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黎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唇瓣轻碰撕咬,随后逐舌嬉闹,主导权多数掌握在她手里,可分离时还是银丝拉扯。
汹涌喘急的呼吸声,交织在耳边。
冬黎望着他克制又炙热的眼眸,又想再度吻上去。
只是,剧烈起伏的心跳声,告诉冬黎她必须得停一停。
搭着他的肩,冬黎撑起绵绵的身子骨,中途发现粱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含着笑,同样目光灼灼地回望他。她分了点心,余光凝视着他喘息起伏的胸膛,一起一伏之间散着无尽的性张力。
冬黎先败下阵,不得不折返回去,掌心捂住他的双眼,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等会再亲,累了,休息会。
伏起背脊,冬黎虚高在他脸颊上方,半阖着眼,半张着嘴,平稳呼吸,她松开覆在粱尽眼睛上的手,用手拨了拨糊在脸上的发丝。
奇异的触感就是在这时,从胸口传至脑门。
冬黎隐隐察觉到他在干什么,却还是无法抑制脸上的震惊。
从她的视线往下,可以看见粱尽乌黑的短发,脸埋首在她的胸间,他正缓缓吻着她的雪白,然后又隔着布料亲着藏起来的乳肉。
冬黎身子又软了几个度,迷迷糊糊地想着:明明是她主导,才一会儿怎么就变了天?
原本松散挂在肩头的肩带,被粱尽轻而易举地剥落,他的五指绕到她背后,想寻拉链头。
拉链并不在背后,而是在腰侧,粱尽寻了一会儿,没找着,就顺势摩挲着起了冬黎的肩胛骨。
这些年,冬黎一直锻炼身体保持身材,她的背脊纤薄,肌肤滑腻,碰一下就惹起酥麻连连,冬黎哆嗦着想逃,可偏偏粱尽不让,用更温柔的力道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吻,他的抚摸,都透露着一股令人沉迷的温柔劲。
冬黎沉浸在他的把玩里,忍不住娇喘了两声,双腿软得站不住,绵绵地向下坠,幸好粱尽及时抱住了她。
她跪坐在他腿上,纤细的腰被粱尽牢牢地箍住,力道重得像要折断她的腰,可他的吻和抚摸仍旧温柔如前。
冬黎昂着头,享受着他的爱抚,可她莫名地感觉到空虚,她急切地呼唤粱尽的名字,粱尽,粱尽。
一声又一声,叫到最后声音里都带着点哀求的哭腔。
嗯?粱尽没有抬头,含糊不清应了一声。
亲亲我。冬黎胡乱地亲着他的发顶,迫切地想同他接吻。
粱尽正辛劳地耕耘,一吻一吻衔起乳肉,将其从布料的束缚里解救出来。一吮一吸之间,藏着的雪梅轻跃而出,傲然盛开。
他的脸和她的乳,不过咫尺距离,粱尽的呼吸就洒在雪团上,他没有着急采摘果实,静静地注视着她的乳,看着她从雪白变成粉色,而最顶端那一点,渐渐充血变成漂亮的粉嫩色。
这种注视让冬黎感到不安又兴奋,她扭了一下身段,想把乳头送进他嘴里。
粱尽偏头躲避,娇嫩的乳尖碰到了他的下巴。
这轻轻一碰,对冬黎来说无疑是隔靴骚痒,得不到任何纾解,她着急地把手指插入粱尽的发间,轻哼道:粱尽,你亲亲它。
粱尽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着急。
冬黎又抖了抖。
粱尽吻着他的乳肉,轻勾慢拽,将冬黎的伴娘裙往下拉,慢慢露出漂亮勾人的酥胸。
他吻着这个乳儿的时候,也没冷落另一个,修长的五指轻攀雪峰,长指轻捻慢揉,指弄出百变形状。
可独独,不碰那挺立的乳尖。
冬黎被她弄得表情既欢愉又痛苦,嘴里无意识地一便一遍叫着粱尽的名字,声音又娇又媚。
等粱尽觉得时机恰当时,轻抚着冬黎的背脊,张嘴慢慢采衔茱萸,含在嘴里,慢慢亲着,偶尔用牙齿轻轻撕咬,而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两只指腹轻拉慢捻着乳头,又时不时两指穿插乳肉而过。
冬黎的身体倏地弓起,又瞬间无力瘫软,春水泄洪,她陷入酣畅淋漓的快乐里。
冬黎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粱尽克制欲色的脸又一次涌入她的脑海里,她试图翻个身,赶走那些不合逻辑的香艳画面,却发现她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似的。
好像他们刚刚真做过一回一样。
冬黎卷起枕头,压到自己脸上,过了一会,她长长地叹息一声。
那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能吻你吗?,这句话之后就是冬黎的紧急刹车,仓皇逃走。
月亮是不能亵渎的。
月亮应该高悬于天,永远皎洁,足够遥远。
缓了许久,心底的愧疚感还是没有消散半分。冬黎思来想去,为了心安,在某平台捐助了一笔钱。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冬黎起床出门晨跑十公里,回来之后又练了一小时瑜伽。
因为家里食材有限,实在凑不出来一顿早餐,冬黎只好换衣化妆,在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