的空虚和寂寞包裹,晚上深陷靳怀卿为他编织的情网。
靳怀卿一如既往地在那个时间点推开房门,段锦誉赤裸着身体,双眼泛泪地看向他,眼底的期望与欣喜在一瞬间被点燃。
“老公……”他撑起身体,顺势被靳怀卿搂在怀里,逼里的跳蛋传来嗡嗡嗡的声响,因为姿势的改变,跳蛋改变的cao点,抵着一处软肉狂干,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口间溢出舒爽又甜美的娇喊,“太、太快了……慢点……哈啊……”
靳怀卿顺着揉捏着柔软肥滑的臀肉,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满足,他摸到段锦誉腿间湿润了一片,“骚老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唔……因、因为……那个东西……”段锦誉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伴随着暴雨般凛冽的情欲,他对靳怀卿的渴望在虚空中随之飘摇。
细长的手指钻进潮湿的逼口,指尖抵着跳蛋末端将之直指那处敏感至极的骚肉,但是在段锦誉快要到了的时候又把跳蛋移开,让他忍不住收拢双腿,把男人的手夹在腿间。
“老公…不要……不要这样……”
段锦誉脸颊潮红,他靠在靳怀卿胸口,快到那个点的时候习惯性侧过脸向男人索吻。
以前他总是用牙齿咬紧下唇,有一次靳怀卿作狠了,他把下唇都咬地出血,于是以后的每一次,当有咬唇的举动的时候,靳怀卿会跟他接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相互舔舐,如同海底仅剩的游鱼在彼此寻找生存的希望。
段锦誉只能坚持跟靳怀卿吻一会儿,到了后来他便缴械投降。男人的吻又急又重,他尤其喜欢含着段锦誉的舌头、上下嘴唇嘬,让段锦誉没办法包住口水。
靳怀卿松开了他,用低哑的嗓音说:“宝宝把腿张开,让老公caocao。”
段锦誉乖乖得把腿张开,将以往被他厌恶的器官大露在男人面前,他被男人反过来,双腿分开坐在男人两侧,滑软的屁股坐在男人腿上,被挤压出一层腻肉,他抱着靳怀卿的脖子,“要、要插进来吗?”
在性爱上,他被靳怀卿调教得乖巧,靳怀卿做爱又强势又凶猛,就算阴唇被磨狠了也只敢咿咿呀呀地嘴上让男人轻点,双腿却分得更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