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南飞燕让开身子让两名宫女离开。
东方风云一大早上朝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回来,莫不是在商量这件事情?
珍妃这样的性子,还有一个安国公哥哥,可能与人勾结害皇上吗?
她都不信,为何那些人会信,东方风云也坚信吗?
思忖着,路过珍妃曾经住过的珍和宫,里面传来些嘈杂声,还有尖利的女人叫声。
忍不住走近,隔着镂空的朱红门,看到一个头发披散的女人,被两名禁卫军控制住,她嘶声大叫,不断挣扎,却无济于事。
那人抬起脸,从乱发中露出一张脸来,正是珍妃。
昔日风光的她,如今变得张狂,一身粉衣已经撕破,脸部扭曲变形,歇斯底里。
“你们放了我,我什么也没有做,放了我!”她边争边喊,两名禁卫军一点反应也没有。
“叫鲁青来,还有那些害我的人来,我们对质!”她反手过去,抓烂了禁卫军的衣服。
南飞燕捂着嘴,一张脸也变成了白色,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珍妃。昨天发生了什么?
珍妃抬头时,也看到了她,猛然一阵狂烈的挣扎,没有挣开禁卫军的手,她已经对着南飞燕破口大骂起来。
“是你,你才是真正的倾城舞,才是加罗国的奸细,倾城舞,你害我,你竟然要害我!”
“大胆,竟然敢说城姐姐!”禁卫头领,从珍妃的内室中走出,身后带着的兵士手里抱着大大小小的东西。看到珍妃对南飞燕无礼,帮起她来。
珍妃看到了那些东西,更是气得疯狂。她不断地用嘴冲向禁卫军头领,似要将他咬死在口中。“你们敢动我的东西,那些都是皇上赐给我的,皇上知道了定要将你们砍头!”
禁卫军头领哈哈地笑了起来,打量珍妃几眼,将她的头一揪,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管那些东西?皇上有令,珍妃殿里的东西一律封存待查,连这殿也是一样,您现在马上就要到那监牢里去过日子了,这些东西都不是你的了。”
“南飞燕,都是你害的!”珍妃对着南飞燕吐出一嘴的沫。
“大胆,竟然敢跟城姐姐过不去!她也是你能骂的吗?”禁卫军头领一甩手就是一把掌,打在珍妃的脸上。
“好大胆,竟敢打本宫!”珍妃气不过,对着禁卫军头领撒泼。
禁卫军头领哼哼冷笑:“在下知道您是妃子,更是安国公的妹妹,可现在,您只是个阶下囚。”
一声拉下去,珍妃单薄的身子被拖着向外扯去。只有她如疯子般的狂叫异常地扎耳。
“南飞燕,你陷害我,不得好死!”
“南飞燕,你等着,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南飞燕,你会死,死得比我还惨。”
“……”
南飞燕平静地立在那里,将珍妃的一字一句都听在心里。
禁卫军头领对南飞燕敬重十分,走到她面前,道:“城姐姐,莫要生气,她这是疯了,乱咬人!”
独自站在那处,南飞燕并没有因头领的话而感到些微开心,她的心沉沉的,满不是滋味。
事情怎么会扯到珍妃身上?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过什么?
奉茶小太监立在门口,朝这边张望,见南飞燕还在这里发呆,悄然走过来。
“昨天的事没有成功,郭大人差点丢了性命,他为了保住公主,不得不牺牲掉珍妃娘娘。”
“你们!”南飞燕横眉冷竖,当一切明了在眼前时,是这般的难以置信。
太监始终躬着身子,不曾抬头,一张薄嘴翻动着,滚出无数让人不想听到了话。“奴才不过是叫了几个痞子,混到宫中假称加罗国的人,与珍妃商谈要事,正好让人看到听到,便也自然泄露了珍妃的身份。她现在,是受了加罗国贿赂的变节者,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荒唐。”南飞燕握紧了小手,脸拉得紧紧的,全身散发着怒火。“珍妃是安国公的妹妹,何须收别国贿赂,你们这样的计谋打算来骗三岁的小孩吗?”
“不是。”太监笑了,笑得阴险,“珍妃因为娇纵,不得皇上喜欢,又因不懂事,得罪了兄长,兄长不管,皇上不顾,她不收受贿赂如何在这宫里继续过奢华的生活?”
“你们……”南飞燕的指头竖直,指在太监的脸上。
“公主,这也是为了您好,太子带了东方胤还有鲁青坏了我们的大事,郭大人本要派人杀了他们的,您知道,杀皇上没那么容易,杀个小小的伴读和太子少傅,却是轻而易举的。但考虑到太子年幼无知,且是国之将来君王,郭大人才网开一面。为了救您和太子,这也是诚非得已。”
太监的话将她打入地狱,南飞燕怕冷般哆嗦着身子,脸红红白白,成不了颜色。
“城姐姐,奴才还要给皇上奉茶,就先告退了。”太监不阴不阳地笑笑,躬身退下,很快消失了身影。
愁容挂上脸际,南飞燕想着越来越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