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绿萝下身小穴骤然扩大,一时涨得有些难受,顾不得舔舐郁殊的手指,只能停下来不敢动弹。
嘴里还有些剩余的淫水的腥甜。
“师父,疼……”绿萝苍白着小脸,忽然心生一计,故作虚弱的模样,“淫水已经被徒儿喝干净了,可徒儿还是渴啊。”
她的一双眼睛坚定不移地盯着郁殊的嘴唇,意图显而易见。
既然如此,不如便这样做吧。
郁殊喉结上下滚动,也觉得绿萝的穴太紧,不如转移她的注意力,自己也好插入些。
为了早些探查徒儿的病因,也顾不得其它了。
他将插进绿萝小穴的三根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地展示在她的眼前,另一只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蛋:“放心,为师不会让你有事。”
说完,将手指一根一根的伸进自己嘴里舔舐干净。
绿萝看着平时清冷的师父竟然如此淫荡地喝着自己的淫水,身下没了手指抽插的嫩穴更加空虚,极度渴望肉棒疏解。
她只好继续摇着屁股蹭师父的裤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师父的嘴唇和舌头,以及从嘴角溢出来的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郁殊一脸严肃地捧着绿萝的脸:“对不住……”
然后慢慢低下头,将唇缓缓贴在绿萝的朱唇上,舌头钻进她的口腔。
属于郁殊的气息浓厚地将绿萝包裹,她终于等到两人唇齿相依的时刻!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与郁殊的舌头纠缠,两条鲜红的舌头在空气中互相舔舐,然后再被被双唇遮住。
银丝从郁殊的嘴角流下,绿萝才不舍得,立刻又用舌头卷进了自己嘴里。
此时的她已经汁水横流。
闭着眼睛承受师父的红舌在自己的口腔里激烈地扫动。
殊不知,师父已经重新把手指插进小穴,噗呲噗呲地往更里面开辟。
郁殊的裤裆晕湿了一大片,甚至有淫水已经渗进了他的马眼,玉茎不知不觉肿胀了起来。
“咕咚咕咚…师父插深些,更深些,里面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绿萝一边吞咽郁殊递来的口水一边哭嚷着,小穴内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痒得她实在受不了了。
她慌不择路地伸进亵裤抓着郁殊的半勃起状态的鸡巴开始撸动,舔着他的薄唇恳求:“师父用这个操我吧,用鸡巴才能操得更深,病才能好,师父好不好?”
柔软的丁香小舌一下一下撩拨着郁殊的心,正巧他的手指已经完全伸进去还是没能找出病因,也许……真的只能用鸡巴了。
他思考片刻便决定用鸡巴来帮爱徒,随即抱着她站起身来,沉声道:“只能如此了,绿萝,帮为师脱下亵裤。”
为了稳定身体,绿萝此刻双腿环在他的腰间,小穴正对着鼓囊囊的阴茎,惹得绿萝一阵心猿意马。
一听到师父的命令,绿萝便将自己的香舌塞进他的嘴里疯狂搅动,然后用两只脚将他的亵裤褪下。
亵裤脱下的瞬间,郁殊瞬间挺立的肉棒一下子弹打在了绿萝被淫水打湿的阴户上。
“啊啊啊,要去了去了啊!”
直冲大脑的快感让绿萝的小穴喷射出大量的清液,像尿尿般尽数射在了肉棒上、两颗卵蛋上。
“呃……嗯!”
郁殊被烫得舒服极了,马眼分泌出了液体,许久没有体验过性爱的他眼尾发红,恨不得将涨得如绿萝小臂粗的鸡巴马上塞进她湿热的骚逼里快速抽插。
听她哭喊着求自己操得更深更快。
可他不能让爱徒发现自己的想法,只能假装被动地让绿萝来求自己操她。
“好爽,好爽啊师父,绿萝的那里好痒,师父快插进来为人家治病吧!”
绿萝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什么都顾不了了,她只有一个执念——
被师父的大肉棒操破处子身,被操到高潮,被操到骚逼失禁才好。
郁殊早就忍得额角青筋暴露,还是要逗弄她:“哪里痒?徒儿说清楚些。”
无师自通的淫词淫语从绿萝鲜红的嘴中说出:“绿萝的骚逼好痒,想要师父的大肉棒插进来,顶到子宫里!骚逼想要大肉棒呜呜呜呜……”
郁殊叹口气,没想到唯一的徒儿竟然如此肖想师父的阴茎,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
没办法,谁叫他最是疼爱她,只能满足她了。
“为师可以操你,但你要记住,破了你的处子身后,情欲对你来说便是无底洞……”还没说完,郁殊的嘴便被绿萝堵住。
“我明白,我愿意,再说了,还有师父在,师父一直操我不就行了?”绿萝急不可耐地抓着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本来是天边泛红的日暮之时,经过绿萝的一番勾引,外面已经天黑。
因为没有来得及在外面点灯,因此除了这间竹屋,整个清平谷已经陷入黑暗,连栖息在谷中的生灵也不敢出声。
安静得只听得到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