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下意识的绷紧了肌肉,收缩小腹,只感觉腹腔内湿滑红润的子宫酸胀不堪,又痛又麻。
隔着绵柔软嫩的膣肉,似乎还能通过敏感至极的子宫内壁描摹出体内满满当当水果的形状。
深红淫烂的穴口一翕一张蠕缩着,极力吞吐将快要坠出体外的那颗红粉色桃子。被主人残忍拳击打得汁水四溅的水果汁混杂在透亮骚水中,粘稠得顺着肥厚淫湿的花唇尾端,一路将臀缝和雪白的大腿根湿润得水淋淋。
只见那两坨肥白腻软的肉团之间夹着那口红艳艳敞开的肉花,花唇被撑开歪倒,黏糊糊紧贴在腿根上,露出中间淫糜湿润的红肉。
如同融化的口脂一般湿漉漉的肉壁正疯狂得蠕缩着,敞开一个大口的肉花正中央,含着半截四分五裂的水蜜桃。
毛茸茸嫩粉色的桃子被裹夹在穴肉中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而被娇艳红肉推挤着露出半个头,待宁宣发现小腹坠坠得鼓胀感又及时收缩提气,将快要滑溜掉出的粉桃用膣肉吮吸夹住,缓慢得吞咽回湿滑肉腔中。
前穴极度的饱涨和后穴极度的空虚形成鲜明的对比,早已习惯被粗暴cao干的肠道涓涓分泌着银亮肠液,然而苦等半日却没有粗硬的阳物来填满止痒,不住得收缩痉挛,如同有万千蚂蚁在穴肉上来回爬动一般,骚痒难耐,激得可怜的便器呼吸都急促起来。
正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高台上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走绳大赛开始了。宁宣略微瞥了一眼右侧,只见巴颂一马当先,双腿骑跨在粗糙的麻绳上,两手紧握住绳索,身体伏低如同横向攀岩一般,已经快速地在绳索上移动。
宁宣看着眼前足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的麻绳心惊胆战,那绳粗糙无比,是由数条细小的麻绳编制而成,上面毛毛躁躁支棱着翘起或分叉的麻线,每隔1米处就有拳头大小的绳结横在中央。
他战战兢兢迈开双腿,同时还要夹紧了肉逼注意不要让子宫内塞满的水果跌落下来,浑身打着颤,俯跪在地上。
先是伸手抓紧了这紧绷得绳索,再缓慢地伸出一条腿搭在麻绳上,如同一只艰难蠕动的毛毛虫一般,轻柔地将身下那处又黏又湿的娇嫩肉逼覆上麻绳顶端。
红肿淫软的花穴被重力压住,紧紧贴服在凹凸不平的绳面上,两瓣肥厚外张的肉唇如同张开的蚌肉,“啪”一声牢牢吸附住粗硬的麻绳。
被腿根一压,原本厚实的唇肉挤成了一摊肉条,艳红淫浪的挤压鼓胀在绳外缘,将白嫩娇软的内里蚌肉展露无遗。
失去了外层阴阜保护的红艳逼口彻底暴露在粗糙绳面上,被主人的手指玩弄两下就要涓涓喷出淫水的红热膣肉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粗粝的摩擦,登时阴筋突突跳动,穴肉充血红肿的膨胀起来。
宁宣急促地喘息着,胸前雪白软腻的乳肉上下起伏,一阵淫糜的洁白乳浪汹涌而过,厅内宾客都听到上方传来悦耳连绵的乳铃叮铃声,开始交头接耳的对便器进行讨论点评。
他身子缓慢前挪,终于两脚腾空,彻底将全身悬挂在了半空,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那处娇嫩红软的逼肉。
麻绳被体重压的微微下弯一个新月般的弧度,三四股纠结的绳体深深埋入了便器的下身,将红肿不堪的酸软穴肉顶开,直直如同一条粗粝的丁字裤,陷入到肉花里消失不见。
“呃啊……太……太粗糙了……嗯唔……肿……肿了呜呜……便器的肉逼肿了……”这刺激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昂着头呻吟出声。
手上握紧了粗糙绳面,微微使劲,通过臂力艰难拖拽着压在麻绳上的身躯前进。
那阴阜被先前子爵的暴力拳击,拍打得如同烂熟的水蜜桃一般,红艳艳的果肉饱满鼓胀,淫水淋淋,湿润酸软的发肿。前方早已高高翘起的小红蕊更是坚硬如红豆一般,充血发肿在大腿根俏生生的挺起。
每前进一步,深深陷入湿红逼肉的麻绳就用那粗粝带刺的绳面狠狠搔刮阴阜内外,连带着这湿淋淋的花蕊,也如同承受酷刑一般,被腿根结结实实的压在绳面上摩擦滑动。
比穴肉远要敏感数倍的肉蒂被粗绳两三下粗粝刮擦就受不住了,从一颗小红豆肿胀到了长条如马奶子葡萄一般,敏感肿硬的湿软红膜被粗粝绳面刮伤,又痛又痒得灼烧起来。
破了皮的嫣红花蕊几乎要被擦出血来,可怜兮兮得痉挛弹动,直击骨髓一般的酸胀痛感如潮水般涌来,双性人手脚疲软得差点从麻绳上跌落下去,浑身细细地发颤打着抖,面颊泛上一片骚浪的红晕,眼角一片绯红艳色,如同四月盛放的桃花一般诱人。
“啊哈……好痛……呜呜……嗯……不行、不行了……好疼啊……”柔软湿腻的阴阜在粗粝绳面上缓慢摩擦前行,如同一只娇嫩红艳的肉蚌。
爬过之处都留下了湿漉淫浪的大量骚水,直直将手腕粗的麻绳都浸泡透了,滴滴答答向下坠着淫液,让人对这便器汹涌潮喷的出水量叹为观止。
足足过了十分钟,宁宣才如同一只小蜗牛一般,从绳索的起点挪腾到了第一个绳结所在之处。他望着手心下狰狞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