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被二爷威胁一番的宋南玉应该乖乖认错,但是当他想到认错后要挨打时就不敢说自己在行宫偷摸着干的那些坏事。
宋南玉抱着侥幸的心态,或许....二爷还不知道自己干过那些坏事呢?
不过祁渊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见宋南玉吞吞吐吐,心里按捺的火气瞬间就被点燃。
“不说是吧?”
宋南玉跪在地上,身子颤巍,小脸蛋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没能让二爷有一丝丝心疼,反而受到更加严厉的呵斥。
冰冷的藤条挑起他的脸蛋,祁渊琢磨不定的态度叫宋南玉越发不安。
“家规里撒谎是什么惩罚,阿玉还记得么?”
“记得,是罚..藤条五十....”
五十藤条足够将宋南玉的小屁股抽到软烂了。
“二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在行宫里犯了哪些错!”
宋南玉不敢说话,只是流着眼泪摇头,看样子是不愿意说的。
藤条被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宋南玉眼睁睁看着二爷拿起书房放着的檀木拍子顿时吓得起身要跑出去,却被残忍拉扯到小桌上趴着。
用来完成功课的小桌成了宋南玉受刑的地方,带着红棱子的屁股高高翘起,小孩儿怕的用手去挡着屁股:“我错了....不要....不要打.....”
“晚了,今日便好好给你上上规矩。”
话音刚落,檀木拍子便迎着风狠狠砸落在宋南玉的屁股上,肉乎乎的屁股被抽扁后又弹起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不肯认错?”
“你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
“欠揍!”
......
每说一句话就有一板子落下,这檀木板子本就厚实,再加上祁渊有意要给宋南玉一个教训,板板都不留情,不过几下宋南玉原本白嫩圆润的屁股就肿的高高。
宋南玉又哭又喊,被死死按在小桌上动弹不得,屁股像被泼了油辣子一样疼,心里更是悔恨至极。
足足打够了十五下,祁渊打得怀里的小孩儿发颤这才停了手,轻轻将人踹到地上跪着,冷声呵斥:“如今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红肿的臀尖碰到地面叫宋南玉哭的更加厉害了,在行宫的那一个月无忧无虑的生活将他的性子养野了,回了宫竟也不知好歹的妄想欺骗二爷。
二爷是能被骗的吗?
祁渊冷哼一声,撩袍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等着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滚过来认错。
眼泪在祁渊面前是没有用的,只能给自己换来更多的责罚,宋南玉抹了眼泪,跪趴在地上将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像一只不知廉耻的小狗一样叼起地上的藤条,温顺的爬到祁渊脚边,用软糯的脸蛋儿蹭着二爷的裤腿,带着哭腔:“奴奴知道错了。”
这也是二爷的恶趣味之一,犯了错的宋南玉不再是祁渊的小宝贝,而是一只小奴隶、一条小狗狗。
“哪儿错了?”
“奴奴不该不认错,不该在行宫里贪玩儿,不该不练大字,求爷责罚。"
藤条由宋南玉高高举起送到二爷手上,以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祁渊靠着檀木椅,眸子半垂,手里把玩着那根细细的藤条。
那藤条虽细,却也用了一年有余,落在宋南玉身上的次数更是数不清。
"只有这些?"
宋南玉心虚的垂下脑袋,将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肿屁股撅得更高了,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还......还犯了一些小错。"
“哦?说来听听。”
宋南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回答道:“奴奴在行宫里喝了果酒,喝了两...两瓶。”
二爷规矩管的严,即使是果酒也不许宋南玉多喝。
“继续。”
“还有偷偷跑出去玩,没....没有带侍卫和宫人。"
"玩了多久?"
"两个时辰。"
"爷在你去行宫前说了什么?"
宋南玉怕的要死,屁股肉都在发颤:"二爷说不许奴奴在行宫里胡闹,要听云雅姐姐的话。"
祁渊没说话,只是勾勾手指地上跪着的小狗就乖乖蹭了过来,行宫的奴才娇惯着他,将小狗儿养的白白嫩嫩,连脸蛋都肉乎乎的,惹人怜爱。
只可惜祁渊不是个会怜惜小狗儿的主人,小狗儿不听话当然要罚,不仅要罚,还得狠狠罚、重重罚!
罚到不敢再犯为止。
宋南玉的小脸儿蹭在二爷手心里,心里祈求二爷发发善心,结果“啪”一耳光就将可怜的小孩儿扇倒在地,然后命苦的小孩儿还得呜呜噎噎的将另一次的脸蛋儿送到坏人手里,最后又换来一巴掌。
如此反复两三次,扇得宋南玉两边的脸颊都通红了才算结束。
“偷偷溜出去玩是什么惩罚?”
“拖到院儿里打八十板子,每日跪两个时辰