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的卫生间静谧异常,薄薄的门板隔绝着外面嘈杂的热闹。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尽力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声,和间或传来的细密水声。
“哈……哥哥艹得骚货好爽……骚逼被插到底了啊……唔……”
季白本来身高就不如俞钰,对于俞钰适合的衣服到了季白身上便长的遮住了被撞击得发红的屁股蛋。
他整个人被俞钰按在冰冷的墙板上艹,所幸有俞钰的衣服隔着,减了几分凉意。
“噗呲……噗嗤……”
雄壮粗大的性器像打桩一般狠狠在骚逼中进出,根根没入,直捅藏在身体深处的娇嫩子宫。每一次的插入都带出几滴骚水,滴落在地板上、粘在两人交合处。
粗硬的阴毛在一次次挺入中扎在季白白皙娇软的阴阜处,不一会儿就红肿起来。粉嫩的骚逼已经被俞钰的大鸡巴艹得艳红糜烂,紫黑的肉棒根部布满白沫。
越艹俞钰越觉得身下这个骚逼骚的不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包裹着它的每一处,紧的连抽插都有些困难,恨不得把他的灵魂也吸出来。
俞钰脸红红的不说话,脑子里想的却是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季白的骚逼上,即使如此,他动作也一点不含糊,该使劲艹还是艹得季白爽的翻白眼。
季白就显得毫无顾忌,他向来敢于正视自己的欲望,从他对俞钰的勾引和对云天的妥协也能看出。
他被艹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声喘息,却还是努力用双手圈住俞钰的脖颈,一双媚得能滴出水的眼睛轻轻瞟了一眼面前男人由于忍耐而布满细密汗珠的蜜色脸庞,薄薄的嘴唇凑近耳朵:“哥哥哈……艹死骚货吧……把精液射到骚货子宫里啊……”
俞钰被刺激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死在这个骚货身上。深色大掌向季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在幽静的空间里发出啪的声响。
“你怎么这么骚!”俞钰貌似语气凶狠的骂了句,声音却微弱的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骚货只骚给哥哥看……啊……骚逼被艹到骚点了……哥哥艹死骚逼吧……全都射进来……”
“哥哥把精液全部射到骚货的子宫里吧……想变成哥哥的精盆啊……”
季白各种鬼话骚话张口就来,完全忘了几天前在学生会的浪荡往事。不过,即使记得又怎么样呢?大家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话是这么说,季白仍然控制着自己的音量,生怕被别人听到,心里平添了几分刺激。
就在这时,一阵吵闹声从外面传来。两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进了厕所。
“怎么一股逼水味儿啊?”其中一个醉得连步子都走得歪歪扭扭,一边走,一边抽鼻子闻。
另一个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出现幻觉了?男厕所怎么会有女人的逼水味儿?”
话虽如此,第一个男人仍旧很疑惑,一个接一个地敲门。很快便来到了季白两人藏身的位置。
醉酒的男人力气极大,把薄薄的门板敲得梆梆响。“有人在吗?有人吗?”
力气大到季白的身体都能感受到门板的颤抖,他紧缩穴肉把体内的鸡巴吃的更牢,抬眼向俞钰看去。
本该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却僵硬着一张俊脸,扣着他腰两侧的手臂突然用力收紧,停了激烈穿插的动作,被夹在骚逼内的肉棒愈发坚硬如铁。
季白被他骤停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骚逼不满足地嘬吸着肉棒的马眼,发出响亮的‘啧啧’声,似乎想要尽快把精液从中吸出。
公然在他人面前偷情的感觉让季白的骚水分泌的更加旺盛,黏黏糊糊地渗出在两人静止的交合处。
季白无法控制他人的身体,就只好自己动作来满足自己。他嫩如藕节的胳膊支撑在俞钰肩膀上,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作。
粗大的肉棒被他控制着有意识的向体内那个骚到极致的点戳刺,带有微微棱角的鸡巴棱子不断刮拨着骚逼内壁上凸起的肉点,又带着力度直直冲开被玩的骚软的子宫口,仿佛整个身体都是面前鸡巴的鸡巴套子。
季白仍旧不满足,他顾自上下动作,嘴中不空闲的小声浪叫着:啊……骚逼要艹哥哥的大鸡巴……被别人看着艹逼好爽……唔骚点被艹到了啊……骚货快爽死了……”
门外的人还在敲,咚咚的声响和季白淫浪的骚叫声混合成一曲引人发狂的音乐。
“哥哥……呼……不要管他……快艹骚货的逼……骚逼好痒啊……唔……流了好多水……艹死骚货……”
门外的人见久敲门不应,加之体内的酒水作祟,便也消了继续敲下去的心思。
俞钰被季白的话刺激得眼睛发红,身下动作也开始愈发用力,在抽插了数百下后将季白按在墙上死死抵住,低吼着将大量粘稠的浊精如愿以偿地射入季白的骚子宫。
季白的子宫彻底变成了俞钰的精盆,大量精液灌满子宫后满溢出来,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季白早已被艹得吐露舌头,眼睛翻白,透明的口水丝滴落,一副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