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避雷:线香虐穴虐生殖腔,被5个A玩弄,结尾5%篇幅的抹布插入。
午夜,俱乐部的气氛被展台热辣扭动的性感身躯点燃至高潮,妓子们各色媚态,柔韧的曲线勾勒出毫不掩饰的火热淫欲……可惜隔了无数道厚重的单向玻璃,相比之下,顶层尽头的奈花房仿佛压抑到极点的囚笼。
"拿来个烂货什么意思?"
见沙发上五位贵客直皱眉,侍者连忙赔笑,"先生们可别误会,这是几位预定的岛奴,腺体处有芯片造不得假。058号是我们俱乐部唯一一个顶尖货色,是能调教成花魁的材料,您先看看?"
"说得对,嘉哥别急,暮色的口碑一贯硬。"
"也是。"
红色行李箱内蜷缩的奴隶早已被收拾干净,满箱馥郁白花缠绕上光洁双腿,依稀遮掩不住腰臀伤口的血痕。
银丝薄纱缕缕轻覆上纯洁的躯体,莹似翩飞的蝶衣,丝丝高贵的细闪矫饰柔软,如被献祭的脆弱贡品,赤裸无瑕。
美得让人窒息。
"细看下来,它长得非常精致。"其中一位客人缓缓摇晃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点评,眸色深沉像在看一只必须征服的猎物。
"状态好像不太正常?"
"我怎么觉得像刚逮回来的。"
五位挑剔的评判你一言我一语,阿迟只觉得嘈杂烦躁。
他不知何时被下了药面色潮红,一同勾起纯戒的药性也要命地叫嚣痛楚,难受得直咬牙。他半睁着眼视线模糊,只觉得口舌燥热,汗珠顺着高挺的鼻尖直滴。
好想要。
躁动勾人的清甜茉莉味还带着薄荷的清爽,霎时间抑制不住溢满整个房间,让几位的眼眸不约而同染上了暗色,鄙夷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破玩偶。
"他发情了。"其中一位嘲弄道。
"先生们见笑,058号刚受完刑不久,身上很多痕迹遮掩不住,不过完全不影响可玩性。"侍者顿了顿介绍道,"这套作品被设计师取名为银蝶,用白玫瑰加以银粉衬托蝴蝶的苍白脆弱,蝶衣刻意遮掩红痕营造出欲盖弥彰的束缚感,极力衬托身躯绯红的性张力,利用其求而不得的春情取,淫,之意……"
设计很专业,可惜西装革履也未必怜惜精致的观赏品,"高雅"隐晦的艺术不过是衣冠禽兽们纵欲的遮羞布。
"哦?这么说,你们对商品本身很自信。"另一位磁性的声音带上些玩味。
装点的纯白玫瑰被垃圾似的捏烂丢到一旁,毫不在意地碾在皮鞋之下。
在几位客人的示意中,侍者将目光迷离的阿迟搬到地毯上,分开他毫无抵抗能力、带着骇人伤痕的洁白双腿,擒住纤细脚腕,拨开薄薄银纱。
完全露出的淡粉色如肥美细嫩的蚌肉,几人呼吸骤然粗重,不由分说上手验货,肆意揉捏把玩着身体最脆弱之处,仿佛检验商品般挑挑拣拣。
"烙印不假,这嫩劲儿没错了。"
"嗯……"
"小骚货给我叫硬了。"
清脆的巴掌声立马印证在脸颊,几双大手随意揉捏着白嫩的屁股,又掐玩着水盈盈的乳肉,完全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Alpha的手劲不小,仿佛要把白面团般的敏感之处揉碎,掐得阿迟生疼,额头上布满细汗,悄悄皱起眉。
纯戒性瘾带来的疼痛除了性交根本无法缓解,后穴的抽搐钻痛愈发强烈。
他想起从前被纯戒致幻所折磨的痛楚,几乎本能地开始恐惧,下意识渴求Alpha的侵占仿佛脱水的鱼,却又在内心深处强烈地自我谴责……
他的肮脏这辈子都洗不净。
阿迟习惯性地为欲望忍耐痛苦,无数双手游走之下偏着头咬牙,被亵玩身体的每一寸,忍了半天才苦涩地发觉,自己已经不属于任何人了。
抗拒失去了意义。一个污糟的性欲容器难道还要"守身如玉"?
不再盼那束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便觉得,能在黑暗的深渊如鱼得水。
精致的长睫毛遮蔽下,晦暗不明的眼底被一闪而过的水光染湿,一瞬哀伤似是懦弱与柔软,却又被嘴角似有似无的嘲弄无情、果断地压抑抹去。
反抗在暮色是最愚蠢的行为。
一声声湿漉漉的轻吟低喘将房间染上火热,不再压抑的卑微哀求下,他很快与泥潭融为一体、同流合污。
阿迟听见自己叫得有点恶心、甜腻,连几分魅惑几分清纯都拎得清清楚楚,在猥亵之下欲擒故纵地轻扭腰臀,轻而易举撩拨起客人们的破坏欲。
他想要。身体每一处都叫嚣着被占有的饥渴。
Omega仰起头暴露着纤长脆弱的脖颈,纯洁无暇的茉莉清香疯了似地散溢,他觉得自己这副身子比身下万人踩踏的地毯还脏、还下贱,可自我唾弃时一想到纯戒那钻心彻骨的痛楚……
纠结随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簌簌睫毛轻颤,阿迟不动声色垂眸。
他打定了主意,从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