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抽出自己发泄过的阴茎,上面还附着着白浊的液体,他扶着阴茎在江玉容脸色蹭了蹭,看着他正要张嘴吐出精水,又捂着他的嘴,沉声命令道:“吞下去。”
江玉容双眼迷蒙地看着男人。也许是因为被绑着,失去了自由,他觉得自己比平常更加无法抗拒他的指令。诚如他所言,自己只能随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江玉容喉头滚动了一下咕噜一声吞下了粘稠的精水,胃口一阵翻腾,忍住想吐的欲望,躺在桌上,看着徐朗伸手拨了拨他黏在脸颊的发丝。
“嫂嫂好乖。”
江玉容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倒在桌上不停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犹如灵魂出窍般,越飘越高,仿佛飘入空中,浑身热得不行,每一处被绳子缚住的肌肤都麻痒无比。
忽然“啪”地一声,玉势从他湿漉漉的花穴中滑了出来,落在桌上滚了几圈。
徐朗捡起来,借着烛火一看,上面泛着粼粼微光。
“嫂嫂这么这般骚浪?水多得把玉势都滑出来了。”
徐朗看着他难耐地夹着绳索蹭动,身体蜷缩成一团发抖,拉开他的大腿仔细查看,两处穴口都已经被蹭得通红,尤其是插过玉势的女穴,微微张开。
看来经过一番折腾,药物已经更加透彻地渗入他的体内。
徐朗拿着玉势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他道:“嫂嫂,把这根捣进去如何?”
江玉容点点头。徐朗知道,现在他便是个只知道欲求的骚浪货,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插进去,他都喜欢。
徐朗将玉势插了进去,手指在他后穴处打着圈,慢慢刺了进去。
江玉容身体一震,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朗儿、那里、嗯”
徐朗慢慢地在他后穴里插弄,另一手配合着捣弄玉势。
等到江玉容的后穴已经开始吞吐自己的手指,便抱着江玉容坐到椅子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扶着下身的阴茎抵在他后穴,缓缓插了进去。
“嗯不要、好疼”
才插进龟头,江玉容浑身紧绷得厉害,靠在他肩头直吸气。
徐朗握着玉势在他女穴里转动开来,粗大的玉势从绳子中插进去,转动时牵着红绳一起磨着江玉容的穴口。
“啊、嗯、啊、好舒服嗯、啊朗儿、啊”
“骚、穴好舒服好、棒”
“不、要了、嗯、再弄、骚穴要去了——啊、啊”
玉势上凹凸的筋脉磨得江玉容挺着两只奶子在徐朗身上蹭,仰头浪叫不止,徐朗一边转一边捅,连连捅了几下,江玉容就高声一叫,下身连连喷出一股股潮水,温热的骚水渗进徐朗的衣衫,不一会儿就都淋透了。
“哈、哈、哈”
江玉容双眸失神,靠在徐朗怀里不住喘息,浑身香汗淋漓。
徐朗摸着他的背安抚着:“嫂嫂,三弟这就用鸡巴帮你把菊穴也破了,这样嫂嫂就全部都是朗儿的了。”
江玉容还未作回答,他便扭腰猛力一顶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插进他的后穴。
“啊、啊、好疼”
徐朗一边挺腰一边握着玉势一齐往上顶弄。
江玉容下身两处穴都被塞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让他无比兴奋,方才的瘙痒感被一扫而空,两只真假肉棒插得他扭腰摆臀迎合起来。
徐朗一会儿转着玉势,一会儿又停下不动;时而两处一齐插进,时而插进一根拔出一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花样百出,不一会儿江玉容就又泄又去,浑身软瘫。
徐朗也泄了一回儿,把玉势也拔了出来,搂着他喘息不已。
半晌后,徐朗又揉着他的双乳捏了起来。
“三弟今天还没有拿精水喂过嫂嫂的骚穴,来,三弟这就把嫂嫂灌饱。”
说着徐朗又拉开他的两条腿,插进江玉容的女穴中。
江玉容药效尚存,纵使浑身疲软无力,又哪里抵挡得了他的爱抚,只能任由他又把孽根插了进来,此刻他的花穴已经去了几次,里面软成一片,徐朗插进去时,又紧紧地吸了上来,徐朗托着江玉容的臀,边cao边笑道:“嫂嫂这里不管cao几次都把我吸得这么紧,简直比妓女还骚浪,巴不得我早点把精水射进去。”
江玉容听他如此,哭了起来,被他顶得一颤颤,摇着头哭腔道:“不、不是,嫂嫂不是妓、女嗯、啊”
“哦”,徐朗往上重重一插,顶进了宫口,听见江玉容轻叫一声,他继续道:“嫂嫂如此骚浪又淫乱,如何不是妓女!”
江玉容哭得双眼通红,随着顶弄的动作,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花穴夹着徐朗的阴茎不停吸。
“妓、妓女啊、人尽、可夫”
“嫂嫂只给、嗯、朗儿一人cao”
徐朗把江玉容翻转过去,双手拉住他的膝盖向外大开,下身猛力向上插,每次都插进宫口,在江玉容的小腹上顶出龟头的形状。
江玉容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