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能行吗?”
身旁的彩云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缘妃的特效药,昨天拉得那条锦毛犬起不来,太后的老身子骨还能胜过那条狗?”
南飞燕甫从桓儿的书房出来,迎面而来的便是几个牛高马大的禁卫军。
头领也不行礼,只一挥手道:“把舞妃抓起来。”
“这是干什么?”她满是惊讶。
“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下药害太后,好大的胆子,抓起来。”
太后躺在床上,双目闭起,尽露痛苦之后。太医面色凝重,为她把过脉,方才站起。
“太后
“这……南飞燕!”
南飞燕被抓来时,太后已怎样,快说呀。”
红梅迎了上去,催个不停。
太医小心地躬身才道:“太后是被人下了泻药。”
“泻药,怎么会这样?”语气与脸色截然不同,红梅在心里雀跃着。
“娘娘。”另一名太医上前来跪倒在地,指指那笼糕点,“臣方才验过这盘糕点,那里面有最强的泻药……”
经醒过来。
她抖着手指头不断地指着她。“好……大的……胆,竟敢……加害哀……家,你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可能!
南飞燕要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思索着哪里出现了问题。
“这可是你送的?”
红梅指着那笼糕点,高高在上。
她阴险的眼神说明了一切,这一次,她南飞燕又上当了。
“是。”她勉强应付着,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开脱。
“真是该死!南飞燕,你定是对太后怀恨在心,才想要害她!”红梅喝道,太后的脸气得发白。
“太后,不可动怒。”
太医忙来劝道。
“哼!”
红梅的话让她相信,对南飞燕自是恨自入骨。
“这样的……女人,拉下去!”太后喘息着,南飞燕被禁卫军拉了下去。
再次回归牢笼,南飞燕不得不感叹皇宫的多变,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已经第二次遭遇劳狱之灾。真是无处不险哪。
她真是想不通,同一个锅里蒸出来的糕点,从头到尾都是她亲自把关,怎么可能给你下药的机会?更让人费解的是,桓儿吃的那笼并没有问题,偏偏太后的出了事。
问题出在哪儿?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看看吧,我们家娘娘还没有吃饭呢。”
门外,莹儿到来,提了个篮子,求狱卒。
“这可是要犯,没有太后的口谕,我们就算长了十颗脑袋也不敢让你进去看。”
狱卒挡住她,莹儿白着一张脸,马上就要哭出来。
“兄弟。”南飞燕爬几步,指指那狱卒,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些你们拿去打酒喝吧,这是我宫里的人,她不过是想来看看我。”
狱卒的眼睛在看到银子后亮了起来,走来接过银子放在手里掂掂,道声谢,离开时不忘提醒:“有话快说,不要呆得太久。”
莹儿嗯嗯地应着,来到南飞燕面前,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娘娘,您没有受委屈吧,快来吃些东西。”
隔着栏牵住了莹儿的手,阻止了她往外掏东西的手。“莹儿,那糕点有人碰过吗?”
“没有。”莹儿摇头,南飞燕的脸色暗淡下来。
“不可能的,再想想。”
到底是谁在什么时候下的手,想遍了也只有在莹儿手上时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莹儿努力地想着,最终才道:“真的没有动过,若说有,便是皇后……”
皇后,那便对了。
“她做了些什么?”
“她……怕糕点里有毒药,还一个一个地用银针验过。”
莹儿缩起小脸,她怎么也无法将此与下毒联系起来。
“原来如此。”
红梅,看来要跟她对抗到底了。
“好吧,你走吧,叫桓儿想办法将她的银针弄过来,快点找桓儿。”
东方风云得知太后生病的事第一时间赶来,他也知道了南飞燕的情况,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不便为南飞燕说情,只能急在心里。
皇后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太后便连连夸赞起她来。
“皇上,你看,皇后多懂事,多亏了她,哀家才没有死成。”
皇后不好意思地笑笑,东方风云也只是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日后对皇后好点,后宫有她掌管,哀家放心多了。”
“嗯。”
他还能说什么。
桓儿匆匆赶来,看到太后便扑了过去。“皇奶奶,您好些了没?这些奴才,刚刚才告诉我您病了,还有哪儿疼吗?孙儿给您揉揉。”
太后一见桓儿,身上的痛苦便减去了大半,呵呵笑个不停。
“来,过来,哀家的好孙孙。”宠爱地将他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