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健把人按在床上毫不怜惜地用力操干,陈奕嗓音越来越哑,哭叫声都弱了许多,天都擦黑了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陈奕第一次有男男性行为,疼远大于爽,就算操也得操熟了才能得趣,他这样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开操只有害怕和疼。
陈奕眼睛通红,张着大嘴嘶哑地发出破碎的声音,他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腿是麻的,腰也没有感觉,只有平时用来排便的地方随着石健不停地一下一下地插入越来越疼。润滑剂早就干了,保险套上的油也已经起不了润滑作用,摩擦力越来越大,甚至把他脆弱的肠肉都带出来了一块,好像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了一样疼。
“哈...啊!啊、、好疼...”陈奕哭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嘴里叫也叫不出,只剩下小声哭着喊疼。
石健太久没发泄,这次一下子没控制住,爽过两次身下的人还在哭,他不耐烦地抽了陈奕两个大嘴巴子,不知道哪来的怒气,踩着他的头拽过他的屁股又大力操干起来,陈奕的头被踩进被子里,发不出声音,只有后背一下一下弓起来,还有一阵阵抽气声,安全套早就不是润滑的触感,进出都变得很有难度,本该透明的套子染上一层红色,看得石健冷静了一些。
“喂,醒醒。”
陈奕晕过去了,被石健操到半道一下子身子就软了,摊在床上,脸色煞白煞白的,石健再有精力也不能继续了,只能赶紧看人有没有事,然后直接扯了套子去冲澡,他这么暴躁跟没能及时洗澡也有关系,说到底陈奕破坏了他的计划,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石健边擦头发边想着。
出了浴室,看陈奕一张秀气的小脸满是痛苦,石健身上不黏不臭了,自然心情好了不少,看见人被自己祸害成这样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好赖拽着他去浴室冲了冲,又把人扔在一边,自顾自地摸上了自己还想再来一发的大鸡巴。
嘴里叼了根烟,扬着眉头眯起眼睛享受地撸动,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床轻微晃动,终于把陈奕弄醒了,醒来的人太害怕,竟然一下子缩成一团哭着想往床下跑。石健撸得正爽,懒得去理他,看着他连滚带爬地下床摔了个结实的大跟头,他现在这样估计哪哪都是废的,还想跑。
石健恶劣地看着他,跟逗一只狗似的,“宝贝儿,要不要我扶你起来啊?”
听到声音陈奕更害怕了,惨白着脸趴在地上往墙角爬,手上的铐子还没解,想借力都不行,只能像虫子一样爬行,眼睛通红,还流着眼泪,害怕极了。
“回来,给老子舔舔,舔爽了就不揍你,不然你明天也别想走。”石健正对着他撸动发黑发紫的大鸡巴,眼神中带了威胁,吓得陈奕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一发出声音就是哭,吓傻了的陈奕现在根本无法与他交流,这警察是个强奸犯...
陈奕在角落发抖,石健也不着急,就这样正对着他的脸撸鸡巴,那根烟就在嘴里叼着,从陈奕的角度看,他简直比黑帮老大还要恐怖。
陈奕逼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但当下最好的选择就是顺从他。于是陈奕又用那个极其窝囊屈辱的姿势爬回了石健脚边,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条血印子,那是他后穴流出来的血,滴滴答答,流不干净,肯定伤得很严重,他现在动一下都是扎心的疼。
陈奕不敢动作太大,不过石健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血迹,知道是自己做的太狠,不过他有个恶劣的想法,他想把这个小贼关起来,驯成自己的专用性奴,用那个会流泪的眼睛和小屁眼好好伺候自己,把脚插他逼里...这个想法愈演愈烈,第一次见面就想把人弄成性奴,石健觉得自己真是够狠的,不过他本就不是好人,当然喜欢就要得到。
石健盯着陈奕阴恻恻地笑了笑,笑得陈奕忍不住眼泪,他害怕,他不想死,他怕他会死在这,他还想吃饭,想住好地方...他真的不想死。
陈奕一边掉眼泪一边卖力讨好着石健,收着牙齿小心地舔着粗大的龟头和茎身,大口吞咽,知道它顶进喉咙再吐出,又小口小口地抚慰男人都敏感的部位,舔着他的马眼和尿孔轻轻嘬着,顺从地用脸去贴沾满口水粘液的大肉棒,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他不想疼,他好害怕...
石健对他的态度非常满意,本以为是个贞洁烈男,没想到现在屁眼流着血还这么听话地跪着给他舔,干脆射在了他的脸色,恢复了平日在外的样子,彬彬有礼,温和帅气。
“辛苦了宝贝,歇会吧。”石健一手将射在陈奕脸上的精液抹匀,一边说着温柔的话,陈奕忍不住地发抖,眼泪关不住闸门似的掉,把凝固的精液冲出两个道道。
石健看他样子可怜,大发善心把人抱了起来,原本跪在他脚边哭的男人此刻被石健抱上了床,大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用充满烟味的最朝他说:“乖乖的,我以后不这么暴力了。”
明知道这话不可信,但此刻陈奕就希望不要疼,不要死,这话竟然真的被他信以为真,止住眼泪,害怕地望着石健,想开口却说不出话,嗓子都叫破了,刚又被深喉,就算出声也听不出是什么。
“听着,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