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玩这么大?。”于青觉得这人真是贱得够意思,他从来没见过把自己玩成这样的,不知道他的逼是不是也松了。干脆也不去洗澡了,直接躺在他旁边,精液味和若有若无的汗味飘在空气中,他把头枕在手上,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去夹他的奶头,用力地揉搓了一会,知道文时雨吃痛哼出声他才松了点劲,偏过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不是求着我摸你奶子吗,躲什么。”他这一笑,眼里都是轻佻,立刻又把文时雨弄得五迷三道,屁眼空虚得厉害,这男人肯用他嘴,也肯摸他,怎么就不见有操他的意思呢。
“哥,我屁眼也想被摸摸,很干净的,你捅捅它~”其实他的屁眼里还有别人昨晚上留下的精液,现在还没干,不能说干净,简直是淫乱至极,脏得要命,于青也不急着拒绝他,只是那副轻佻的表情一直没变,“真是个贱狗,撅起来,老子满足你。”文时雨大喜过望,以为于青肯操自己,连忙撅起来跪好,还特意把那几个打字露出来想给他助兴,没想到先是感觉到一根手指在屁眼周围打转,然后捅了一会没捅进去,男人失了耐心,直接朝着那地吐了点口水,两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搅动着,“贱狗,老子的口水香不香,插得你舒服不。”文时雨感觉后面有点胀胀的感觉,却非常充实,而且男人竟然用口水给他润滑,简直是天大的赏赐,不过用精液的话更刺激。
“爸爸捅得狗儿子爽死了!爸爸口水最好吃~我还要~”文时雨这股贱劲特别对于青的口味,男人都喜欢床上浪的,像他这种又骚浪又好看的不常见,于青能遇见的机会更是少,于青自然非常满足,大手用力捏过他的脸,逼迫他转过来,“张嘴,老子给你吃口水。”文时雨听了立刻张大嘴巴等待赏赐,接住了于青吐的口水,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巴,屁股摇得更起劲,两根粗大的手指插在骚逼里弄得他更痒了,急切地想要更多来填满他。
于青手指搅合着就知道他的洞一点都不紧,两根手指进去还绰绰有余,狠点心估计能把整只手塞进去,他的鸡巴都要憋炸了,突然也不想管他脏不脏,精虫上脑就想压着人猛操一顿。
“骚逼,老子要操你。”文时雨大喜,把屁股撅得更高,抖动着屁股上圆润的臀肉求欢:“骚逼要大鸡巴,爸爸快插进来,骚逼给您暖鸡巴。”于青骂了句艹,又用力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的,不多时就出了一道大手的红印,文时雨却是越叫越骚,一口一个爸爸cao我,叫得于青迫不及待插进了他的骚逼里。
于青用大脚踩着身下贱狗的头,半跪在他的后面,对准骚穴,十九厘米的大鸡巴长驱直入,撑的洞口瞬间充血变得通红鲜艳,里面比嘴还湿热,肠壁吸着他粗大的黑鸡巴,比女人的逼更舒服,又热又紧,插进去的一瞬间文时雨缩了缩肠道,绞得他差点没忍住,许久没真枪实弹地操过逼,他可不想秒射,大男子主义的他不能在这骚逼面前丢面子。
恼羞成怒,不等文时雨适应,就着没操开的紧致穴口就大力抽插起来,“啊~大鸡巴哥哥要操死骚逼了,骚逼好胀~”“贱狗爱死大鸡巴了,唔唔...爸爸好棒!”听着文时雨不喊疼,一直浪叫,于青光着的脚踩着文时雨的脸更加毫不留情地猛操,昨天在工地穿胶鞋干了一天活又没洗澡的酸臭味脚上最明显,钻进文时雨的鼻子,熏得他浑身发热,男人的体味简直是他的催情剂,眼神迷离地闻着男人的味道,想回头含住男人的脚趾,“爸爸...骚逼想吃您的大脚,好香~”被猛操得说话断断续续还不忘了近在咫尺的大脚。
于青想也不想拿起床边发黄的骚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叫得太骚,快把他叫射了,现在只想堵上他的嘴操死他。
“骚逼,爹cao的你爽不爽,骚逼吃没吃饱。”文时雨嘴被堵着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于青自己很爽,于是他趴在床上双手扒着自己的屁眼往于青的大鸡巴上怼,直肠骚水分泌,混着于青的前列腺液和昨天野男人的精液,顺着被扒开的缝隙溢出了屁眼,大力的撞击下被打成白沫,溅得哪哪都是,于青的小腹,文时雨的屁股上全是淫靡的液体,文时雨闻着骚腥的内裤想象着自己淫荡的样子和于青雄伟的鸡巴,肠道一阵痉挛,竟喷出一道水柱,热流浇在于青硕大的龟头上,同时他前面被操得喷射出精液,屁眼猛地收缩夹紧,直肠跟着蠕动,把于青的大鸡巴用力吸住,于青一阵低吼,“骚逼,操你妈的贱狗,老子要被夹射了。”又大力地扇了他的臀肉几下,一阵猛地操干,终于全数射在了文时雨的肠子里,微热的精液很有力量,文时雨被喷得滋哇乱叫,爸爸主人老公一顿瞎喊,终于又翻翻白眼,前面竟然短时间内又射出了稀精。
于青嗤笑一声,这骚逼真是够贱,意淫着被操都能射,连射两次,够可以的。
低低喘了一会,高潮的余韵过去,于青又出了一身汗,鸡巴从他的逼里抽出来的时候一股浓重的精液味散在空气里,激得于青又有硬的趋势,看着文时雨被操到合不拢的洞还往外流着自己的精液,他有种莫名的满足感,爽极了。
文时雨扭扭捏捏地翻过身用纸巾擦着屁股,侧身躺在于青身边,“哥哥,你觉得我怎么样,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