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未明一开始得知北里被囚禁的时候,心里是忐忑的。他知道父亲已经拿到了北里出轨的证据,但是北里睡过的男人太多,他也不能确定父亲是不是都能摸清楚。好在目前为止,宿东方跟他说话还是很正常的,看来北里还没把他供出去。
他周末回家,看到宿东方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喝茶,楼上的卧室门开了一条小缝,北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一阵一阵地传出来,宿东方清了清嗓子,就有人伸手把门关上。
耳朵暂时清净了,宿未明却更紧张,父亲的一举一动好像都在逼问他,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父亲旁边,不由自主挺直了腰。
“卓群都告诉你了吧?”宿东方喝完茶,看都没看他一眼,很随意地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宿未明知道,他是想让自己把话重复一遍,于是一板一眼地复述:“卓群说,母亲去世了,葬礼从简,不必带孝。从此家里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没有北里这个人?现在他还在楼上的卧室里,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宿东方的意思,就是从此不要再把那个“北里”当人看了。
毕竟北里家那边跟宿东方不能撕破脸,还是要保住名义上的体面。北里死了总比出轨要好听得多。
“记得挺清楚,不愧是我儿子。”宿东方说,“你母亲这些年在家里,我跟他见面的机会恐怕还没有你跟他的多,他居然能把你瞒过去,也是有点本事。”
宿未明听不出来这话什么意思,谨慎地回道:“我跟母亲没什么话可说,都是打个照面就过去了。”
“也是,你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宿未明松了口气,正要去拿茶来喝缓解一下,就听宿东方紧接着来了一句:“不过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什么都知道,甚至你也参与了,才瞒得这么滴水不漏。”
宿未明很清楚,如果北里真的把自己供出去,自己连家都不会回来,直接就被宿东方处理了,所以他绝对不能认,第一时间跪在宿东方面前,大声道:“父亲,我没有!”
“我知道母亲……北里做出这种丑事伤了父亲的心,父亲会怀疑也是情有可原。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深知北里是父亲的人,一向跟他保持距离,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父亲就算怀疑谁也不该怀疑我,我可是您的孩子啊!”
“你没有。”宿东方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那你跪下来干什么?”
宿未明反应很快,“因为父亲既然这么怀疑了,说明我做的还不够好,平时还是会有让父亲起疑心的举动,我也有错!但是父亲确实冤枉我了,我和北里清清白白,话都没说过几句,在这件事情上,我问心无愧。”
他就这么一直跪着,宿东方也不看他,盯着茶盏上袅袅的热气,思考了一会儿。
“起来吧。”他让宿未明出了一身冷汗,才轻飘飘地放过,“你最好是。”
“不过,未明,你摸着良心告诉我,北里与你不是亲生母子,年纪相差也不大,你日日夜夜看着他在你面前,就没有过半点不该有的念头?”
“我不敢说自己没有。”宿未明又跪回去,大胆道,“但是我知道那是父亲的人,就算心猿意马,也不敢冒犯。”
宿东方不再问,示意他可以起来,“上楼去看看。”
“父亲,这……”
“恶人论迹不论心,你心里再怎么想,那是你的事,看一看又怎么了。”
“父亲,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今天就教给你一个道理,求仁得仁。”宿东方轻巧道,“他不是喜欢被男人上,那我就满足他。”
卧室被改装后彻底封死了窗户,漆黑一片,全靠灯光照明。开关在墙上,只要一个站立的成年人都能够到,但是北里不能——他全身上下都是镣铐,只能在地上爬着移动。
屋子里人不少,揭发北里出轨的黑拳手,卓群卓远,还有几个宿东方叫来的,都是又高又壮的男人,围在北里身边,随时准备享用这具淫乱的身体。北里带着一身金属碰撞的声响,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cao得放声浪叫,腿间又是尿又是精水,直淌到脚踝。宿东方给卓远使了个眼色,后者很快拿了眼罩把北里的眼睛蒙上,两个人在他身体里射过一轮,就把他丢在地上,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撅起屁股跪在床前。
宿未明一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随即就理解了。宿东方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让卓群后入他,冷冷地问:“现在cao你的是谁?”
北里已经被轮奸了两三个小时,腿间的穴肿胀发疼,鸡巴cao进来的时候只觉得痛,“我……我不知道……轻点、轻……”
“cao过这么多次还记不住……是不是打你你就记住了?”
北里听到这句话,好像想起了什么极端恐惧的东西,尖叫着说不要,让他想想,他只是想不起来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头发凌乱,不着寸缕,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水和自己失禁的尿液,乳房因为营养不足而下垂,小腹平坦干瘪,绷得妊娠纹越发狰狞可怖,嘴角因为频繁的口交破了皮,失控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